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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走进包厢,没有她,我的心堵得跟便秘似的!太阳扒开灰篮窗帘心怀鬼胎地向里偷看,看什么看,丫的,这里就我一人,太阳公公怎么也这么肮脏,不信你看看,他丫的,我一赌气呼啦啦扯开窗帘感觉自已像个丫头。葬篮色枕巾
走进包厢,没有她,我的心堵得跟便秘似的!
太阳扒开灰篮窗帘心怀鬼胎地向里偷看,看什么看,丫的,这里就我一人,太阳公公怎么也这么肮脏,不信你看看,他丫的,我一赌气呼啦啦扯开窗帘感觉自已像个丫头。葬篮色枕巾、白色粗布床单、卧铺窄得像担架,蓝、白相间的装饰,丫的,怎么跟停尸房似的?这让我想到庄严肃穆、永垂不朽。我躺在卧铺上装尸体,睁开垂死的眼睛,窗口茶几上摆着玻璃花瓶,四四方方的像个微缩水晶棺,上边像涂了福尔马林似得,瓶口插着一朵玫瑰,颜色太浓了像要滴血似的。这都是什么搭配啊!从葬白到血红这颜色太跳跃了,让人感觉死人也要怀春,小姐也要从良似的!
列车刚才还向东开怎么现在又向西开了?好像无人驾驶似的,气笛嘶鸣那个难听像吃错了药似的。
窗外,几个野小子在线路两侧烧荒,乌烟瘴气和上坟烧钱没什么两样。
暖汽太热了,我脱得就剩下秋衣秋裤了头发还滋滋冒汗,跟掉进宰猪场大铁锅似的,丫的,想给我退毛啊!
列车停了,停了好,反正一会儿向东一会儿向西也没有目标。我继续躺在铺上“停尸”。
铛裆铛有人敲门,领导需要服务吗?丫的,这又不是KTv服务个球啊!领导,该用餐了!噢,我怎么连服务员和小姐都弄混了,脑子短路了?奔腾4的机芯怎么变得跟386似的?
我披上外套来到餐车,什么破饭啊跟喂猪似的。我假装淑女般吃完饭,服务员递过餐巾纸那动作好像我更她老公似的,我慢慢接过来蜻蜓点水般左右擦了擦,装的特像老佛爷,其实内心觉得就跟老母鸡抹嘴似的。旅客们诧异地看着我,那表情好像我就是个贪官,该拉出去骟了,其实我就一大尾巴狼,得牛B处且牛B而矣!看着旅客愤怒的眼神好像我揩了他女人油一祥。搞特殊化是要受举报的,我知道我就是小巴狗抬腿没多少尿,我急忙溜向包厢,那动作就像做贼似的。
拉开门一看,呀!我心花努放就像盼来了共产党!你何时上来的?你等得我好烦!烦恼一串串的,现在好了,嘿嘿嘿!我笑得像二傻子似的,你笑得的跟朵花似的。你依偎在我肩头,头发比瀑布还温柔,你说我累了想借你肩头靠一靠,说我肩膀像山,我突然感觉自己像个男人似的,脸红得像打了500CC鸡血,双手哆嗦得像患了帕金森症似的,我扼住颤抖的手帮你梳理那瀑布般的头发,动作软得更缺钙似的。
我心跟吃了开塞露一样顿开茅厕了,再看那火车像打了荷尔蒙一样马力十足,阳光透过车窗撒进来像老爷爷的抚摸,蓝色枕巾就像蔚蓝的天,床单宛若天上的白云,再看那支玫瑰红就像火一样!玻璃花瓶上面分明写着,恒久远永流传,感觉就像钻石一样。
美好的时光总是短暂而不可挽留,时间快得像洞房花烛夜似的,刚钻进被窝天就亮了,我握着你的手跟牛郎织女似的。你我双双挥挥手告别,夕阳中那双手摇啊摇,都快把鹊桥摇散架了,看着你纤弱的背影我心如刀绞……
列车重新启动了,有气无力得像死了爹,我重新躺在铺上装尸体,我心又堵了,像重度便秘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