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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来HF的这几天里,连着下雨,天气有点凉爽,心情也跟着清凉,自己也分不清是感冒了还是郁闷!我很讨厌下雨,但却无法改变这讨厌的天气,那就在下雨时候撑起一把伞,也只能这样的!除非躲在房间里,把自己和外面的世
来HF的这几天里,连着下雨,天气有点凉爽,心情也跟着清凉,自己也分不清是感冒了还是郁闷!我很讨厌下雨,但却无法改变这讨厌的天气,那就在下雨时候撑起一把伞,也只能这样的!除非躲在房间里,把自己和外面的世界暂时隔绝开来。其实要我刻意去学什么“躲进小楼成一统”的酸腐文人气倒确有些为难。虽然窗外就是一个农贸市场,我也还是达不到“小隐于市”的境界。什么麻雀虽小,也五脏俱全,现在看来麻雀更类同于天下的乌鸦,一样的黑,墨似的黑。在这个什么都有可能的时代,是不是有一个新的物种呢?黑雀!
窗外有一座山,不高,上面有一座塔。因为不高,也就没有值得一登的冲动,不过偶尔望上一望,也可缓解我潜藏的登山欲望。水濂山虽不远,但已登过两次,给我的新鲜感渐淡趋无,一回生,两回熟。我登山可能真的应上了那句这山看着那山高吧!人生就像是在登山,不同的年龄段登着不同的山,不止一个朋友说到现在的生活压力太大了,工作上一大堆的问题,事业也是看不到一点希望的火光,还有一个在别人看来羡慕的家庭和一大堆的责任。一个兄长在他三十三岁的时候说过一句颇耐人寻味的话,“人生三十三,要翻山。”我将这句话告诉了同样今年是三十三岁的朋友C,朋友听了唏嘘不已。“唉,是呀!今年真的是事事不顺,处处烦人,人生三十三,这座山确实难翻。”在我们的传统观念中,人生三十是一座山,六十是一道关,之后就是颐养天年了。
窗外的小雨淅淅沥沥下个不停,难道是广寒宫中的那个怨妇在喑喑呜呜幽幽哭泣吗?这雨丝便她忧郁的泪水,淅淅沥沥洒个不停?我每一次听粤曲《雨打芭蕉》的时候总觉得有点悠扬过分,我的思绪不得不又一次飞向了天空,忽而随着这些个细雨一起打在工作蕉叶上。该不是天宫中的那个怨妇思凡偷偷下界流落在芭蕉林中,哭哭啼啼弹奏出这样的曲调呢?出塞和亲的王昭君思乡心切,流传于世的《昭君出塞》不是那样的哀怨愁切吗?都说女人是水做的,又好哭,泪水也就成了女人的代名词。“眼泪呀,你的名字是女人!”
朋友要远行去浙江了,正同他说的那样,翻过了三十三这座“山”,不抓住机会拼命搏一次,恐怕这辈子再也没有机会和心力了。朋友就这样打起行囊去了远方,为了他所说的更好的发展机会,美好未来。费翔的歌中只是唱着天边飘过故乡的云,他还能感觉到这片云是故乡的,我却不能!也许故乡的云现正在我的头顶化成了父母想念我的雨吧!是不是上苍在为这一次的劫难哭泣?上天有好生之德为什么要让我们的人民承受如此的浩劫呢?大地不公,上天垂泪。现在头顶上的这片雨做的云也许是那边过来的。
曾经时候喜欢撑一把长柄伞在雨中瞎转悠,听雨丝打在伞上的沙沙声,看雨水顺着伞尖流成一道道的雨线,光着脚丫在满是泥水四流的路上,尽情于临时的可以濯我足的“小溪”中游荡,我才不在乎别人说我这么大个人还像个小孩子一样。人的年龄不是很重要,关键在于心态。金庸笔下的周伯通不是个老顽童吗?我要是到了那个被人骂做“老不死的”年纪的时候,还能够光着脚板和五、六岁的小孩子一起玩泥戏水,那样怎么会“老”呢?文学大师张恨水的名字是取“人生长恨水长东”,我这么“讨厌”雨,要不要我也来换个名字,“张恨雨”呢?值得玩味的一个念头。戴望舒先生的《雨巷》谱成曲唱得也一样的悠扬,带给人无限的联想。
“哇,好大的小雨呀!”一听小W这句矛盾而又可爱的话,也忍不住笑出声来。窗外小雨还将这个城市包裹在她的怀抱,看不出想停的意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