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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冬天真的很深了。可以和一个半生不熟的人,在微弱的太阳下面,坐在枯黄的草地上面,什么都不谈。聊天不能缓解我们内心的那些浮动。学校的西北方向,有几面雕刻着不明纹理的强。A君问我,看起来像不像他的眼睛,不眨
冬天真的很深了。

可以和一个半生不熟的人,在微弱的太阳下面,坐在枯黄的草地上面,什么都不谈。聊天不能缓解我们内心的那些浮动。
学校的西北方向,有几面雕刻着不明纹理的强。
A君问我,看起来像不像他的眼睛,不眨不闪。其实我是害怕,也不想承认我们都习惯了,发呆,唯有发呆的时候,所有的情绪才能渐次渐次的变得空白。
牵手,拥抱,或者还靠着花坛中央那棵年迈坚硬不知名的大树缠绵。只是缠绵而已,没有感觉。已经没有什么感觉了,不管对象是谁。

或许每个人的心情,他们的青春,别人认为的那些韶华极盛的时段,都会有黑色斑点。点不亮,但更无法消灭。
说起来有些矫情。
大家都习惯了无病呻吟的样子,听惯了那些狼来了狼来了之类的呼唤声音。对别人的沉默,对别人的堕落,对别人的真正伤痛和偶有的些微欢愉,熟视无睹。
我以为遇见某些个人,可以带来一丝悸动和幻想。

幻想那么早就破灭了。
从人行天桥上面走过,以前那个卖花的老人还在。或许真的是冬天了,没有我喜欢的那种紫色小朵小朵的花。
从两年前的那个冬天开始,他们就都开在了心里。
有的时候的心思,自己也难以名状。准备好要去旅行,真正可以走的时候,不知道了想要去哪里。就像那种紫色的花朵一样,很喜欢,却不知道它们到底叫做什么名字。
曾问过一个人,可否带我一起旅行。他没有回答,说不能随便做出承诺。我知道,他曾许诺要和别人一起去看海。
难道是诺言真的孱弱么,一吹风就散了?那穿过别人耳朵的那些呢,他也能兑现么?
问了,也是因为自己不想死心。

曾经走进过别人的记忆。
我真的害怕,一不小心就又重新荡出来了,还不留痕迹。
突然发现自己的照片被收藏在别人的相册,也是因为你多么希望那个能够记住你,才显得更加激动,百感交集。
或许是对自己的一点点的恭维和疼惜。

该怎么继续呢?
是生病了就应该要就医的。
有人说,深情若以死句来读,结局便注定会是悲剧。那么一颗心亦用死句来表达,会不会就再没有快不快乐,伤不伤悲。
就这么适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