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了东西的小蚊子
作者:倒履时间:2025-04-17 03:36:38热度:0
导读:我无法写出让我心动的故事,因为我有太重的自我。我不敢凭自己的想象去进入另一个人的生活,我也不敢把我最真实的那一面给他们看。或者说,我不能。我总是不快乐,没有原因。我不敢单纯的快乐,好像也没有。每当我觉
我无法写出让我心动的故事,因为我有太重的自我。我不敢凭自己的想象去进入另一个人的生活,我也不敢把我最真实的那一面给他们看。或者说,我不能。
我总是不快乐,没有原因。我不敢单纯的快乐,好像也没有。每当我觉得我可以去相信或者完全地去爱一个人的时候,总会有一件事如同抛头的凉水,从头到脚,透心凉。我常常对自己说,我不可以完全的把自己交出来给任何一个人或一件事,因为乐极生悲是我这十几年生命里反反复复被证明的命题,从来没有第二个答案,也就成了真理。忘了说,我一这十几年一直循规蹈矩。
我叫蚊子,我想把自己写进小说里,可是不知道叫什么好。常常因为取名字阻挡了我写小说的勇气。虽然我一直想和那个男孩子在一起,可我不知道他在哪里,所以计划在小说里和他在一起。可我知道我做不到,甚至我在这里也只敢给他一个模糊的外号,即李。
因为是学心理学的缘故,我最近竟然也被朋友需要,听她讲她的郁闷。天知道,我根本不是一个合格的倾听者,学心理学,也仅限于知道弗洛伊德,马斯洛的名字。写到这里就在心里问了自己一个问题,弗洛伊德有什么著作什么的?答案你知道的,我不知道。瞧,这就是我的学习。所以你知道我最近郁闷的原因了吧,我不喜欢我的专业。我身边的freshman也是被调剂的专业,可他们过得很开心,每天听那个小老头讲教育政策学生心理,笔记写得满满的,还常常用我听都没听说的“专业术语”回答小老头的问题,这使我更加郁闷。很多时候,我安慰自己,他们那两下子,傻大冒一个,就他们那种水平的社会调研,笑死人了。然后,我一个人,拿着手机对着电脑听着他们的讨论,等到看完了微博上的消息,再登陆的时候就是那句“你关注的人已经20分钟没有说话了,去关注更多有趣的人吧”,然后就好想插入他们的讨论,却总是发现自己无话可说。好吧,我不是好学生。但亲爱的,你知道的,我很想做个好学生或者坏学生。我很少逃课,但也不认真上课写论文。说到这里,你可能会问我,你可以学个自己喜欢的专业呀。我倒是真的试过,我之前一直以为自己很喜欢地理,那时和寝室的freshman一起去那个专业蹭了一节课,从此以后每当被问起,这星期你去听地理课吗?我都假装镇定地说“编委会有事诶,我没时间。”我常常拿自己在校刊里做个小编辑来推脱一切,包括专业课和我的理想。这些压得我喘不过气,又舍不得推开。我常常这样陷入自我折磨的圈套里,“真奇怪,我走不出来”我对自己说。那时候,我正在copy第二天要交的实验报告。
我又想到了我的爱情,19岁,一片荒芜。我说过的,我爱的男孩,就叫即李吧。高一开学不久,某个晚自习,回头一瞥,我看见了他。不记得当初他的表情,我看见他的时候,他是站着的,穿着黑色的T恤。然后,我知道了他的姓名,以及他看小说,青春文学。这就是我的爱情。对,称不上爱情。要不,我怎么都不知道他去哪上大学了,费尽心机弄到他的QQ号还不敢加上他呢。还有一点,我想说出来,我长得不够美丽,因为胖。这点足以让我自惭形愧。我很想爱上一个人,并且他爱我。只在心里想想,我一直这样子过来,也只敢和很久才见上一面的朋友说我好想谈场恋爱。然后我装着若无其事穿得灰头土脸的在这个校园里一晃三两年。
晃着晃着我19岁了,我很难过。有一次上课,邻桌的女孩对我说:我觉得我有病,我一直都很烦。不敢惺惺相惜,我阻止了她继续说下去。只要说得出口,就不孤独,不是吗?
我还好。我还可以说给你听,只是,你在听我说话吗?
我想絮叨到这里就不再说了,可是我又忽然想到Leaf,那个下午她打电话给我,她说熊熊我们什么时候再一起玩呀,我有好多事想给你说。全世界都叫我蚊子,只有她叫我熊熊,还好,我并不介意。
我说Leaf,我也有很多事想跟你说。
熊熊我跟你说,我喜欢一个男孩子,他也蛮喜欢我的,他没有念书。
我说Leaf,我觉得Sun变了,和Jack一样,也变世故了。
哎呀熊熊,你在听我说话吗?Leaf打断我。
然后,我说了对不起,问了她,你准备怎么办?
我妈不会同意的,她回答我,我们家就我一个孩子。
停顿了几秒,我出言安慰。现在我也记不起来自己说什么了,很拙劣的安慰。我想她有了答案,我也不知道怎么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