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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很少花时间关注八零后的作品。我也主观地认为无需在这类作品上耗费时间。也粗略地了解一些八零后的作者和他们的作品。如韩寒,已发表了多部作品,如郭敬明,在上海创办的《最小说》颇为流行。也许是我固步自封。心底
很少花时间关注八零后的作品。我也主观地认为无需在这类作品上耗费时间。也粗略地了解一些八零后的作者和他们的作品。如韩寒,已发表了多部作品,如郭敬明,在上海创办的《最小说》颇为流行。
也许是我固步自封。心底下潜意识地在否定一类人、否定他们的思想、否定他们的激情。我接受教育的过程,始终武断地判断优秀的作品始终需要创作人加以时间的沉淀,如此枉下结论,似乎八十一岁的老人写出的东西要比十八岁的小年轻的手笔更为经典。就其自己,接触过多的也只是一些看为名著较为严肃的文学作品,即便是在武打小说当初盛行时,我也仅看过金庸先生的《天龙八部》、《神雕侠女》,至于琼瑶的言情类小说,更没有耐心地翻读过。以此,足可见我纯属个不懂情感、画地为牢、夜郎自大、乏善可陈的教父之流了。
最近偶然接触一部八零后的作品,便是笛安的《西决》。这本小说,也是硬从女儿的书包里抖露出来的。对于已上中学的女儿,我最不能容忍她的书包里经常会出现稀奇古怪的小说书了,更有甚者,有时有书皮包裹着,伪装的俨然成了教科书。每当我发现,总是把小说书举得老高,歇斯底里地扬言要撕个粉碎。这时的女儿自然成了被理的小猫咪,畏惧的连大气也不敢出一声。通常我的手又会很快地放了下来,选择一个折中的办法就是没收。结果接下来女儿诉苦称书是借同学的,我也只好无奈地把书扔给她,同时也要扔过去一句话:“下次不准再看小说了。”我的话居然愈来愈没有了威信,类似的事件时常又会发生。这次,没收《西决》,我的态度坚决。
开始只是不屑地随便翻翻,试图以解剖这类作品吸引中学生的原因,并想从字里行间截获一些糟粕的东西,用以做为教育女儿的良苦药方。只是,很快地,我也成了这本小说书的俘虏了。首先最直观地是作者文笔流畅、思维丰富且跳跃,表达方式独特。人的一生,识字不多,通常两千多个汉字,足够享用一身,而若能把这简单的单个的汉字组合成丰富曲折的故事、组合成完整地展现作者的情感思想,则需要像垒砌多米尔骨牌一样的能工巧将了。笛安便是这样的能工巧将。她在用她手中的笔,娓娓描述着一个论理故事,叙述着一家两代人的心理情感世界,塑造出一个正直、友善、有责任、勇于负重的“我”的形象——作品中的人物——郑西决。整篇没有风花雪夜的场景,没有累赘庸俗的表述,却能在读后有所思考,想必这就是作品的魅力所在吧。
我失望了,彻底地失望了,没能在小说里挑到糟粕的东西,如同期盼了好多天,等待五百年一遇的日全食的到来,结果遇到的是发生日全食的当天,我们这儿却是倾盆大雨,急切的心彻底地被大雨浇透了。当失望达到极致,浑身沾满的自以为是、道貌岸然的样子也同时彻底地坍塌了。自己不仅是成了教父,且是彻头彻尾的卫道士,穿着黑衣长袍、手持一柄利剑,始终不逾地守在一框深邃无底的门洞,拒绝于来往出入的人群。同时也拒绝了年轻、拒绝了热情、拒绝了时尚,终日墨守成规。对待事物或人物的判断,总是先无端地下好结论,然后才始于结论之后的调查,这种做法是非常的偏激和危险的。缘于把自己缩小在狭小的空间里,丢失了与身边的朋友,包括网络上的朋友的交流。如此刻薄地展示自己不雅的形象说起来也相当的可笑,从自己开始于否定八零后的作品,转变成了对自己的否定,这也算是哲理所说的否定之否定了吧。
否定自己也好,总算可以拿起一面无形的镜子静下心来仔细洞察被华丽衣着包裹着的内在的东西了。“吾妻之美我者,爱我也;吾妾之美我者,畏我也;吾朋友之美我者,有求于吾也。”那么现在,自己用心地对着镜子照一下自己,美与丑的标准不需要他人评价了,已经存在于自己的内心。很早就很搞笑地把自己的网名起个“一了然”,单单少了成语“一目了然”中的“目”字,没有了眼睛的观察,岂能“了然”?刻意地少了“目”字,是因为自己看不透自己、自己看不懂世界,或是把自己躲在目光以外的地方?总该好好地给自己一个反思了。不管把自己隐藏的多深,不管如何逃避目光的洗礼,然而内心深处的那份孤独、空虚依然暴露无余,性格上的那份急躁、火爆依然表露的淋漓尽致,行为上那种我行我素、缺乏与人为善的交流日益聚增。唯有我的家人可以被动地接受我的这些肆无忌惮的毛病,原因她们爱我,爱屋及乌,而我却挥霍、透支着家人的关爱,成为制造家庭风火的主角。时光已磨去了我生命的一段很长的路程了,我如何去修正、纠正这些身上的臭毛病,恐怕是把握好自己前进方向最重要要做的事儿了。常把自己性格不健全的地方归结于周围不顺的境遇所致,这充其量也只是外在的因素,深层的原因应归于自己内心本已具有的龌龊的一面。原本这个夏天不算太热,老天给了我们一段很长的凉爽的时间,在这段凉爽的时间足可以静下心来,掸去满身的浮躁、颓废,以重新定位前进的路标。忽想起沈从文老先生的《边城》来,边城纯朴的民风,和善、朴素、正直的守渡老人和他的外孙女,最是人性中追寻的目标。善良的人们永远展现出的是善的一面,扭曲的人们不管伪装的多么完美,都无法诠释出自然的善。我想我属于后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