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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天婴一落生,上帝就给预备下了两个面包:一个面包叫“爱”,一个面包叫“恨”。“爱”的面包盛在普通的盘子里,色彩不大鲜艳,个头也不显眼。“恨”的面包盛在色彩斑斓的盘子里,很鲜艳也很诱人。于是,天婴选择了“
天婴一落生,上帝就给预备下了两个面包:一个面包叫“爱”,一个面包叫“恨”。“爱”的面包盛在普通的盘子里,色彩不大鲜艳,个头也不显眼。“恨”的面包盛在色彩斑斓的盘子里,很鲜艳也很诱人。
于是,天婴选择了“恨”的面包。
于是,“恨”的面包几乎占据了天婴的整个心灵,还有他的人生。
爱,的确很不容易。爱不仅仅是爱自己,爱你的家人。爱,更是要倾其心爱其所有,包括你的“敌人”和对手。爱,首先要有一颗包容的心,其次,才是善良之心。一个没有包容,决不宽恕的心,到最后,连自己也很难容下。
其实,上帝在人的生命一开始,就告知了“爱”究竟为何物。爱,盛装在普通的盘子里,就表明“爱”,就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人的本性——善良。
人之初,性本善。
圣贤之书,岂有不读之理!
东方的一部《道德经》,西方的一部《圣经》,统领着人类全部的“爱”。
大道至简,岂有毁弃之理!
没有大智慧之心,焉能著书教人?
大智慧之心就是一个“爱”字啊!
一个没有大爱之心的人,一个把盛装艳丽的“恨”字像宝物样揣进了怀中的人,“著书育人”了。翻开这样的书籍,统篇充满了血腥的杀戮和争斗。最让人不耻的是,这些满怀“恨”字的人,在文章中用尽了“秽语(脏词),它拥有一个色语的外貌,同时又具备了酷语的暴力性”。
“它是肮脏和粗鄙的,同时又散发出亲切而恶毒的气息,代表着民间社会的美学立场,并且常常渗透进了国家上层分子的话语词典。”
最典型的就是,那些身披“左”衣的分子(时到今日依然如此),他们炮制散落在各个角落的色语和酷语的混合物——秽语(脏词)连绵不断,叫骂不休。
其实,早在上个世纪的“1974年,毛泽东发表了他的著名诗词《水调歌头》,其中出现了‘不须放屁,试看天地翻覆’的句子。这是粗鄙的脏词首次以国家主义话语的面目亮相。这枚小小的毛式脏词犹如一个细小而勇猛的战士,经过数十年的埋伏,突然闪现在了国家意识形态革命的前线。像一次出乎意料的宣告……这是粗俗美学正在走向其顶峰的标志……这种美学无疑演变为国家主义话语中最惊心动魄的部分”。
是的,正是这样,女诗人的《春水》像一股暖流涌进了爱的心田,女诗人《繁星》在空中闪烁,爱意照耀了人间。是啊,春天的河水,明亮的眼睛,“浮云载山山欲行,桥头雨馀春水生。”
为什么爱和恨总是这样缠绵不休地纠缠了我们的一生呢?
 《春水》说:
四时缓缓的过去——
百花互相耳语说
我们都只是弱者!
甜香的梦
轮流着做罢
憔悴的杯
也轮流着饮罢
上帝原是这样安排的呵!
我最后说:上帝!我尊严的上帝啊!原来“爱”的面包,理应渗透在我们的血脉之中,延绵不断,代代相传,繁衍人生。
一个“爱”字“即我——也即众生”啊!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我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上帝!上帝那爱的面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