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窥暇思
作者:牧马时间:2025-04-17 13:15:44热度:0
导读:黄昏时光,乘夜雨淅淅沥沥之机,我穿梭于旌湖西岸的名人园中,曲径通幽,绿林随风舞动着枝叶。漫步在林荫道间,我一时心如明镜一般,清澈不已。右侧目遥望岸边浑黄的绵远河水,匆匆向南穿城而过,顿时一种动感随身涌
黄昏时光,乘夜雨淅淅沥沥之机,我穿梭于旌湖西岸的名人园中,曲径通幽,绿林随风舞动着枝叶。漫步在林荫道间,我一时心如明镜一般,清澈不已。右侧目遥望岸边浑黄的绵远河水,匆匆向南穿城而过,顿时一种动感随身涌动,犹置身与滚滚长江,横看大浪淘沙。对岸闪烁的霓虹将石刻倒映在白晃晃的波光水影里,一时湖中央水天一色,整座旌城活了。
南方整个多雨的土地,转眼间梅雨季的味道又一次从发梢跌落了下来,我不禁打个冷颤,双手抱胸沿街头亮着的地方走紧几步,街头上来来往往的过客不少,也不乏向我迎面奔跑的青年人。这才感觉周围众生云集,那在雨点飘落时的速度如箭一般。我依然踱步在街灯下,任细雨淋湿我的双眼与臂膀。任何一个有诗意的人都不曾拒绝淋雨,我就是这么个在雨水中刻意找寻灵感的人,至我回来时已经是眼镜被雨滴泛成水花了,看路旁高楼已是迷茫一片,仅透过昏黄的灯光映入我的角膜。
踏溅着花砖上的水流,一路上水花在脚底肆意飞扬,一阵阵皮鞋落地的声音的背后,展转我来到楼下,“霹雳哗啦”的开了第一道木门,习惯性的将木门紧紧叩上,缓缓上了楼梯。
左转进入我的第二道门间,路过二楼那间久未人居的房子,灯光从门缝里泻了出来,我略带好奇地向有光的地方看去。偶尔一阵心悸,一个中年女人赤裸着身子躺在低床上,腰间坠肉一堆,一个人爬在女人的肚上,紧贴着女人的乳房,……我转头轻声地往里走,缓缓开了我的第二道木门。
我屏住呼吸,沉浸在屋内,黑乎乎一片,灯也没有去打,紧紧的关上了门。依在门后久立了少许,一时思绪万千,难以平静。刚才由旌湖归来的雅致被打消得荡然无存。当我满头雾水地推开我房间的第三道木门时,我打开灯,坐下来陷入了沉思。
每天行走在路间,擦肩而过许多过客,人来人往,尽观其象均油头粉面、花枝招展、精神矍铄状。活着大半为了给路人看而已,男人衣衫讲究没有女人那么多,品种花样稀少,不外乎休闲与正装。女人则坦胸露乳,直奔主题,就差一个没有精光的衣服,不如全脱掉,如果不为了保暖的话。活着真累,只为别人而整天涂脂抹粉,悉心着装大半,不曾想到夜里退去衣装后的风骚一样令人无知,仅有一、两个贴身男性成就自己地梦幻。
性爱是动物地本能,阴阳苟合,谁也无从抗拒。
为人者,不与动物同党,脱俗胎,做人事,别大煞风景则成。
繁衍是人类地错误,追求配偶本一生物学上的法则,仅指动物间性成熟以后生育。动物生育过后各走各的,甚至“抛夫弃子”或“抛妻弃女”,这才畅然竞化,始终保留动物的野性。而人呢?利用自然赋予的思想慢慢在蜕变,在痛苦里生活着,每次性交过后在欲望里丧失了个性,当偶尔找寻到自己宁静的灵魂时,一种大煞风景地呼唤始终未能再次将其唤醒,只有甩甩头沉沦了下去,默默无语于兽性地发作。
我再也无法在这个角落里久呆了,索性收拾起行李与一把六弦琴在一个阴晦地日子里走去,一时觉得身上冷不丁的。每当我夜里蜷缩在被子里时,一种秋后的温馨让我时时眷恋,即无矫揉造作,也无不虞之誉,着实淡泊了尘埃。
当我双脚再次踏上旌湖边,看杨柳拂面与湖水扬波的时候,五彩斑斓的桥墩与高楼一直在湖水中倒影着霓虹,蓝、白相间,偶有红、黄,城市在冰凉的河水中流动。我几以多次穿越东岸的林木下,悠哉悠哉踱步,时有青年男女向我张望,我只有轻轻地路过恋人的身旁,生怕脚步太重,惊起她们张望。我走路一直是抬着头的,循着小石块铺成的九曲林荫路,一步步向前面走去,直至亮着霓虹的东桥边。
一路上心平气和,散尽了下班后的所有倦怠,只身感受着这个城市的夜晚,静谧而美丽。
我走在凯江路宽敞的道路上,一次遇见了两对学生模样的人,呼酒卖醉地进出“性用品”专卖时,我惊讶于他们的不成熟,投之以给人的目光后便扬长而去。我顺昏黄的街灯消失在弟弟妹妹的视线中。
我心里清醒地知道,这兽欲泛滥。我惊讶自己对这种哲理如此彻悟!
城市是美丽的!自然更美!只有人在地球上挖掘坟墓,是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