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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夕阳西去,天幕低垂,余立窗前,听闻琴声,既而想到一个很久远的故事,仿若身临其境,看一个痴儿一心待情郎,却是盼君归不至。长袖轻舞,抚了一曲曲相思,郎不归,郎不归,终是曲终人散。她,是白衣素皓的女子,心如
夕阳西去,天幕低垂,余立窗前,听闻琴声,既而想到一个很久远的故事,仿若身临其境,看一个痴儿一心待情郎,却是盼君归不至。长袖轻舞,抚了一曲曲相思,郎不归,郎不归,终是曲终人散。她,是白衣素皓的女子,心如清莲,情深似海。无奈情缘浅,盼了三生,梦一场。我笑看了一场黄梁美梦,醒时擎了一竹笔写此篇。但愿,天下有情人终眷属
天微雨,夏未央,倚自墙头空便倒。
月如水,满地霜,夏至未至疑入秋。
犹看天幕,暗自思絮,静听雨打芭蕉叶。
犹闻琴声,悠远绵长,暗想抚琴者谁?
望池中残荷片片,犹记当年,应也风华绝代。可惜,昔年以逝,今非昔比,骨木枯荣间,千年逝矣!江山易主,流年易改。
斯人以逝,你等谁人渡你过河?浅笑,如一片片花落。这枯骨荣华家的岁月,你又何尝不懂?这韶光易逝,弹指红颜的青春,你早已把握不住?而今,你握的住的唯有回忆?
你本立于污泥中,却为世人展现出“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的高洁韵致。人人赞你,可又有谁人知你心中所想?你只愿那人在回眸一瞟中,望见你,记住你最美好的样子。这便,够了!你从不希求他记起你来,只愿他这一世能找到自己的幸福。那此生,你无怨无悔矣!
可你,当真忘得了那个曾许你“待你长发及腰,便为你绾尽青丝白发”的人吗?你曾痴想,奈何桥上何奈人,只要此情坚如磐石,便无转移,纵奈那忘川之水滔滔而过,亦不改其本心。
那,是他对你的情不够深吗?单单一瓢忘川之水,便让他忘了你生生世世。
独留你一人在这阡陌红尘上徘徊。
或许,你早以忘川秋水,只愿在这乱世的淤泥中,做一个保有江南味道的人。望穿,人世浮沉。落尽,一世浮华。只是,为何你还是如此执迷?
“姑娘,你渡河吗?”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对那位白衣胜雪的女子说道。他不只一次在这江岸边见过她了,似乎,从他记事起,那女子每日立在江边望着那些来来往往的船只。他每每问她是否要过河?
她只是笑着摇摇头,不语。
那老翁摇着船橹,摆渡在斜阳中。残阳映着他那满头白发。虽我容颜未改,但我是否华发早生,若当你来时,我已白发如雪,容颜枯槁,你虽遇见我,却不及我容颜极胜时,那又该如何?她想。
霎时,她又笑了,她怎知他还会回来,绾己青丝,渡己过河,守已一生?她每日看着这江边渡头情景,有亲友离去时的暗自成伤,有故人归来时的喜极而泣,充炽着人世间平凡人家的烟火气息。可惜,这里有万家灯火,却独独没有她的那一盏。
此中,江山远,逝雪深,情河涛涛,你渡我过河,可否?她言。
我听着这抚琴者无声的故事,哭了。敢问天下如莲般痴情者何?
我踏破江南小巷,终于寻到了她。
“那个人,是你吧?”我问她。
她只是笑笑,不语。
一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