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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明瓦上吹风,扶醉怯春寒。所有点水的植物都含温柔至脊髓的水质性感,而欲点未点之状态更显水质暧昧,妩媚化了血液。睡莲却可以笑视水点自己的白骨朵,任波痕散落雨天。幽微灵秀气处变不惊,美丽着爱的迟钝性。那枚惹
明瓦上吹风,扶醉怯春寒。所有点水的植物都含温柔至脊髓的水质性感,而欲点未点之状态更显水质暧昧,妩媚化了血液。睡莲却可以笑视水点自己的白骨朵,任波痕散落雨天。幽微灵秀气处变不惊,美丽着爱的迟钝性。
那枚惹了八九千年寂静尘埃恋的贾湖骨笛分明是垄艳骨,当年握它的手消隐于没骨山水里,历史还留着传奇的泪……赤带,北回归线上,爱情在夜唱。
年轻时我们倚仗自己的青春有恃无恐,争强好胜也曾伤害过无数前辈女子,逞强也曾暗损耗了自己。“退路”这种冷色调说法当然不可能下属于我们火红希望的张扬旗帜下。年复一年,我们在独立小王国里自我延宕着空虚轻狂浮华的青春,其时青春早已是过境气旋。再也无法视而不见道旁翠柏年轮老去的事实,此时却已无后路。担着孤注一掷的危险,冒着世所不容的骂名企图在年轻的世界里搏击出一个生涯的梅开二度。运途叵测。
女子都一样,不是自误就是被误。
资本丰厚时心高气傲身陷男子八卦阵里高不成低不就;暮鼓晨钟临了临了把自己随便下放了。耽搁了那么多年,你也明白自己等的当然并非哪个具体男性,只不过恋上了文艺里歌颂的抽象爱情。
而男子哪里懂得什么爱情!与男子谈灵魂无疑是场平庸闹剧,可悲可笑可上经典排行榜。
蜘蛛的世界,交配需要小心翼翼,提着脑袋完美性爱,精子离体,自己都是供品。为爱?抑或后代?冷血动物的潜规则恰是正直的残忍。
别再拐弯抹角掩藏你的悲,同为女子谁比谁高贵谁又能耻笑谁?女子部落里,见过太多比肩的低调垂腰的沉默,可是、可是过于沉默是否意味着过于放纵?
不要展示你的伤口,没有人怀疑它的真,我知道它疼。地震撤退后遗留下的侵略性战场,记者写:大地的伤。
大地是不会有伤口的,伤口在人心,被记住。地球雄浑着它力量的愤怒,当背弃了信义叛离了完美,它来亲手销毁。我欣赏这样的决绝。你亦要如此勇敢面对。一切的一切。
所有的故事都有上演过了。我握着门票提前退场,江淮一带的雨依然清晰一如多年前临窗惆怅无限自成风情的女子眼眸垂落的清泪。
一刹那冰封,一刹那失魂。伤人。谁人生来不是带着伤感?记忆清晰轮回的红惊悚画押。“回去回去”——回到原点回到永恒消逝那一点,在不断追寻逝点的途中油尽灯枯,死于一场徒劳的梦想家园追逐或者死于自我怂恿出的骇人听闻的完美信仰。精卫填海的嘴角血,如夸父般倒下,以已故躯体沉重埋下“臣服”二字,精气随了山崩地裂自由奔腾不息,留给“臣服”的只是一滩化学元素合成的物质,是死了的。
气不可堕,天生的雌性荷尔蒙生发的优势傲骨不可劈落,爱情里只消记住一个男人说过的话:宁可虚位以待人,不可以人而滥位。当年晋悼公讲这话确确实实是为政治统治渴贤慕才,如今被我用于此处一为合适,再有就是以我自己不合逻辑的感觉这带着些微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痛快。
我们是同盟。
由赤道出发,无论北上抑或南下都是暖流。我对你的爱产自赤道……如果回到原点,请为我点烟,盟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