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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小时候用长大的话说就是一张彩色的卡纸,流年在上面轻轻地划过,那就是我们不甘心遗忘的童年。我想,这时候还会有多少人想像着在梦里去接近那个地方,幻化成一只七彩的蝴蝶,在童年三月的春风里,双手紧紧地牵着尼龙
小时候用长大的话说就是一张彩色的卡纸,流年在上面轻轻地划过,那就是我们不甘心遗忘的童年。我想,这时候还会有多少人想像着在梦里去接近那个地方,幻化成一只七彩的蝴蝶,在童年三月的春风里,双手紧紧地牵着尼龙的粗线在广场的空闲地上放那只悠闲的风筝。然而这些都只是过去的事情,随着年岁的老去,它们也终究只是一段可怕的记忆,因为你和我,还有他们,连同这些记忆都会在未来某天的晨光里安静地死去。
小时候的照片是刻印在记忆上的情愫,多长,多久,多有我们的当时。然而我从记忆的口袋里所搜寻出的照片也只有这些,也许以后会更多,但那需要我的伤心,或者看到有小孩子做当年我做过的事情而发笑的时候,会让我情不自禁的慢慢记起。但这只是以后了。而现在摆在我眼前总共有三张照片,一张是我穿布做的衣服骑脚踏车时的威武神态,另一张是我和他站在楼阁上被摄像师偷拍时茫然的表情,最后一张是那群人和我在一起时露出得尖锐的笑容。或许这三张照片在今天的我都会有满足抑或不甘,那么前者才是我的情绪,后者只是后悔而言。
天还是那片天,雨落得也很平凡。世界变化不大,我却一天天的在老去。那天,我打电话给小时候他们的时候还说,这一天过的可真快,仿佛这一秒太阳一出,而下一秒钟,太阳就已落山去了。他们说,对对对,我们大概也有几年没像那段日子那样痛快淋漓得娱闹了。这不都是忙么,我补充说。电话那头的他们也符合着同意。等到聊到最后,电话是怎么挂掉的,我都已经忘记了,但我还清晰的记得我们说过有时间要聚聚,当然时间还在的话。
老不老,身先老。你们若出现在我的身边,小学校园里的樱花一定还会如期绽放,你们偷偷送给隔壁班女孩的沙漏也定会长流不息。这些过去的事情,我们不经意间划下的秘密,如若还在,该有多好。但我们都已经很清楚,过去的就是过去的,没有未来的重复,有的只可能是当时当地当人幸存的安然。
他的胡子,类似绒毛的点缀在嘴巴上的毛发,被他用他爸爸刮胡刀在马达吱吱的声响中刮了个精光。他说,那天他成熟了一把。但我们都心目了然,他只是个三年级的小学生而已,哪有成熟不成熟,嘴角微微上扬嫩嫩的皮肤还会涨起的小孩子没有道理理会这些。等我们明白了之后,它们却已变成了后话。
那年的春天细雨朦胧,我们站在渡口边一起送你过船,你的裙摆立在温柔的轻风里微微的左右偏摇,像蝴蝶仙子下凡。后来我六年级学到倾国倾城、闭月羞花的成语后清楚这可以描述你那天下午的面貌恰好。而你却从那天下午离我而去后就没有再回来过,说实话,我想过你很多次,以至于我在写这些文字的时候,心又没来由的悸动了。
老旧的唱片上蒙了一层岁月的尘土,复读机的磁带还停留在我们按红色键钮录音时唱歌的部分,它们里面的歌也被我保存下来生产成了麻醉剂,任凭我多少次人生的忐忑抑或情绪失意的时候,它一直还会帮我。这或许也是我们的宝藏,但在经历的时候却还是一曲曲童年的乌托邦。后来我说,看来当时幸福已在,后来的人慢慢明白而已。
那时岁月的某一天一位老人站在湖边要投湖死去,究其原因是她的儿子不孝,女儿不养老。在暗黑的房间里一天天的一个人生活,她再也承受不了这样的孤独,所以要选择过早的结束残余的生命。我当时还不清楚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人,人生多好,活着多美,弹珠游戏多诱惑人,赛车的竞跑多让男孩子爱不释怀,死去多可怕,尽管她在一年后的一天平安地老死了我还是不明白这其中潜藏的哲理。现在的我也不知道,我知道。
未曾兑现的诺言,当时还是一句酣畅淋漓的豪言激语,而现在却早已萎缩成一束颜色黯然的花朵。它们过份的蓝色妖姬只是那次,这次的荒芜颓废又有谁懂呢?你还记得么,那个记忆里清晰的她。
三年级的时候,我说课桌上有秦始皇和宫女们斯混的木板画,让谁想想这都可能是一句可耻的玩笑,但你却趴在桌面上整整找了一下午。最后还是我的讥笑结束了你的搜找,你又用尖声的怒吼结束了我们之间不知所云的情愫。而那天过后,情也依旧。
小虎队已经解散许久,但你的桌膛里却依然整齐的放着他们各年代的唱片,你说它们是你的记忆,不忍心轻易地抛弃,所以你会一辈子保存它们去永远。那么,永远有多久,一辈子的现在你还会收藏它们么。是的,这答案并不深刻,我也不是有意的埋怨你,因为谁都知道,童言确实无忌。
过去的过去,未来的人还都在,天蓝蓝的也淳朴,水也流的长久,你还在,我还在,她依旧。我们在黄沙平铺却好几年没有植物动态的操场上划一道道的白线跳舞,我搂过你的腰,看到你羞红的脸色,我也晕红了半边脸。鸟在我们的头顶飞过,流失去一句句的嘶鸣,你渐渐熟悉起老师安排的舞步,而我却一如既往的踩着你的脚蹩脚的乱跳。你那时骂我笨,我这时承认。
三年级的时候喜欢上了你,我还不懂情,所以没有爱的部分,且只能说存在一团乱糟糟的东西在心里生根,然后发芽。然而这一晃就是不菲的七八年。前三年的学习生活中我迷恋上了你的爱好习惯,你每下一节课,总会牵她们的手去厕所,或许这也就是为什么中学的时候我喜欢下课一个人去厕所的原因了。想想那个时候,我偷偷跟在你们的后面,也是一个人吧。
不懂什么是爱情也好,现在的我已经有了爱情的定义,可是拿过来放在别人眼里未必就是真理,也可能在他们心中我和三年级时候的小心思相隔真的不远,这一边是不成熟只要盲目的去爱,而另一边却是成熟后发现怎么盲目都已爱不起来。
谁没有哭泣过,那个夏天。谁没有纠结过,那个严冬。你颤巍巍的小手举起来后,转过身问我为什么不举手,我说聪明的人只在心里明白就可以,做好的成果给别人看只是讨好满足罢了。你鼓起腮头的圆肉表示不服气,我说,打赌吧,在全班年前骂自己是笨蛋。于是结果确实让成长的心很满足,你输了,那道数学题被老师尖锐的嗓音宣判死刑。我赢了,胜利在了起跑点上,明明知道你是错误的却还是选择了胜之不武,你是笨蛋,我很坏。
六年级的时候我欺负你的本性愈加狂妄游离。课堂中午睡觉我命令你屈腿让我安枕,你不愿意,我就吓你,那个年纪我有点居高自大,今天的你可原谅我的道歉。可能这也是情的催促,我只有那样做你才会注意到我的行踪,用厌恶的印象在你脑海里留下一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