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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感伤过处思流年镜里白发,曾是红颜。尽头独处皆惘然,万象总罢,过眼云烟。——题记这一生,总有人,要留在光阴的对岸,你等不来。就是乾坤倒转,你等来了,也带不走,此生注定相逢的陌路,她不会与你同行。象太阳和
感伤过处思流年
镜里白发,曾是红颜。
尽头独处皆惘然,
万象总罢,过眼云烟。
——题记
这一生,总有人,要留在光阴的对岸,你等不来。
就是乾坤倒转,你等来了,也带不走,此生注定相逢的陌路,她不会与你同行。象太阳和月亮的交替,你来我去,你去我来,难得同映天上的光辉,太阳照耀着的月亮,只能是残缺,
年少的时候不懂,不经情感世事的人,也不知道去看,不知道去想。枉得真心付流水,双鬓只为相思老了。
郎骑竹马,绕床无猜,年少青春初萌,尽显感情初绽的张狂,清纯爱情,纯净而浓郁,娇艳三月带雨梨花。爱正浓时,渴望执子之手,永不分开,是泥中我我的感受,是冬雷夏雪的誓言,为了你,愿去西天盗火,愿上九天揽月,这样的心理,是真的,都是真的。
少年不识愁滋味,以为一切都握在掌心的,幸福会有一生那么久。可命运的转身,时光的流变,从没有想过要分开的两个人,有一天就真的分开了。
还是相信吧,这世间,相爱的缘由,分开是因为缘分的不够,张爱玲说过的于千万人中遇见的人,大约不是你,只有这样的理解,我才能清醒,你我的相逢相遇,不是在时间天涯的荒野,所以你与我擦肩而过,见之即舍,生命的旅途中多了个回忆的玩笑。
在不该相逢的时间遇到的人,爱再美,错过还是错过了,苦执的,只能接受惩罚。
离别当然会痛,蝶变化羽的那一刻,是最痛苦的,又能怎样呢?想起爱恋时候的情话傻话痴话,滔滔如河水,涓流不尽,说是风儿说是沙,青山绿水总相依,我是鱼儿你是水,鱼怎么能够离得开水呢,我一定不可以没有你。可是,离别了这么久,我还活着,多少个日子过去了,日子如常,太阳依旧东升西落,四个月过去了,我开始学着微笑,秋夜的月光那么美,春风又来,又见漫山遍野的花开。
林花谢了春红,太匆匆,无奈朝来寒雨晚来风。相依的日子,没有寒雨,冷风也暖恋人心;离别的日子,世间万物皆有情,秋悲晚景尽来风。斜阳西残,离雁高鸣,人何以堪?
爱是一个圆,我努力地画那个圈,却没有修成最后的正果,感情的破伤让我顿悟感情的真谛,琢磨人的本质,很喜欢《红楼梦》、《水浒传》里的女人,作者对这里女人的情癖,象我那个时候的心情。
黛玉为情而死,是痴是傻,缘分邪说;是绛珠草的报答,死后可以安魂,谁知活着的苦悲?红烛帐暖,不辞镜里朱颜瘦。我是俗人,人生苦短,这一世情缘,多数人贪生,只有少数人才痴痴不倦。况且,又何必咄咄逼人不休不止呢,《胭脂扣》里,如花做鬼都苦苦痴缠,等了十二少整整一辈子!可到头来,看到鸡皮鹤发、憔悴潦倒的十二少,不是立刻转回身投生去了吗?
说到底,都是注定了的,没有人,逃得过光阴。
喜欢读张爱玲的作品,喜欢她刻画人物一针见血的笔触,她的作品《十八春》里蚊子血与朱砂痣,饭渣子与白月光,读出生命的无奈和悲欢的无常。这个如水晶般冰雪聪明的女子,她到底有一双什么样的眼睛,怎么可以看的这么透彻,怎么就忍心把风花雪月诗情画意撕开来,露出才子宽袖间的污垢和佳人华锦上的虱子,赤裸裸的给人看呢?再美丽的女人,不过是一张白皮包好了一堆血肉,人类的善良不忍撕破,那就用岁月的镰刀慢慢地割裂吧——皱纹;镰刀划下的疤痕。这是莎士比亚最喜欢说的话。
“你年轻么?不要紧,过两年就老了。”她幽幽地说,“对于三十岁以后的人来说,十年八年不过是指缝间的事,而对于年轻人而言,三年五年就可以是一生一世。”
这样的文字,够狠,够辣,够决绝,也够洒脱,却让人暗暗点头,是这样的,真是这样的。
年轻时候的爱,是两粒种子,我们以为可以左右一切的,却忘了自己只是随风漂泊,曾经的爱恋,大多数被吹散,等年纪渐长,生了根,发了芽,站成了两棵树,隔着时间与空间,或许还能够彼此望得见,却再也不能以原来的姿势拥抱了。
那些消逝了的过往,隔着一层积满灰尘的玻璃,看的见,摸不着。不相信么?有些人不信,偏要打破了玻璃冲回去,他以为一切还留在原地,当年脉脉相待的情人还在守候,不眠不休的等你一个人,这可能吗?琼瑶在《一帘幽梦》里借紫菱的口说出了所有旧情人的心声,“我曾经爱过你,楚濂。但是,那已经是过去的事了!今天,已经是世事全非了。我不能骗你,楚濂,我爱云帆。”
曾经爱过,是真的,现在不爱了,也是真的。心有千千结,在一夕间解开了,从此坚硬如铁,就再也不会为你纠错了。有多少爱,可以重来,有多少人,愿意等待。唱这首歌的人一定有一种决断的悲壮,回不去了,是再也回不去了。
爱过的,还是痛了一下。可只是痛了一下下而已。亲爱的,小学时候,你的语文肯定是不及格,所以你忘了刻舟求剑的故事了。我是那把你遗失的剑,被你丢弃在光阴的河道里,当年,凭你跳下水去拣一下而已你不肯,却只在船舷草率地刻下印记,以为有天,还能轻易找回我,可你忘了,这条无归河里,船不回头,一朝错过,此生已无缘了。
如果我说,愿我们来生是曼殊沙华,花叶不见,生生相错!这样的话说出来会不会太冷酷?其实连我自己都清楚,我做不到真的将你和那一段年华彻底抹去,不留痕迹,所以你终究是我心口一个疤,这一生,不能摸,不可摸,摸不得。歌里还在无休无止地唱着:也许我偶尔还是会想他,偶尔难免会惦记着他,就当是个老朋友啊,也让我心疼,也让我牵挂。只是我心中没有火花,往事随风,所有真心的痴心的话,永在我心中!
“君住长江头,我住长江尾,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这样的诗读起来太过苍凉!多少人,被我们遗失在光阴的那一端,再也找不回。时间的两岸烟波乍起,这一段段情缘痴缠纠错,谁又说的清楚?逢人不说人间事,还是罢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