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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对于我来说,从来都是热闹的。八岁时,我记得为了学好一些英文单词通常都要趴在“三阳”(音)牌收音机前仔细听磁带的阅读。学习对于我来说实在是压力很大,因为一直要听母亲唠叨:好好学习,长大一定要这样,一定要
对于我来说,从来都是热闹的。八岁时,我记得为了学好一些英文单词通常都要趴在“三阳”(音)牌收音机前仔细听磁带的阅读。学习对于我来说实在是压力很大,因为一直要听母亲唠叨:好好学习,长大一定要这样,一定要那样,考不好等同父母血汗钱等等等等我压根或者从来就不关心,也不会从心里默许的一些事情,只有将那些事情统统从脑子里赶走的一刻,才真正开始学习。
而我所拥有的家,也并不和谐,不安静,也不安宁,那样环境下,或者每个人,都会发疯。母亲似乎有轻度的抑郁症,将所有生活的压力都会转交给孩子,当孩子们都啼哭时(我有两个胞妹),她不是如一般主妇一样细心解决这些事情,她会逐一指责或者离家出走,也或者会使用暴力。
在这样的家庭,这样的环境下想要成长起来,往往是艰难的。当家长们都睡着了,我扛着疲惫,夜间从暖和的被窝里爬起来继续自己的学业。
大概是九岁开始的习惯,我从凌晨四点学习到六点,然后去上学,初中时候,有时候要忙到夜间十二点才能到床上歇歇,也或者九点就上床(一般,初三要上夜间课直到九点半才回家,而实际效果是不明显,反而成绩有所下降。)到初中会考的时候,已经身心俱疲的我,失去了考试的方向,整个人变得麻木,那几天,紧张得连饭都吃不进。
高中的头两年,特别紧张,因为一进学校就参加了班级考试,之后的每隔两三个月,就要进行一次班级间竞争的考试,这样,每个季度都有优秀学生被评选出来,进入年级前十名的,会被帖在一个光荣榜上展示,有若干奖学金颁发。
高中的第三年,我没有一天睡好觉,每当学习精进的时候,脑子的三叉神经就开始闹别扭,一直要疼到天亮。实在撑不下去的时候,只好到医院就医,医生说我的压力太重,用脑过度,只有用镇痛剂去止疼。
也许从那个时候起,我就再也不敢乱折腾自己的大脑了,直至今日,我仍旧有当年神经疼的症状,一旦发病,我就知道,自己是该好好休息的时候。
而今眼下,十几年过去了,是妹妹的腿伤让母亲想到了那时候的我,十七年前因为我的一次意外,为了照顾我母亲在医院中度过了她的三十四岁生日。现在妹妹的意外腿伤,她又在医院度过了五十一岁生日。明天,妹妹就要出院了,机缘让妹妹在医院里结识了做腿部手术的北京大学教授燕教授,燕教授专教美术,对正在攻读美术艺术系院校的妹妹有所指导。
拿着妹妹的作品,我照了几张速写的画作留纪念。回想起十几年前,我的家还是个雏形,从一盏四十五瓦灯泡下学习转换到伴随电脑,用自己熟知的打字方法完成习作,这样的转换,不是正如一副素描到水彩过渡么?
画画,从潦草到精致,从随意到精心修饰,从压抑到舒展,从拘泥到大方得体,这即是画作的完成过程,也是学习甚至是事物发展的本质,相信一切都会向浓墨重彩延伸,就像画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