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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关于屋子,两年前我曾写过散文《老屋》,在本地和其他几个刊物发表过。用了情写的文,是经得起时间的打磨和见证的。就这是这个《老屋》,母亲和姨妈一家闹了很大的矛盾出来,最终是我埋单。我是晚辈,“祸”又是我挑
关于屋子,两年前我曾写过散文《老屋》,在本地和其他几个刊物发表过。用了情写的文,是经得起时间的打磨和见证的。
就这是这个《老屋》,母亲和姨妈一家闹了很大的矛盾出来,最终是我埋单。我是晚辈,“祸”又是我挑起的,理应是我埋单,虽然我不能彻底改变什么,然万事总有个人出来承担,出来收拾残局。
终究是母亲的女儿,关键时刻,宁愿逊了姊妹之情来维护我的声誉。其实我没母亲和父亲想的那么不堪一击,他们不了解自己的女儿其实是一个很韧性的人,对待亲戚之间的纠葛,没有太搁在心里。姨妈和表姊妹们误会了我,或者根本就不曾懂得我写作的真正意思。我不能去指责他们没读懂我的文字,毕竟,我的回忆伤着了他们,也勾起了他们忧伤的往事,特别是表姊妹们。
说到血肉亲情,突地想起我的外婆,那个时常出现在我梦里的老人,时下天越发的寒,不知在天国的她,冷暖有没有人疼惜。若是外婆在世的话,母亲和姨妈之间的疙瘩溶解得或许快一些,更不会发生我和姨妈及表姊妹之间的误会。我还是想把《老屋》事件归集于“误会”。在愈来愈冷漠的市场经济社会,亲人之间的理解与帮衬是多么的值得珍惜。
时间可以见证一些东西。我相信,我写作的初衷,有一天,他们会理解。不过也好,正是我这篇文章过穿了母亲和姨妈之间的一些疙瘩,血浓于水,手心手背都是肉,血肉亲情永远都在的。
我年长表姊妹们快十几岁,我应该像个老姐姐一般的疼惜他们。很多的时候我都在想,用不了几年,我又会如当年般接过母亲的接力棒,有意无意地去管亲戚之间的一些琐事。在所有表姊妹、堂姊妹中,我是老大,有什么事情,他们不和我联系,我都有主动去过问,去关心。这就是亲情,一种与生俱来的责任和使命。
至于父母心中的伤和疼,我们做晚辈的,不要刻意去惊动它,就是最大的孝心了。
有些伤感并不一定有具体的人物和事件。比如我们在老家的老屋,父母的疼,是不能完全归于那个屋子的。父母或许不想去细想,或许是根本不愿去接受光阴老去的事实。父亲一直在小城工作,母亲离开村子也是二十多年。父亲的根在老家,母亲的魂也跟着在老家。母亲,是个嫁夫从夫的传统女性,如此传统,于父亲是爱,是忠诚。
老屋不复存在,父亲的乡愁被连根拔起。父亲不愿回忆,不愿去想那么细致的事情,是因为往事不堪回首,不堪回首,我是理解父亲的。屋子是安歇肉身的地方,老家是安息灵魂的地方,老家有父亲亡去多年的父母,有年轻时候所有快乐与忧伤的细节,父亲愿意封存在老屋,愿意酿在老家某个角落,如此乡愁,是文人难以触摸到的柔软。
父亲是一本线装的书,每一页都有令人湿泪的故事。母亲是在屋内灯下翻书的那个人,字里行间都浸透着母亲的情感和华年。一个地方,一些人,一旦离开,就不可能回到从前。迁徙于鸟儿是再寻常不过的事情。人在俗世之间的出发和返回,其往返的过程和频次都带着及其复杂的情绪。其间的经历沧桑了华年,陌生了故知,稀疏了真诚,人与人之间,无意间起了隔膜,有了芥蒂,本是正常的表象,因为人心的敏感,而变得脆弱、变得伤感。
如今,屋子没有了,老家也就不复存在了。回望,无论用什么样的姿势都觉着尴尬。终究割舍不下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