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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北京的四月仍带着点峭寒之色,飒爽之风。四月的清明的假期因为一场雨而仓促打断,可见南锣古巷中行人避雨之态,打伞之姿;烟袋斜街避雨匆匆,咖啡客满。这场雨浇熄了清明的热情,寒冷了北京的四月。那天匆匆下楼,不
北京的四月仍带着点峭寒之色,飒爽之风。
四月的清明的假期因为一场雨而仓促打断,可见南锣古巷中行人避雨之态,打伞之姿;烟袋斜街避雨匆匆,咖啡客满。
这场雨浇熄了清明的热情,寒冷了北京的四月。
那天匆匆下楼,不经意间看见楼下面的小花园中的短短春色,在枯枝残叶中冒出来的些点绿色不知何时竟亦可入人眼球了。
自此以后,像是在憋了一个冬天的对春的热情,自此再也憋不住了般,竟一发不可收拾了起来。每一天路过那里,都可以看见它的改变,枝条抽长,绿意微凸,昨日是一个样,今日又变一个样,就像老北京戏剧上的脸谱,多色并且多变。
花园里面的不知是叫什么名的两株树,带着奇异的姿态位于花园入口两旁,起先只是枯枝,然后不知何时发了绿,逐渐抽芽,绿叶逐渐繁茂起来,不到一个星期的时间,竟然看不出冬天的枯败来,而那副奇妙的姿态也显现了出来。“在天愿为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连理枝,连理枝大概就是这般罢,两株树的的枝条在发了绿之后,竟然是缠绕在一起,不分彼此的,形成了一个拱门。在你进去的时候,心里无端的生出一股喜悦感动来,我甚至想,他们如此努力地抽枝发芽,是否只是为了一触对方的身体?
在学校北院有几株榆叶梅,光秃秃的枝条上开着大朵大朵的粉色花朵,我还当没看见花园里竖着的“请勿践踏”的牌子,进去仔细观察过,我没见过其他的榆叶梅,不知是否是像这株一般,开在略显粗壮的树干上,开了一排,像是被人画上去似的浓墨重彩浓墨重彩的一笔,如此艳丽。在它的另一边,是一株开得正盛的玉兰,大朵大朵白色的玉兰花挂在上面,我只不过是去教学楼的时候匆匆瞥了一眼,心里只暗叹了句“开花了啊”便转过目光,不过在到处都是衰败情景的时候突然看见一株白色的玉兰,心情也会好一点。
不经意间,时间去了几天。
我的榆叶梅,我的玉兰。今日一见,却发现他们竟然逐渐凋零了。在绿色的草坪上,泛着枯色的色彩的玉兰花花瓣落在上面,如此清晰可见,玉兰树上仍然开着的白色的花朵也带着即将坠向土地的仿佛献祭的颜色;原来大朵大朵艳丽的榆叶梅也染上了萧索,枯顿,似是害怕一般将自己逐渐缩小,直至消失。而在此时,图书馆门前的海棠花开了,樱花,也开了。
在四月,从萧索到绿意融融,从暗淡到明亮,从枯败到生机……太多太多的改变,我才惊觉,原来它在路上,一直一直的在路上,现在已路过半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