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变变
作者:晩稼时间:2025-04-13 19:41:39热度:0
导读:变变变最后对着自己舍不得挑剔最后对着自己也不大看得起谁给我全世界我都会怀疑心花怒放却开到荼靡——引我对哥说,我其实不想在校内日志说的那样肯定自己。我不知道自己现在的变化是喜是忧。看着自己在一条路上越走
变变变
最后对着自己舍不得挑剔
最后对着自己也不大看得起
谁给我全世界我都会怀疑
心花怒放却开到荼靡
——引
我对哥说,我其实不想在校内日志说的那样肯定自己。我不知道自己现在的变化是喜是忧。看着自己在一条路上越走越远,我甚至不知道这究竟是不是一条不归路。只是感觉,这起码不是我本该在的路。我说,仿佛有人无形指引,却不告知我目的地。这么走着,我其实恐惧,这恐惧是真实的,当你把它写在纸上,或者记在心上。它便是可感的。以一种不容摆脱的姿势附着,占据内心。
我常常不说难过,即使内心真的疼了。我想我是不该说的。我总觉得那样并无用处,不过是让敌人得意爱人担心罢了。我习惯在抑郁时暴食,食物带给胃无以言之的充实与可触的温暖,但是这种抚慰需要深的代价,是常人难以想象的,自己亦难以启齿告知的。有时候会喝水,难过时给自己补充水分,希望给泪一个机会,让它不再勉强滞留体内。可似乎它并不领情,就像一些所谓的爱呐情呐,到头都是可悲哀的一厢情愿。罢了,罢了。我亦不想追究。随他吧。
我只是觉得对不起老太太,深深地愧疚。我不想再朝她要钱,一点也不想。根本上也不配。
我说,叔叔呐,我是不是被一个眼睛坏了的鬼附身了,为什么会变得这么坏。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眼睛通红,满脸疲惫与厌倦,看上去落寞无助。可是似乎只有自己这般认为呐。所有人都认定这女子异乎常人的强势。不怕黑,不怕一个人走路一个人睡,她甚至可以在假期里一个人在宿舍住都乐得自在。给她一台电脑,扯一根网线,她可以什么都不管不顾,什么都不怕不惧。她甚至都不会哭。她只是会抽烟,很爱吃,并且常常缺水而已。如是而已。
没有人知道,这女子小时候被一个人留在家里睡觉时把邻居都哭醒了。没有人知道,这女子曾在走夜路时把石头幻觉成怪兽吓得蹲在原处直到被妈妈沿路寻着。没有人知道,这女子在困窘得连烟都买不起时的绝望,在找不到人送打火机时的难过。亦没有人知道她在意识到自己的堕落时的深深羞耻。她桀骜地美丽着,兀自的桀骜美丽着。她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总之一切就是不对了。多么可笑……他们看不到她的悲哀。他们怎么会看到。所有的所有,只有我知道。
很多人说,你该换个眼镜,这副镜框太大。我笑着说,是想说像老花镜吧。人便笑笑说是有点显老。也有人说,你该换个发型,弄点刘海,现在这样不适合,显太成熟。我说我很喜欢。是的,我喜欢这样。任何时候,露出整个额头,如果不像原先那样头发遮住眼睛,那就全不遮盖的露出来吧。不管是光洁时或者是长了痘痘,都是骄傲的,不遮掩的。这很好。事实上,他们的观点我确实是不能认同的。换了眼镜跟发型便能年轻了?有些时候,内部的力量是外在无法包裹的。茶色的大框眼镜依然无法阻住眼中忧伤的外溢更何况弱势的透明色。这是没有办法的事。
很多时候,对自己这样的看透感到哭笑不得。人物事时,世间冷暖,清醒自知。这仿佛趋向于一种惩罚,尽管我并不清楚的知道原因。我料想自己会一直一个人生活下去,因为实在难以被理解,即使是有足够的耐心的男子亦未必能,便不必说这浮躁的大环境造就的急功近利的社会人。
朋友说,你快出家得了。我想我是不能够的。看透不一定能立地成佛,否则人人都可做几分释迦牟尼了。我不是不期待爱,虽然嘴上说不可能了,但心里还是渴望奇迹降临的。如果真的不能,那还是像最初祈愿的那样,给我个孩子吧。我漂亮的女儿—恩好。每每想到这个,都会笑自己傻,可是正如所说,谁解其中味?
变变变,一个人,究竟能变到多少,怎么变都也不过如此,变着变着,便变出绝望了。因为变得太多便看清了。那框住宿命的圈,如同扣住六耳猕猴的钵,始终不变的缚住这罪。无法逃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