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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我放养的牛群关在了某个牛圈里边,一群人相约去一个地方。于是,我和几个同伴就走了。到了那里才发现,那是我曾经放过牛的地方,感觉非常熟悉。那是山谷里的一片平地,没有耕种,好似专门用来放牛的。这个地方我来过
我放养的牛群关在了某个牛圈里边,一群人相约去一个地方。于是,我和几个同伴就走了。到了那里才发现,那是我曾经放过牛的地方,感觉非常熟悉。那是山谷里的一片平地,没有耕种,好似专门用来放牛的。
这个地方我来过,曾经不是好几次在这里放牛么?不远处有河流流淌的声音,可是视野里却看不到。平地和山左侧相连的地方有一排电线杆,电线总是这样漫山遍野到处穿插,不知道来自哪里,也不知道去向何方,看到的永远只是孤零零的那么几棵电杆。
草地上有一个废弃的架线瓷壶,是的,有一些电线被拆除了。好像什么时候来放牛的时候,我正碰上有人在拆线。在废弃的电杆一侧又立上了新的电杆,架上了更多的线。草地上稀疏的分布着几座奇形怪状的石头。有人想把这里划为风景区,可我觉得实在没什么看头。
前面走来了好多年轻人,人群随之变得喧哗起来。在人群中,我发现了很多年前喜欢过的一个女孩子,感觉有些惊异。她也看到了我,并喊出了我的名字,并亲切的问我这是什么地方。看来她是刚到,并不知道这个地方。
这个地方是我所熟悉的,介绍起来自然很简单。想起喜欢她已经变成了过去,我态度就开始变得有些傲慢,对她的提问则是爱理不理,不直接回答她的问题,继续和我身边的人聊天吹牛。对她的那份情感已经不存在了,对她的过度冷漠有些矫揉造作。
我开始思索怎样向身边的人,包括她,介绍这个地方。这地方突然间变得陌生起来,感觉又不是那么熟悉了。这地方我确实来过,可是现在我已经无法准确定位它的位置,另一个地方老是和它搅合在一起,记忆变得模糊,我没办法向别人介绍这里。
那个曾经喜欢过的女孩,就那样匆匆见过一眼,对她的提问我没任何答复。我以冷漠和嘲讽回报她的亲切。接下来我们都消失在了人群里,再没有想到过她,更没有见过。她已变成了我的那些模糊不清的记忆,渐渐的淡了,一不留神就抹了去。
人群开始流入一条崎岖的山路,去向某个地方。我告诉他们,这里的两条路我都熟悉,去那个地方应该走另一条路。可是没有人理会我,他们继续走他们的路。我真的很熟悉这里吗?感觉以前无数次来过,可是又介绍不清,我最后还是跟着他们走了。
边走我边观察远山和近景,不时的对我们所走的方向做出判断,并提醒大家。我的判断是,我们正走向平坦地区,那里有村庄和公路,还有大片的田野。没有人听我的,他们继续默默往前走,感觉他们都知道所走的方向,对于去哪里是不言而喻的。
又走了一程,前面的村庄已经隐约可见,我发现自己前面的判断错了。这条路不是通往平坦的坝区,而是通往一个半山里的村落。我大声的告诉所有人我此前的判断错了,同时也告知他们我知道这个地方,并说出了相邻村子的名字。
这次我终于判断对了,在两次判断失误之后。我似乎从未受前面判断被证实错误的影响,总是不停地观察、不断的思考、不时的汇报。没有人要求我这么做的,这完全是我个人自愿。也没有人在意我的对错,他们始终沉默着。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那么不害臊,一连说错了两次,还一直喋喋不休。每当熟悉的视野出现,我都会变得亢奋,并急于做出判断,并把自己预测到的接下来的路及时通报给大家。可是大家对我并不理会,只是默默的走他们的路,而我却始终跟随着他们一起走。
终于走完了那条崎岖的山路,走到了宽广的大路上,路通往西北。路的对面紧接着就是半山腰上的村落。大家走到大路上就不走了,都停下来,好像是在等后面的人。这个时候,我才想起我们这些人走路太快,大量的人还被甩在后面,于是我们就停下来等。
透过路旁的栏杆,村落里的篱笆、房舍、庭院清晰可见。我们就站在大路旁,地带稍显开阔,一旁堆着几根原木。原木直径一米以上,长达二三十米,树干笔直,整齐的摆放着。说实话,我还从来没见过这么粗大、这么长的树,感觉非常壮观!
在我们的另一侧也堆放着一些原木,不过直径多在两米到三米之间,不再那么长,最长的也只有三米左右。一位师傅正驾驶着一辆装车来回的托运原木。我想这些木材很有可能就是从附近山上砍伐来的,堆放在路边便于大卡车来拖运到城里。
到目前为止,我任然不知道我们这群人要到何处去,要去干什么。没人跟我讲,我也懒得开口问。他们给我的感觉是每一个人都知道要去的地方和去的目的,根本就不用说。可是我自己根本不知道,只是茫然盲目的跟着他们走。
我又开口说话了:“从我们村到这里应该有五六十公里。”终于有人忍受不了我的没完没了。我的话一出口,立马遭到一个冰冷声音的抢白:“五六十公里?有那么远吗?从六点走到十一点,能走六十公里???”
这回终于轮到我沉默了,不和他争辩,也不计较他的态度,只是默默地在心里计算:六十公里走五小时,每小时走十二公里,每分钟走两百米。一个人一分钟能走两百米吗?我没有问任何人,只是自己在思考。
等了片刻,别的人终于来了。有的是从我们刚才所走过的那条小路上来的,有的则是从大路上来。从大路上来的是乡邻,他们赶着牛群慢腾腾的向前挪动,其实没有人在赶,只是牛走在前面,人跟在后面,一起自然的向前移动。
我们随即加入到乡邻的队伍中,跟在牛群的后面,一行在大路上前进。乡邻们三三两两、大大略略的说着闲话。这是要去放牛吗?可是我放的牛好像已经关在了某个圈里。我没开口问,自然也没人会主动告诉我,好似一切都很明白,用不着解说。
从这以后,我虽然一直在思索,也一直充满各种困惑,可是我学会了像大家一样沉默。沉默并不是因为前面说话被呛住,而是懒得开口,懒得争辩,懒得和他们一般见识。我一直在困惑:这到底是要去哪里,去干什么?可是脚依旧跟着人群走。
路面很宽,可能有十多米,当然我没亲自丈量过,结论只是目测。这是一条我们那里随处可见土路,路面没有石头铺垫,也没有柏油,但很平整。路是从山上挖出来的,山体基本上都是沙子,所以路面也一直是沙质的,非常干净。
我看到了路所穿过的山。路的左侧就是山体,修路把山体给切断了。那是一个挖机铲出来的山体斜坡,仰头看去,斜坡高达三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