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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算来分别也该十一年有余了吧,面庞上曾经的年轻已被满脸的沧桑覆盖,当年豪情万丈的想要在毕业后扭转乾坤兼济天下的心志也早已在男婚女嫁生儿育女油盐酱醋疲于奔命的凡俗生活中风化殆尽,可敬的老师和可爱的同学也成
算来分别也该十一年有余了吧,面庞上曾经的年轻已被满脸的沧桑覆盖,当年豪情万丈的想要在毕业后扭转乾坤兼济天下的心志也早已在男婚女嫁生儿育女油盐酱醋疲于奔命的凡俗生活中风化殆尽,可敬的老师和可爱的同学也成为了镌刻在记忆深处那道永不褪色的风景,时时在心的雪季和情的雨夜像格桑草原上迎风招展的呼啦啦的经幡,牵引我的心绪再次膜拜一段年轻的岁月和浪漫的故事-----
1994年6月的那个夏天真的好美,格桑花在湛蓝湛蓝的天空下,显得格外的艳丽娇媚,与远山蓊蓊郁郁的松林遥相呼应;五龙山上油绿油绿的小草一直绵延至相思河畔,将那生命的涌动与青春的澎湃经过校园的操场流向遥远的地方……
至美总是伴随着哀婉,就在这美好的季节,我们曾经预想过好多次的别离的场面不期而至,在泪眼的祝福和失声的恸泣中,三年的生活被启动的列车的烟尘淹没在遥远的格桑草原……雨好大呀,这是在草原生活三年来的最大的一场雨,时至今日,我时时回念1994年6月的那个雨季,还有那些曾经熟悉的和年轻的但被泪眼朦胧了的身影……
记得大侠是最坚强的,感情方面很少柔肠,做事也是果敢勇毅,睡觉时候最先入眠,还经常嘲笑宋头为一个女孩而猛写什么“请把你的手递给我”的臭诗,笑宋头不愠不火脾气贼好,笑宋头雍容大度酷似弥勒,宋头便也笑他睡觉常说梦话,还笑他有一次从上铺的床上滚下来还没醒,也笑他不会讨女生的欢,见了女生说不上三句就脸红,就是这样的大侠,在离校那天默默的帮其他人收拾完行李,在最后告别时居然也是泣不成声,其他人都是拿毛巾在擦眼泪,志轩含泪在朗诵着孙敬轩的一首《别了,朋友》的诗,克俭和成云也是泪眼伤神,场面很凄切的,我不知别人是怎么告别的,只是412宿舍的分别很不潇洒,411宿舍据说(就在2005年中秋节的晚上,与妻漫步街头,偶然一瞥间发现正孤身一人徜徉于酒泉街头的包尔汗,先是惊喜,继而叙旧,继而畅饮,欢歌达旦,似说到过411的最后几天)分别的很不齐整,许多人零零落落的不辞而别,便也不会渲染伤感,更不至于像我们今天一样的牵念于曾经的412和相寝相食三载的弟兄们;只是清晰的记得一个叫马永明的,人并不高大,瘦瘦的,但他是我们班最出色的守门员,只要是足球比赛,他就在门边奋力扑球,好多时候让我们呐喊啧啧,也不知他还好吗,是不是还偶然的驰骋于绿茵场呢?马建华是吉他弹得很不错的,长得有点像齐秦,还代表我们班参加过全校的卡拉OK大赛,很是让低年级的MM们倾倒哦;马青云和李广生好象在记忆中是那么的遥远,只记得广生太小,青云太老,二年级时,有一个多月青云没来上课,我们还在纳闷儿,就有人神秘的说是他老婆生了,青云是去伺候月子了,我那时才知道他是有家室的学生;至今我也没想明白马金珍当初为什么要在留言册上不写自己的姓名而署上张川驴的称号,大概是他的声音大,或者是做了我们三年的文体委员的缘故吧,但如果是这样的原因,那以后还有谁敢做文体委员呢,但十几年来没有了他的消息却是真的,我祝我的文体委员生活幸福升官发财也是真的。103宿舍对我来说似乎很陌生,许多人自从离校至今没有任何音讯,记忆中只记得王国龙的书法名噪一班,要不系主任总让他誊抄东西;他给我的留言是让我摇摇滚滚回老家去,不知是寓意于我的喜欢摇滚乐的癖好还是回到河西须翻山越岭的路途,总之我是摇摇滚滚的回了家还摇摇滚滚的过了这么许多年;樊学信总是病恹恹的,记忆中飘扬的总是他那厚厚的黄色的军大衣,虽然我们早已换上了夏装——可他总是怕冷,表情也始终冷冷的,眼镜上泛着些白光,照的人好不自在,倒是他的一头倔强的头发迎风挺立,似乎比他的身体要硬朗的多,我在这里真挚的祝他健康快乐。尕崔在酒泉,倒也常见,但自从结婚生子后见的便也少了,现实生活中的男人吗,忙啊!我还会想起戚玉福来,他的沧桑,他的沉重,他的凄苦,总是写在脸上,不知他现在过的幸福不,但愿教育的皇恩能让他的今天过的开心。索国锋至今日也无任何相关的信息,不过就在我写下这些文字的最近几天,他好像偶然的在校友录上留下了一些问候的话,之后便没了音讯。白文昌也在酒泉发展,做了一校之教务主任,妻女融融;与我偶有小叙,多半是关于曾经的记忆。104宿舍几个人的情况我知道的也不全面,倒是和王荣邦的联系一直没有间断过。还是2003年或者比这还早一些时候,我和雪枫携了幼子,在一个阴雨绵绵的暑假到天祝去过,先是在乌鞘岭维东兄处小住一夜,维东和他爱人对我们的热情消解了高山的凉意,他的爱女我记得较犬子小许多,是很活泼调皮的一个小姑娘,逗得我们笑声不断。转眼几年时光,我想象不出小姑娘现在是否已长成大姑娘,但我清楚的记得就在我们第二日赶往县城荣邦家时,小姑娘狠狠的哭了一场,最后被她妈妈拽下了车,我们和维东一行四人到了荣邦家。在荣邦家,几个人一夜未眠,畅饮高歌,我家儿子和荣邦的千金独在一边嬉玩。由于天气原因,我们在荣邦家呆了几天,还看望了几位校友,昔日同窗终又依依惜别。几年来,知道维东曾经大病过一场,很让人牵念;好在休养恢复的好,又让人释然;我愿维东健康如意,也愿维东和他爱人像当初我见时那样,两口子恩爱体贴,和和美美。荣邦前两天酒酣时还从甘南打来电话,说是五一走亲,言语中还是难掩故地重游的感慨。荣邦是我的同桌,我们汉九一的才子,多年以后经过自己的打拼,他终于弃教从政——按照钱钟书老先生(钱先生是我最最爱戴和佩服的,向上依次是鲁迅先生和曹雪芹先生)云:一个人如果失踪了,不是死了就是去教书了,荣邦也该算得上是弃暗投明重获新生了,相信荣邦会干得很出色,也遥祝他的小千金健康快乐,祝他的爱妻永远青春美丽。104宿舍另外几个兄弟别后的情况我知道的不多,印象中王树荣特别能跑,学校每年的重阳登山比赛他总是冠军,在运动会上给班级争过好多荣誉,人长的也干练,学习也很认真的。闵代成好像是舟曲的,有着藏族的豪爽和乐观,说话也很风趣,喜欢唱歌,我也喜欢听他唱歌,在分别三年后回母校时,我打听到了他的电话,和他通过一次话的,之后便失去了联系。也不知他现在过得好不好,但我相信他的歌声会唱响他的生活之钟的。张彦玉和安玉忠的花儿唱的很好,人也很可爱,毕业照上的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