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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许多年前就知道这篇文章:《上课的感觉》,也知道这篇文章是北大,不!北师大的童庆炳写的。北师大是当年赵淑荣老师和李阿康的妈妈学校。妈妈学校也就是母校。以前北师大是一座纯师范院校,但是从那个袁什么仁当校长
许多年前就知道这篇文章:《上课的感觉》,也知道这篇文章是北大,不!北师大的童庆炳写的。北师大是当年赵淑荣老师和李阿康的妈妈学校。妈妈学校也就是母校。以前北师大是一座纯师范院校,但是从那个袁什么仁当校长开始这个学校就变成一座综合性大学。读着童庆炳的这篇文章,想着北师大的变化,我觉得现在这座学校变成妈妈的学校了,那个现在贵为不长的袁什么仁——请注意不是人,是仁,会做出什么好事?
北大什么学校?什么学校,教出来的孩子都往外国跑,人跑不了心跑了,那简直就是汉奸学校。当年的北师大的学生是“学为人师,行为世范”的,北大岂可与之同日而语。这不,我们这穷乡僻壤也会有北师大毕业生,当年北师大:“他的老师是全国的老师的老师。”这么说是对的。就是他们的学生也我们老师的老师的啊!现在许多中小学老师充其量就是小学生、中学生水平,有的老师连握笔姿势都不对、有的老师连笔画笔顺都搞不懂,这样也来当老师,他们自然不能和北师大毕业生比,就是其它省市的师范院校又如何和北师大相比!如果谁把北师大这样一个老师的摇篮变成一座综合性院校就犹把教育的母鸡变回一个鸡蛋——返祖了呀。如果那样我们这个鸡西还会有李阿康、赵淑荣吗?北师大的学生永远不能到我们这样偏僻的地方来了。没有高水平的师资,哪会有高水平的人才,那样地区差距会越拉越大。
我不说什么教育功在千秋,其它学校只是利在当代,你挂了羊头何必又要卖狗肉呢?你改改名不是行了,何况现在狗肉比羊肉贵呀,你是口口民吗?
北师大,啊,当年的北师大!啊,童庆炳!啊,赵淑荣,啊,李阿康。一代风流总被风吹雨打去,谈笑间,换了人间,一时哀鸿遍野,教育成了烧钱的火炉。教育从一条把人们引向未来美好前程的彩带变成了勒在穷苦百姓脖子上的一绳子。
“上课是节日,要沐浴、更衣。”就是贵为北师大的大教授的童先生都把上课看美好的事,但是那是当年的北师大。现在的北师大变成了一座综合性的大学,学生但凡有一点法子,也不会当老师,更别说到偏僻的地方,到边远的地方去主动地一名中小学老师了。
“上课是节日,要沐浴、更衣。”也亏童先生想得出来,说得出来。就是先生今生什么都没做过,什么都没说过,就单凭这句话就该让我们鼓掌,就能让我们记住他许多年,怀念他许多年。不是吗?这话让老师听了,一种自豪感难道不由然而生吗?特别是当童先生写这篇文章时,教师地位不高,工资也不高,那时的中小学老师听了,不一扫心头的阴霾,精神为之一振吗?
多少年来,我一直找《上课的感觉》这篇文章,我会上网以后在网上搜过这篇文章,没找到;也给北师大相关部门发过邮件,但是人家没有理我,今天夜里在网上偶然看到这篇文章,我真是浮想联翩,夜不能寐。我觉得这篇文章比什么《出师表》和《师德》之类的做秀文章都好得多。
这文章让人看了提气!且看下面一段;“上课的感觉,这是一种快感,一种美感,一种价值感,一种幸福感,一种节日感,一种自我实现感……对了,我想起了小时候,有一次,在小溪里抓鱼,抓了好半天,还一无所获,我感到很失望;可突然手运来了。我终于抓住了一条不算大的却看起来很肥美的鳜鱼,我的一颗幼小的心剧烈去跳起来,我永远不会忘记那一时刻。我这一生遇到的倒霉事不少,幸运的是我经常上课,每上完一堂成功的课,都有抓住一条鳜鱼的感觉。”
我们一起来读这文章,读完了有一条抓住一条鳜鱼的感觉吗?我读了这文章也有一种抓鱼的感觉,但我抓到鱼马上又放鱼逃生了。现在学校早已变了一个名利场,就是没名捞的中小学老师把上课也当做一个苦差事,谁还把上课当做神圣的事,谁还把上课看做节日。有的老师该讲的上课不讲,补课时讲。为什么,为了捞点补课呗——什么玩艺完全亵渎了教育。
一个民族固该有杀身成仁、舍身取义的人。但仅仅有那样一些人是不够的,应该把教育放在重中之中,放在经济、政治和军事的前面。因为首先经济、政治和军事人才都是教育培养的,所以教育是一切基础的基础,特别和平时代教育一定是先行。教育要行就要一大批热爱自己工作的、合格的教师。这些人该不为高官所动,不为厚利所惑,不为浮名虚利而动心,咬定青山不放松。这些人也许是童先生那样德高望重的老教授,也可能是灰头土脸的乡树教师。他们把上课看做节日,把教育当成神圣的事业。
一个民族只有有这样一大批把上课当做节日的人,把教育当做神圣事业的人这个民族才有会希望。
当今谁是童庆炳?
我不说废话,请大家读童庆炳先生的文章:上课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