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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最近一段时间,身边很多朋友都让我出本书。他们的理由很简单:第一,说我多年在媒体工作,积攒下了很多文字;第二,说我最近一年多时间经历了很多事,足够出版一本书的了。我何尝不想呢。其实,出本书并不难,不说我
最近一段时间,身边很多朋友都让我出本书。他们的理由很简单:第一,说我多年在媒体工作,积攒下了很多文字;第二,说我最近一年多时间经历了很多事,足够出版一本书的了。我何尝不想呢。
其实,出本书并不难,不说我的出身,就凭我这一年的经历足以。再说,我这几年断断续续地在各地报刊上发表了一些文章,结集出本书也够了。可我不想让那些思想不成熟的文字去欺骗读者,更不忍心让那些肤浅的笔墨,去浪费大家的时间,把发过的文章在拿来凑数,就是对读者的欺骗。我做不到。

很长一段时间,我的精神世界完全覆灭了,如同萨达姆统治时期的伊拉克,忽然被以美国为首的联军彻彻底底的推翻了,包括一些坚硬的建筑。那时,我的心是空的。

在这种状态下,写出来的东西,不是文章,只能说是东西。

当我对自己的思想感到枯竭时,我的内心和法国作家纪德的内心一样窘困,在旅途中逃避内心的不适,不敢、不想、甚至不愿去思考更多、更深层次的东西,因为我的生活常常处在抵达和出发之间,周而复始。

一段时间以来,一直就想离开所居住的城市,这样就可以对我空虚的心灵寻找一个借口,或是改变一下这种麻木的生活状态。于是,我走了。

也许,正是这种远离家乡的漂泊感,迎合了我内心的空虚,以及“无家可归”的感觉。当我从一个城市到另一个城市,又回来的时候,我的心不再迷乱了。

我知道,此时,写作是最好的交流。无论是对环境的保护和对矿难频繁发生的担忧;还是对于生存和情感的讲述,以及追忆青春的疼痛,感受着成长的蜕变。所有的这些,我都将用文字记录下来。

忽然有一天我在想,谁又是我的读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