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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恋爱是个文明的刽子手。让成千上万,追溯到几百几千世的男女甘愿头破血流,一心付出,连叹息都那么决绝,坚定,毅然。“蒲苇韧如丝,磐石无转移”多么坚韧轰烈;“记得也好,最好是忘掉”多么情有独钟,才违心自虐;
恋爱是个文明的刽子手。让成千上万,追溯到几百几千世的男女甘愿头破血流,一心付出,连叹息都那么决绝,坚定,毅然。
“蒲苇韧如丝,磐石无转移”多么坚韧轰烈;“记得也好,最好是忘掉”多么情有独钟,才违心自虐;“等待,等待,越等待我心中越爱”多么执著悲情。可是,女人到底是脆弱的。当心不再爱,生命也便于无形中自我放纵,慢慢消逝。
鲜花固然美好,怎耐花期有限。像歌里所唱“错过了花期,花怪谁?”花是没怨没怪的,开时心甘,萎时也情愿。
“女人如花花似梦”梅艳芳多么美丽的女人,如歌。可是天妒红颜,终抛下“既是这样,我便走了”而终于悄然离开。她如天上最耀眼的星斗,仅管曾遭遇长达七之久的封杀而临了临了早年最大的心愿“做一出音乐剧”也因病情不能终成不可弥补的遗憾,但她又是多么幸运,她把自己大半辈子献给了自己忠爱的音乐!身披白纱的艳芳多么高雅动人啊,像她的姓,高洁,典雅。
如歌的女人是幸福的,像热烈奔放的向日葵。应景而生,应景而死,纵有阴雨。
“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不知还有没人曾记得这个小句,记得这个“千古的第一才女”。“三杯两盏淡酒,怎敌他、晚来风急?”“憔悴损,如今有谁堪摘?守著窗儿,独自怎生得黑?”她的悲伤愁情,她的才华卓越,犹如一厚厚的长卷,总是令人寻味沉思。或者,她本就是一本书,耐人寻味,经久不衰。
如书多么好,知书达礼,通情。上,举案齐眉,下,教子受礼。但往往大多数女人是专属油盐,酱醋的。富有才情,又积美貌一体,多么少。可她们虽位列那极少极优之列的同时又多么不幸。或许,红颜多薄命真是应是古人那景了的。“见了他,变得很低,低到尘埃里。但,她的心里是欢喜的,从尘埃里开出花来”张与胡的感情究竟敦是敦非,也许真的并不重要。只是隔着时间的城墙,翻过去,往回看,发现再好的月亮也不免带着份凄凉。才子,佳人,千古佳话!?可,他毕竟是不属于她的,她亦不属于他。这像某种注定。可是,她又多么幸运。家世的显赫,中学时期已被视为天才,毕竟不是常人所能得的。若要将其比喻成一种花,那么按她《红玫瑰与白玫瑰》的书名延伸,她是玫瑰,白与红的总和的玫瑰。带刺,让人莫名有距离,想亲近又怕刺扎了手,想放手又终握在手心里。摸得到,疼不得,伤之手痛,不伤心痛。
她像个小女人。或者,是个小女人。这是大多数女人一生不可超越的极限。无关她的学识,家世,一天能进几斗金银。
“人生最大的幸福,是发现自己爱的人正好爱着自己”在爱情的道路上,她显然成了这句话的反面教材和牺牲品。可也正因此,她又是成功的,是典范是代表。在中国文学史上,张是一个“异数”。文字在她笔下,有了真正的生命。读别人的书,或许你能知道道理,了解知识,得到震撼,但只有她,唯她,你才是最快乐。即便偶尔也有点悲伤意味。
我喜欢书,喜欢翻书。犹喜三毛,顾城,还有张的。但往往只能就其略知皮毛,想求甚解,怕是难于登天的。这于受教育的程度有关。像不识字又虔诚的顶礼膜拜者,一边触着佛的脚趾,一边咿呀如婴儿念着自制的经语。
女人应该如书的。它可以没有精致包装,但必须朴素净洁,像莲,遗世独立,不倚不附。而至于像词曲小令还是洋洒散文,或是哲理小语,个人拥有绝对决择权。只是,处于忙碌现世,读书变得功利。但就其总体,读书毕竟是好的,尤其,女人。
曾看过这样两句话:一是为了获取知识,增长才干。一是愉悦身心陶冶情操。前者注重思想性强,有哲理,有深度的书,并以此提高她们的人生境界,后者喜欢唐诗宋词读古今中上优美散文,在悠哉悠哉的闲适中修身养性。前者本身就是一本书,耐人寻味。后者则更像一首诗,清新素净,可爱非常。
我自认是小女人,且属斤斤计较类。做不了前者也学不会扮不了她们的那份高雅。若兰菊荷梅,有选的话,我只能也只想选荷,不惊你心,静静来,静静去。除了秋后留下的一隅枯枝可供鱼虫躲藏嬉戏外,别无二处。但同时,我又多么乐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