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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沙土虽小,而当它汇入流水中的刹那,总有一次浪漫的经历;真爱虽少,而当它赋予男女之间的情感时,也不免有段传奇的佳话。东部的海边起风了,凉凉的,爽爽的,也因此把流风刮到了西部的沙流市。他坐在火车上,两眼朦
沙土虽小,而当它汇入流水中的刹那,总有一次浪漫的经历;真爱虽少,而当它赋予男女之间的情感时,也不免有段传奇的佳话。
东部的海边起风了,凉凉的,爽爽的,也因此把流风刮到了西部的沙流市。他坐在火车上,两眼朦胧,还不时睁开眼扫视窗外的风景,高高低低的,没有花草,没有大树。偶尔在山谷深处看到几棵瘦骨嶙峋的松树,从它萎缩的姿势,也可推测出,它也好景不长了。他随即转向车内,不想看闪烁即逝的美景。车厢内声音噪杂,他在二号车厢能够听到十几号车厢的谈话声、叫卖声。火车上的东西是很贵的,流风还是以前听出去打工的姐姐说过的,然而他仍有种迟疑不决之感,于是回头挥了挥手,一位穿着西装,打着领带的黑面小伙推着四轮车来到他的身旁,他指了指车上红润牌矿泉水,那小伙子手疾眼快,迅速地拿起一瓶给他,流风来不及询问,那小伙的身影就消失在人群当中,听到的仍旧是往时的噪杂声。他打开瓶盖,咕隆隆地连喝了几口,用手抹了抹湿的往外流的嘴唇,心中感叹道:火车上的服务员做事的效率真是高啊!他边想边摸了摸刚才没来得及数的零钱,突然他尽力的掏袋,仍只有三张五毛的人民币。终于他相信了先前的结论,火车上的东西真是贵若金啊!
窗外的天空渐渐地暗了下来,再也看不清外面光秃秃的景色了,白天虽是凄凉之景,却能够有所安慰,而此时,这个荒凉,漆黑的夜晚,他不知道找什么安慰,他朦胧胧胧地再次睡下了,他希望醒时能看到徐徐东升的红日。他的睡姿像一只森林中的野猪,死沉沉的,让人觉得从未有过的可笑,并且还不时发出“嘟……嘟……”的呼噜声,和他同坐的人无不被他吵醒,想说却不知如何向流风开口,他与他们就这样坚强地度过了火车上的最后一个夜晚。
“隆……隆……”火车的鸣笛惊醒了熟睡中的流风,他随即匆忙地爬起,但被东边的一缕阳光阻止住,“咚”的一声,他再次落在座位上,揉了揉眼睛,又继续站起,提着包朝站台走去,那时,他的心中有无限的遐想:自己要在这儿度过四年的大学生活啊!他明亮的眼睛,看了看天边的朝阳,脸上路出丝丝笑意,是欣喜的笑意。而在他的正前方,有位等待许久的女孩朝他走来,她询问了他的名字后,就伸手提着流风的箱子,朝着站口走去,两人并排走着,有说有笑,气氛极其轻松。一直到了学校,他们仍是如此,仿佛是若干年未见的老同学,也仿若是似曾相识的知己。然而,他不知道她的芳名,她却已知道他的小名。于是,流风思忖着,这么清秀,纯洁的女孩,名字定会与众不同吧!男朋友也数不胜数吧!但他又异常的惶恐与内疚,好像他是明星狗仔队的。在跟着她转了半个上午后,流风有些累了,他看着她来回穿梭的身影,在阳光的照射下,她额头的泪珠仿若一粒粒清晨的露珠,透明、灵动,最终在十二点左右,他入学的手续全部办完了,没等流风说声谢谢,她就留下名字与电话号码,迅速地离开了,消失在缕缕微风中。此时的流风马上打开那张字迹清晰的纸条,上面恍然地写着:叶莎莎,138xxxxxxxx。果然不出他所料,她的名字就是与其他流风认识的女孩不同,而且是非常特别,在流风的心底,就从此有种难以挥之即去的美感,这张两人第一次会面的凭证就一直保留在流风的箱子里,那个曾经她提过的箱子。不仅仅是如此,或许这张纸条会永远留在他的记忆里。
大学生活异常繁杂,却也十分精彩,有各种类型的比赛、讲座,而流风从一开始就专注于文学创作,甚至他的脑海中算计着,每天写两首诗,两篇散文。虽然他不知道为何写?为谁而写?但在他的心里,有种难以抑制的冲动,是情感,也是生活。时间就如白驹过隙般,把流风带到了金秋的十月,带给了他幸运,也抑或是幸福,一生中难以在此遇到的幸福。那就是他加入了风沙文学社,而社长正是仅给他留下一行字迹的叶莎莎。虽然莎莎早已忘记了流风,但他们的再次相遇,总有许多陌生而熟悉的光芒在微微闪烁,好像以前从未这样闪烁过一样,单纯的让人陶醉。那一次,流风醉了,醉的一发不可收拾,就连在梦中,他也在呼唤一个女孩的名字,虽然朦胧。却也足够清楚。
流风加入文学社也有一个月之久,但他参加的活动异常的少,只是平时偶尔开开会,值值班而已,并没有过多的有趣事可做。显然,对于初露端倪的流风来说,这确实算是无痛的煎熬,甚至有时也心痛过。然而,幸运之神再次眷顾着心中郁闷不已的流风,也许上帝知道他是做好准备的,而幸运之神总是帮助那些有准备的人。星期四的下午,风沙文学社召开了第二次流风参加的内部会议,叶莎莎社长通知了一件事:参加学校的艺术节活动,需要派两人参加,由社长带头。当莎莎询问谁有时间时,得到的都是否定的回答,最终是流风主动提出参加的,并且告诉莎莎那天他没有课,由此,叶莎莎就欣然同意了。可是,会后的流风还在揣摩着那天的课该怎样调换。
夏去秋来,两个月的时间恍若流星般转瞬即逝,学校一年一届的艺术节也在晚上拉开帷幕了。浓雾的清晨,流风早早地来到广场,与莎莎一起排练节目,这个节目是他们一个月以前练的,是个双人配合舞蹈,名叫《沙叶流风》,这名字是莎莎与流风想了两天,才确定的。清晨的广场,吹来阵阵微风,此情此景,舞蹈的音乐也慢慢地响起,此时的莎莎就是刚飘飘下凡的仙女,双眸清纯,体态娇媚,而流风也成了一位雾中美男,英姿飒爽,在舞蹈的高潮部分,流风轻轻地托住莎莎柔软的身体,那时的流风没有感觉到冷,而是一种温情缠绵的热,一种来自莎莎肌肤与心灵的热,伴着音乐而起,又随着音乐而止。对这个舞蹈他们练了十八次,晚上便是他们的第十九次,也抑或是最后一次。
夜晚的礼堂,光彩夺目,彩灯闪烁。观众的心情并没有因下着小雨而稍有不欢,反而表现出更高的激情。此时的流风与莎莎站在准备室里,没有交谈,没有对望,但他们内心知道,有许多的言语在如此场合无法诉说,只能默默地保存在紧张而兴奋地心中。随着音乐声的响起,他们跃上舞台,用彼此的双手挥洒着青春的爱恋曲与奋斗曲,也是在诉说着两人难以言明的心语,一直到结束,他们配合的如此默契,赢得了在场评委与观众的一致好评。而他们只是微微一笑,迅速的走进准备室里,等待了最后时刻的来临。没有多久,流风与莎莎的期盼的时刻终于来了。“获得本届艺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