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青春往事
作者:吾日三省时间:2025-03-16 18:21:49热度:0
导读:当我站在十字路口上的时候,谁错了?你说,爱情是不甘忍受寂寞,是因为寂寞了才去爱,又是因为爱了才感到孤单,当秋风埋葬了落叶,痴情的人在落漠中眺望着爱情,原来才知,爱情,不过是在虚无缥缈中放荡自己……还在
当我站在十字路口上的时候,
谁错了?
你说,
爱情是不甘忍受寂寞,
是因为寂寞了才去爱,
又是因为爱了才感到孤单,
当秋风埋葬了落叶,
痴情的人在落漠中眺望着爱情,
原来才知,
爱情,不过是在虚无缥缈中放荡自己……
还在年幼的时候,看别人的文章,看那些忧伤的笔调勾勒出残缺的画面,总让人觉得时间如流水般消逝,似乎只在轻轻闭上眼的那一瞬间,所有的繁华都只剩下残垣断壁。
我总以为这样写太做作,只因为当时还不有过烦恼,还不曾懂得忧伤,还总以为一切都那么理所当然。而如今,每每看着窗外,想到那些过往的事,想起那些过往的人,自己却特要感叹时光易逝。
看着高一新生们活蹦乱跳,欢天喜地的样子,我想到自己当年也是这样怀着一腔热情而来。我和猛哥穿过跑道,听到两个小男孩在兴奋的说,没想到学校的教学大楼那么的大。猛哥听了干笑说,以前的我们也像他们一样。我说,再过不久,他们也会像我们一样。
转眼两年就过去了,那滴哒滴哒的秒针带着我们沉甸甸的心情悄无声息的流走,我们依然迷茫,却还是一头雾水的闯入高三的生活。高三的我们因该做点什么?似乎在平静的星空下,永远也听地到来自哪个方向的声音。看着围墙下那条弯曲的小路,记得高一的时候,那里只是一块不太平整的草地。
高一刚来的时候,看什么人都奇怪,看什么事都新鲜。甚至连饭堂老板娘剥削我们的时候,我们还会激动不已的说,人家不都说了吗?高中就这样,然后一群人连连点头。
在那段还只是吃饱了睡,睡够了起来读书的日子里,我不知道读书是为了什么,只是看到别人拼命的读,自己也跟着拼命的读,最后连自己也高不懂自己都读了些什么?于是总以为高中就这样平淡的过去,在平淡中我们有渴望着轰轰烈烈,但对于我们来说,似乎什么都不懂,而有什么都想去懂,党内懂的太多以后,自己却早已误落红尘。
大奔曾说,现在还不要急,以后有的是时间,我笑说,你小孩子懂得什么爱情。大奔不语。我心里却暗暗自喜,原来爱情来得这么容易。
生活也许总是这样,像一杯浓烈的酒,喝过后,有一种热血沸腾的感觉,想要把整个世界都装进自己的口袋,但酒醒过后,又感觉自己承载了太多,于是有一点一点地把口袋掏空,爱情也是这样,不过是对精神的掠夺。是永无休止的将悲伤注如心田,停在心灵的最深处,直至整个人都日显憔催。
在这个不适合的年龄,我们将这颗沉睡已久的心从淤泥的纠缠中挣托出来,经过袄请雨水的冲刷后挂在了高高的枝头,俯览着尘世的似是而非,跳望着远处青青的野草和满地的鲜花,却忘了它还将终日受风的吹拂和阳光的暴晒,却忘了它身上终回出现裂痕,却忘了那些梦最终会破碎。
我宁愿从没有过,也不原有过而失去过,在那段刻苦铭心的日子里,一切都来得那么突然,一切都来得那么莫名其妙,没有谁能冲破黑夜的笼罩,只有让幼小的心默默忍受着,用一声声叹息填平爱的伤口。
猛哥做在上铺斜靠着墙,一边吐着烟圈一边说吸烟有害健康。我向球场方向望去一个字也没有。猛哥见我发楞有继续说,当初大奔劝你你就该好好想想了。我说是啊!为什么当初没听大奔的话。
球场那边已经挤满了人,自己看着怪难受的,记得很久都没碰过球了。我知道自己很傻,什么也看不透,现在也一样,所有的人都可以愚弄我。有时候觉得似乎所有的一切都只是在昨天,而有时又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我敲打着火机,让一缕缕烟将我吞噬。我说,小卖部的老板总是卖假烟,每次抽红河喉咙就疼。猛哥说,那个老板还算善良,他没有那工业酒精兑水卖给你。
为了打发这些无聊的时间,我们绞尽想尽一切办法来消遣自己,起初是逃课,找几个哥们在宿舍了喝酒,抽烟,喝得迷迷糊糊的时候便飘然如梦,留下一堆烟头在地上还冒着烟,感觉自己的思想就要随烟头一块熄灭似的。但是逃课多了就不好玩了,每次老师都抓不到我们,这让我们很难过,感到现在的老师还真的打着素质教育的旗号,别的什么都不管,用毛爷爷的话说大概的意思就是,老师啊老师,始终还是老师。后来我们还是逃课,只是不再往那些肮脏的宿舍了钻,有人建议说,晚上出去上网挺有意思。
在教师宿舍楼旁,有一条河,名日野马,不知是那位先驱给取的名,此地地处偏僻,加上野马河河水泛臭,再适合不过老师们在这一带住了。第一次爬那出去的时候,我竟在那堵围墙上发呆了半个小时,那时我在想,我是为了什么?
孤独是相对的,想所有的现象一样。相对别人或相对以前的自己。以前的我孤独?也许不是,只是我想得太多。我很佩服自己,坐在高高的围墙上,左边有掉下酝酿千年却被老师们夸为壮丽河水的臭水里的危险,右边又有随时被那些看门的保卫科拖下来毒打一顿的可能。而我却怀着革命大无畏精神足足发呆了半小时。
突然间,又想起了江云,想起那个活波开朗的坐我后桌的女孩,那个在老远看见我就大呼小叫喊我名字的昔日的朋友,那个总被我当神经患者看待的人。那时我有一个理想,就是当一名歌星{也许只是幻想}我对江云说,江同学,以后我要当歌星。江云听了说,好啊!好啊!你当歌星了我当你歌迷整天听你唱那些下三烂的歌。我说,什么叫下三烂?江云听了说,下三烂就是用最下流的声音唱出最三八的歌,给人听了就觉得你这种人破破烂烂的。我说,等哥哥以后当了歌星,哥哥给你签名,想签几个就几个。江云说,以后?以后的事情不过弹指一瞬,毕业以后还不知是什么回事,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我说,神经,这句话不是这么用的。江云沉思了一会说,以后走了你会想我吗?我不假思索的说,会。我说,干脆,我现在帮你签吧!江云便看着我傻笑。
那段日子,好象是喜,又好象是悲,每天总有个熟悉的身影走过身边,感觉生活虽然平淡,却还有一股永远也说不清的激动。
我喜欢用书敲着江云的头,想看看她生气的样子。
可她却从没有生气过。
那条美丽的澄江,还是泛着微微的绿光,江云在河边的草地上毫无顾虑地跑。在离我百米的地方唱着歌,欢快得像个小孩似的手舞足蹈,在我还在发呆的时候便跑过来拉着我的手沿着河岸边上的斜坡一直往下跑,几乎每次都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