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尾狐
作者:智仁勇时间:2025-04-14 02:46:25热度:0
导读:1我曾想,如果有一天,消除了男女的生殖器官的不同,删除了头脑中关于性别欲望的成分。那么是不是也就不存在男女的区别了。根据一些著作的观点,男女的差别并不是一种生理决定论,而是历史和环境的结果,男人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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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想,如果有一天,消除了男女的生殖器官的不同,删除了头脑中关于性别欲望的成分。那么是不是也就不存在男女的区别了。根据一些著作的观点,男女的差别并不是一种生理决定论,而是历史和环境的结果,男人的力量当然比女性大,在人类初期发展中,力量的大小起到很关键的作用,而在一个发达的依靠智力管理运作的时代,可能这些完全可以忽视,力量如何大的男人也比不上一台起重机,女性也可以操作起重机。所以我想,如果排除了性的欲望和性器官的不同,是不是就只有一种人了,假如未来一天出现了可以完全脱离人体的繁殖,那么种族繁衍的本能也应该得到了解脱。
总之,我忽然想起这个问题,然后有一种很奇妙的想法,要是真的有那么一天,性和性的欲望都不再作为一种主体,或者说母题,那么那些关于感情描述的小说是不是也就完全显得莫名其妙了,就如同这个时代一个小说家面对丝毫不懂的物理工程。想到这里,我忽然想在我的文字里留下智慧。因为在欲望和感情都消失了之后,我想着智慧也许可能成为一种幽默。
我很久的孤独的写字,这让我觉得很快乐,就如一个孩子,在沙滩上堆着城堡,堆好一个,去堆下一个,一直走下去,堆积下去,而不管身后的已经被海浪吹毁的没有痕迹,也不说明什么,也不需要人看。
等到长大了,去做很多现实的事情,不知道是不是也类似于堆城堡,但是可能没有堆积城堡快乐。如果生活是一种感觉,堆积城堡的日子就足够的幸福。
2
我曾想着我有九个化身,死去的我,老年,壮年,青年,童年,植物,动物,石头,泥土,河流。当然还可以更多,九这个数字并不是说明九个,而是说明很多很多,比如也可以是风,或者野火。但是风和野火都是不长久的,起这类名字或者这类象征的都是青年时期的孩子。
但是也可以为此做一阵风。如果有风吹过,照片就会成为流动的,恰如记忆里凝固的画面,在风的吹拂下也会忽然活动起来,有了颜色。
那么描述就从一个介绍开始吧。
“她叫xxx,比我都有名。”
这就是当年我听到的介绍,然后就注意到了对面的女孩,瘦小并且玲珑,很多年后我感觉起来,觉得她有点忧郁,可能其实并不是如此。在这里我隐藏了名字,好像真有这么个人似的,名字只是一种符号,我一直这么认为,所以名字是什么并不重要。为了描述能进行下去,我就称她为x。
后来我非常喜欢x,说不上来为什么,如果非要找一个理由,我想可能是她时而妖怪一样精灵古怪,妖艳异常,时而文静的不可思议,与任何人总保持一个距离,至少表面上看起来如此。这完全不算是一种什么品格,但是我还不知道我有如此众多的化身,虽然那个时候我已经开始默默喜欢有化身的人。
回过头来看,这应该描述成一个类似经典爱情的过往,但事实是完全没有什么爱情可言,到最后我怀疑她都不一定注意到我,我常常这么安慰自己,比如有人喜欢我,但是我不会知道谁喜欢我。
这让我想起快将毕业的时候,在那个荷花池心得小亭子里,那是一个夜晚,校园里灯火辉煌,当时和我们班几个女同学在说什么忘记了,后来有个女同学说,你知道不知道咱们班有个人喜欢你。她们问我要不要知道名字的时候我说,还是别说了。因为我丝毫不知道是谁。同样,我喜欢别人,别人也不可能知道我是谁。
在我的一生中,我怀疑都很难谈到爱的情绪,就如和一个永远不会醉酒的人谈论酒醉的感觉。我至今还坚信,世间有两件事情一个人永远无法确定,一个是自己的模样,一个是自己是不是在爱。可以确定的不过是喜欢,还有性别。
一个人对一个人的识别是不同的,当两个人看到同一张面孔,陌生人的面孔,可能会有差别很大的感觉,当一个人去看一个人的时候,并不是简单的图片,甚至从每个毛孔里泛发出来的光明都会影响到一个人的视觉,更别说一个人的判断,瞬间的判断是综合了无比复杂的因素做出的。无法解释这个过程,只能说是感觉。
我想我当年看到x的时候就是如此。很多年后我都不能确定我是不是爱她,或者爱过她,我只能说可能我喜欢过她,并且她从来也不知道,这让我很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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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把那天的日子往前推上一天,或者是一个月,那还是一个初秋的天气,很多人聚集在那座红楼前,四周是高大的梧桐树,草坪,叶子泛黄但是还未落,很多女生还穿着裙子,对于这个陌生的环境,我显的不知所措。
我躲在角落里,看一群蚂蚁在排队行走,在那个空旷的地方,我是说外面的空地上,严格来说并没有什么角落之分,但是我觉得我就在人群的角落,很多人露出新生活的欣喜,仿佛是刚从监狱里放出来的革命家,那是我们第一天来到大学。或者说是我们第一天聚集在一起,开始我们的大学生活。
从当时的情形看,我似乎就知道,我是说如果另一个我看到当时的我,就知道,以后四年的辉煌的生活并不会对我改变什么,我走的时候和我来的时候一样,除了多了一些记忆,我并没有什么长进,也并没有改变我什么生活。虽然大学成为很多人飞翔的平台,而对于我,像我一生走过的所有地方一样,只是一场路过。
当我回忆起这些的时候完全没有了当年的激情,我本来准备大肆铺张的描写一番的,就如面对一桌盛大的宴席,我却忽然没有了胃口,你可以买来食物,但是买不来胃口,你也可以回忆起往事,但是回忆不起来激情。
所以我决定把这段往事轻轻概括为一条裙子,这样以方便后来的我来看时能明白是什么事情。现在我来说说那条裙子,这样以后你来的时候就可能明白我要说什么事情,其实七八年后的今天我也很难记得那条裙子,总之你也知道我的意思,不是要说什么裙子,裙子是什么关键要看穿在什么人的身上。
我印象中那条裙子是白色的,或者有点蓝花。这很可能不是当时的真实,我怀疑事到今天已经无人能回忆起当时的真实,包括那条裙子的主人,我的印象在这一刻比较喜欢蓝色和白色,虽然我平时很习惯用红色,穿衣服的时候习惯黄色和绿色。
那条白裙子在车棚边盘旋了一个下午,然后消失了。大家解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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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昨晚的梦中梦到一棵非常庞大的树木,枝叶茂盛,可以说是参天大树。在上面盘着两条大蛇,蛇非常大,但是还是没有树大,一条蛇是红色的,一条蛇是绿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