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你是我的第一个女人

（一）
从这晚起，
我也是这间出租屋的女主人了，
我很高兴，我什么事都依了你，
为了你我什么都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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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4.10号整理
那只是一个最普通的夏天，因为很热，所以我的眼睛患了结膜炎，只得请了几天病假休息了。
三年中，厂里的那些工作早就让我精疲力尽了，之所以还在领取那每月微不足道的工资，完全就是因为眼下没有一个更好的发展出路。
眼疾恢复好已是三天以后的事了。那天我依然是强打起精神走进工厂，上班后被老大调到电脑V_CUT操作。时过半晌，意料之外却来了一件更大的惊喜——在办公区的品质流程控制台边坐着一个身穿便衣的女孩。单看年龄和衣着，虽算不上与世相入的时尚女子，却有着一股子邻家小妹的柔柔之意。很显然，她是一个刚入厂的打工妹，虽然没有闭月羞花的容貌，但是却不知因由的久久攥住了我乱糟糟的心扉。也或许只是一种无法言状的感觉在作祟，我却记下了一个很好听的名字——刘金伶。于是在往后的工作中，我时不时的偷看她一眼，心是乐的，也真的很满足。
直到有一天，我正与同事陈朋做事，她先是与陈朋瞎聊，言谈中触及到另外一个叫陈国会的女孩。而在此时，我和陈国会还很陌生，只是部门之间永远性的相隔一扇透明的玻璃。或许是天天相对的缘故，上班后我总想看看小会坐在什么位子做事。也许我只是对小会的眼神好奇，也许是她的眼神太有韵味，我总感觉着那像酒一样，醉着我的神志。庆幸的是，我懂得品，就像在一盏昏暗的灯光下，捧起一杯香茶，凝视着她托起下巴爬在床头上的沉思一样，说不出的那种如醉、如麻、如仙、如幻到底是一种怎样的感觉。也许这就叫情趣吧，一切都能融入于生活的最高境界里的情趣。于是，我现在的生活除了日常工作，也就剩下让心在两个不太熟悉的女孩之间徘徊了。
当金伶谈到她与小会处的还算熟时，还通常一起逛街、上网，我索性问了一句：“她是什么地方的人呀？”金伶说：“是河南南阳人，好像有男朋友了，在珠海什么地方做事。”我顿时住了口，心里居然会七上八下的，手上也在拼命地干着活。陈朋却对金伶说：“这下你麻烦了，真是哪壶不开你提哪壶！”金伶不解，仍追问：“是什么意思呀？”“还用问吗？”陈朋用手指了指我，面带着笑在也不说话了。我慌乱中临时充当了一次无辜的局外人，立马就应了声：“干嘛呀，都瞅我干吗呢？”其实血早已经在身体里沸腾了，这大慨是第一次在一个女孩面前承认另外一个女孩的缘故吧。金伶却仍旧稚气未退地说：“呦，你喜欢小会？”听她的口吻是不太相信这是真的，就又听她说：“她黑不溜秋的，有什么好的。”我并没有在意金伶的话，只是说了句：“没有呀，都是老乡的。”
好不容易到了晚上，我承认还是受不了小会有男朋友的打击，尽管只是金伶的一面之词，我还是找老大请了假，借以逃避现实。
时光总是那样匆匆，眨眼几个月过去了。八月的天气总算比盛夏凉爽了些许。而在这一段时间里，我性格的懦弱与内向使我与小会只是每日里的隔窗相望，还是那样的陌路于镜中花，水中月。
而与金伶不同，终日里工作在一起，多少的话语，多少次的接触，使我们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也许是金伶年纪太小，处世不深的缘故，直到现在她仍是稚气未退，终日里嘻嘻闹闹的。也许是因为她的姐夫就是品管部的老大，在官言位，金伶也可算得上无忧无虑了。而我在她的面前，也就没有了在其他女孩子面前的那般拘束。兴许是我的年长与稳重，又或者是因为我天生长了一张干净的脸的缘故，总是能够很容易受女孩子的青睐。金伶觉得与我在一起很投机，哪怕只是一起玩，她都会说她很开心，是真的很开心，就像在父亲身边，能够无拘无束的做一回乖乖女一样。然而，我一辈子都不敢想的事居然在一天中就真的发生了。
这一天是我的生日，应邀来参加的都是我深交的朋友与同事，也都是一个厂的，比如E_T徐庆先，菲林的曹明华，磨边的潘启树、李梦文、李涛。女工我也有请，大多都是E_T的女工，像刘翠久、李卡丹等，但后来都皆因不方便出席而未到。只有一个金伶自从下班就一直在我的身边跟前跟后，像朋友，也像小妹妹一样。就因为我邀请了她，她答应过一定会参加，她说她真的很高兴，尽管她姐姐要她一同去逛街，她也躲开了。
生日宴订在村子里的一个还算档次的餐厅里，包了一个房间，各个都尽兴的畅饮，也都很开心，怎么着也是撇开了工作上的压抑而畅快一回。
酒过几巡，大伙儿都添上了几分醉意。尤其是金伶，并不显得小女子不胜酒力，饮酒的那个痛快，一般男人也不可比。不多久，金伶已是醉意朦胧，醉形同于喜，疯闹着，快乐着。我介于餐厅的服务员在场，我不得不对金伶加以制止，只能辩解说金伶是我的小妹妹，然而情形当中好像无人相信。
也就在我搀扶金伶与她的身子接触时，我真的意识到与一个活生生的女人这么近的接触，我能感觉到金伶柔弱的身体，能闻到一个女孩身上散发的香味。我这时才发现，女人并不可怕，我也可以同样拥有一个女人。
也许就在一刹那，我真的无法平息内心的冲动。我想，金伶只不过是一个女人而已，我也只不过是一个男人而已。我同样很清楚，金伶可能永远都不会属于我，但至少现在她在我的怀里醉的一塌糊涂。也许我没有权利去呵护她的每一寸肌肤，但我更加没有权利去对一个醉酒的女人不管不顾。我也在说服自己，哪怕是借着酒劲让自己学者勇敢一点，哪怕只是一点点就好。
也许，金伶本来就该是属于我的女人。当我们醒来的时候，已是下午快四点了。我的头真的好痛，但我可以看到金伶娇小的身躯在颤抖。她的泪是热的，落在我的手背上滚烫滚烫的。我第一次捧起了一个女人的眼泪，而这个女人此刻是属于我的。
自从那天起，我和金伶就没有在分开了。也就在那天夜里，我真正的拥有了一个女人，而这个女人并没有说什么。也许金伶只是在等待，等待我应该给予她呵护与疼爱。也许是因为她认为她什么都已经得到了，也许她真的想得到的太少太少了。所以金伶感到很满足，真的，哪怕只是在这十平米的出租屋里，至少金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