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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漫天的火光,将天空印染成炫目的红色,与满地的血红交相辉映。视野里除了黑与红,再无其他色彩。古老的城堡中,象征着权力的座椅前,一个英武的男人手握法杖,周身的光芒逐渐暗淡,包裹着城堡的防护罩最终还是破碎,
漫天的火光,将天空印染成炫目的红色,与满地的血红交相辉映。视野里除了黑与红,再无其他色彩。
古老的城堡中,象征着权力的座椅前,一个英武的男人手握法杖,周身的光芒逐渐暗淡,包裹着城堡的防护罩最终还是破碎,毫无顾虑的消耗能量后的反噬导致他五脏里翻滚,最终还是没撑住吐出了一口血。
“父王!”一个少年的身影冲到了即将倒地的男人身旁。
“释儿,快从空间裂缝走。”说话间,勉强的将数百个结印打完,五彩的空间裂缝显现。
“父王,我们一起走。”少年焦急的说。
然不等少年反应过来,一个手掌将他推入了即将关闭的空间裂缝:“快走!不要再回来。”法杖一挥,一道白色的光射入少年的眉心:“忘记这里的一切,开心的活着。”
“父王!”少年不死心的伸着手,想要抓住什么,结果除了空气,他什么都没有抓到。
第一章现实虚幻
终于又熬到了周五,结束了一天的课程以及社团的训练,抱着书本走在回家的路上,心情愉悦,完全没有疲累的感觉,脚步都轻快了许多。
真不知道当初是怎么想的,怎么就选择了计算机这个专业,每周五天天天课满不说,每门课都浅尝即止,感觉还有好多好多都不会。小小的抱怨了一下,甩甩头,抛开那些不高兴的,想那么多干嘛。
“小岚岚~”一个怪声怪气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不认识这家伙的应该会把他当成猥琐大叔吧?凌岚心里如是想着,转过身去:“臭小子,给我好好说话!”说着还不忘挥舞着拳头威胁着这个比自己小一岁的家伙。
“别这么暴力嘛,小心以后嫁不出去哦~”一个顶着一张欠扁的脸的少年走近,清爽的板寸,还算精致的五官,古铜色的肌肤,183的个子,身材或许是因为从小练习跆拳道而显得很强壮。
人倒是还不错,就是黑了点,胖了点。这是凌岚看见陈爽的第一印象。
“臭小子,这事不用你操心,哼!”反正也没想要嫁人,爱是我拥有不了的奢侈品,没有爱的婚姻,我不要。
“今天打实战的感觉如何哇?”凌岚落寞的神色自然是没有落入陈爽的眼中,男生的神经好像都很大条。
“无缘无故要去和别人打架,能有什么感觉?害的我手上和腿上好多处都疼。”看了看手臂上红肿的地方,有点无奈,加入跆拳道社只是想学些花拳绣腿打发些时间,可真没想过哪天要真正用到它。
“额——好吧,我倒是希望能打实战呢,可是今天他们居然都没来。”
凌岚知道陈爽口中的他们是那几个体重身高和他相仿的男生,社团规模不大,人本来就不多,社团活动是自愿参加,加上实战双方的体重要差不多,于是一学期组织的两次实战,真正打的没几场。
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凌岚就到了自己公寓的楼下。陈爽住在隔壁单元,这是凌岚在大学生活一个学期过后才知道的。
“我到了,白白咯”
“恩,周一见。”
生活可不是电影,没有那么多奇遇,当然更不会有人无聊的给每个出境的人打字幕,不然某人应该知道话中嘲笑他黑的意味了吧?转过身偷偷笑着,迈向充斥着小广告的楼梯。
一个华丽的别墅里,一家四个人在餐桌边围坐着,享受着丰盛的晚餐,以及凌岚触碰不到的天伦之乐。晚饭后,书房里里一个女人的声音响起:“老公,明天又到了给那孩子汇生活费的日子了,你可别忘了。”
“汇了十几年了,怎么会忘了。”男人头也不抬的忙着批阅文件。
“恩,那好,那你赶紧弄完早点休息。”
“知道了。”十一年了,再有三年,那孩子也应该可以靠自己生活了,也算对她有了个交代了吧。
另一边,开灯,白色的光赶走了黑暗,却没有驱赶走这个公寓间的寒冷。扯了扯嘴角:还真是春寒料峭啊。照常的一个人吃饭、看电视、睡觉,又不是小孩子了,这样的情况很正常嘛!将被子裹的更紧点,闭上眼睛睡觉。
深夜,不大的房间里一阵骤亮,紧接着一个重物掉落在凌岚的床上,可能是白天的实战太累了,凌岚并没有被惊醒,换了个睡姿,搂着那刚掉落的重物,不知是因为美梦还是怀里的温暖,睡着的人甜甜的笑着。
第二章天上掉下个,小屁孩?
睁开眼睛,一片雪白充斥着眼球,轻轻的按了按,有点柔软。等一下,这颜色,这手感,寒冰释猛然清醒过来,想要挣脱,却发现被对方抱娃娃似得抱得死死地。本来就不顺畅的呼吸变得更急促了,不知是因为挣脱时耗费了太多气力还是因为此刻的环境。
挣脱不开索性放弃了,冷静代替了惊慌,理智也就回归了:这里是哪里?好像不是魔法王国,我怎么会在这?我怎么会遭受到这么严重的能量反噬?看看现在的身体都蜕变到孩子的躯壳了。记忆怎么这么混乱?
某人呆呆的看着天花板,想不通的问题,就是把天花板看穿也无济于事吧。更何况记忆被篡改了近90%。
轻柔的音乐响起,打断了寒冰释的思考,想动一动僵硬的身体,却不想将被闹钟声扰了美梦的的迷糊给彻底叫醒了。
呜~昨天忘了关闹钟了,吵死了。咦!怀里什么东西在动?睁开朦胧的双眼,我没看错吧?是个小孩!还被我给抱着!不对呀,我的灰熊和兔子呢?虽说这个小孩也挺可爱的,头发有点若隐若现的紫色,眉清目秀的。是做梦吗?想伸手掐了自己的脸颊,脸颊传来被掐的感觉,却感觉不到手在动,好像睡姿不好,被压麻了。好像不痛唉,应该是在梦里吧?可是梦里的人怎么会知道自己是在梦里呢?
或许是不习惯这样的处境,寒冰释先开了口,可惜说的话和他的外表很不一致,一点都不可爱:“丑女人,你要抱着本王子到什么时候?”
语毕,两人皆是一愣,女孩的瞳孔因惊吓而放大:说话了!现在是什么状况?
小男孩却是低头皱眉,一副沉思的样子:本王子?我为什么这么说?好像以前经常说呢,奇怪,我怎么会这么说呢?
没等小男孩继续思考,身边的某生物以光速弹跳起来远离了那张大大的床。抬头,只见穿着可笑的卡通毛绒睡衣,顶着蓬乱的头发,警惕的看着自己的女孩。
“你是谁?怎么会在我家?怎么进来的?”虽说对方看上去不过是一个5、6岁的孩子,可是事情太可疑了,不得不谨慎。貌似谨慎的某人完全没反应过来自己被人称为丑女人呢。
“……”似乎在考虑着怎么回答,小男孩并没有说话。
这里不是魔法王国,面前这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