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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倦怠了夜的繁华,静静地躲在未开灯的房,没有哭泣,没有哀怨,就这样坐着,不去思想,不去观望,这夜的寂廖是我最后的臂膀,试着想打开那盏照亮夜的灯,但却迟疑,或许这样会更好,怨伤的心情不足用眼泪和歇斯底里来
倦怠了夜的繁华,静静地躲在未开灯的房,没有哭泣,没有哀怨,就这样坐着,不去思想,不去观望,这夜的寂廖是我最后的臂膀,试着想打开那盏照亮夜的灯,但却迟疑,或许这样会更好,怨伤的心情不足用眼泪和歇斯底里来诠释,就这样,这样才可以心无旁路梳理一段就此搁置的爱情,这样最好……
记得在很小很小时,小得都不曾记起遇见的具体时间,一天,家里的小阿姨穿梭于市场与家之间,来去匆匆,顽皮的我跟往常一样在后院玩耍,一个人陶醉在自己的梦想中,小阿姨这时不停地召唤:别把衣服弄脏了,家里有客要来”。肆意妄为的我哪能听从指令,继续做着我喜欢的梦想,捏小泥人,排成一排排,神态各异,姿势不同,有如小阿姨笑盈盈地忙碌着,爷爷奶奶般慈爱而有着年龄段的稳重,爸妈那伟岸与高雅神态还有那淡定的表情,再捏上一个三角形与一个正方形合并,拼出一座房屋,四周插上花草,这样幸福一家创作完成了,看看自己的杰作,不无暇意,一轱辘从地上爬起,拍手叫好,可一个姿势太久,脚麻麻的,没有知觉,急得哇哇大哭,惊动了厨房忙碌的小阿姨,小阿姨忙上前来搀扶着坐在藤椅上,让四肢随意摆放,让身体放松,拉开鞋带,在我软软的脚面上不停的揉搓,不停地询问:“好点没”。舒服的感觉不想就此停住而佯装难受,孩时的嬉闹那能逃过大人的眼光,看出我的心思,而在不注意时,一巴掌拍脚上,才明白她早发现这诡计,这时四目相对,小阿姨看着花猫似的我而哈哈大笑,我也莫名其妙地附合着。小阿姨告诉我,她今天忙,一会家里来客人,一个人乖乖玩,我点点头,她便起身走进厨房继续忙碌着。
忽听不远处传来声音,放眼望去,一位眉目清秀的小男生,一对中年夫妻,懵懂的她能分辨,应该是小男孩的父母,在爷爷奶奶爸爸妈妈笑迎中进了客厅,似懂非懂地哦上一声,原来是招待的就是他们呀,儿时的纯真与好奇让她紧跟其后,傍着客厅与厨房连接的玻璃门,观看,思维不停转来转去:“这些人我咋一个也没见过呢”。看着拘谨的小男生不时地扭转着身躯,或许是对陌生环境的不适应,不时拉拉妈妈的衣角,而忙于客套的父母却时时拍下他的小手,小阿姨送上茶水、点心,不时穿梭在厨房与客厅之间,爷爷奶奶,爸爸妈妈坐在沙发一起促膝交谈,好客的奶奶不停招呼客人吃点心,小男生不时向我这边偷看,有点羞涩,大英雄之风范的我走了过去,爹妈看着我这副德性正准备训斥,却又被我如狂涂乱画的脸,惹得大家哄堂大笑,小阿姨忙把我拉入洗手间,一边埋怨,一边洗着一身的泥土,当我换上盛装闪亮登场时,大家都鼓起掌来,同来的小男生高兴也跳着拍手,我知道,这衣服是妈妈出差时给我买下,洁白真丝连衣裙,裙摆还镶嵌着蕾丝边,上面点缀着闪闪发光的装饰物,像我这样如男生般性格的人穿上如此昂贵的衣服怕是浪费,习惯T恤短裤的我略感拘束,这时小男生快步跟过来说道:“哇,好漂亮呀,很像新娘,我们去演《灰姑娘的故事》行吗”?大家被小男生的举动禁不住莞尔了,奶奶发话:“去吧,去吧,玩开心”。就这样我俩找到属于自己的玩伴。
从此,我俩便成亲人口中的两小无猜,我们渐渐从陌生到熟悉,然后形影不离,儿时的我蛮横,哭闹成了我的代名,下雨时那泥泞的小路为欲拨不能的鞋袜哭闹,而阳光的炙热让我心烦意乱的哭闹,与同学意见分歧等等,都会让我心情很糟糕而哭闹,他总像勇士般急时出现,慢慢我便依赖他的保护,依赖他那还未成熟的肩膀,这份爱纯真,直白,让彼此心中有了相依相随的意念。一路成长,我们成了大人中的成熟孩子,两家因此关系更加亲近,在学校,在上学路上,留上我们往返的身影,我们相爱了,因各自忙于自己的学业而把那份温情深藏,高考,成绩平平的他落榜了,在送别我路上,他没有语言,一路沉默,送别最后一刻,他紧紧地抱着我,然后挥挥手,而我却目送着他的离开,渐远渐远,最后身影消失在茫茫人海。
我继续为学业而奔忙,他无所事事地四处游荡,夜不归宿便成了习惯,城市夜生活有他遍步的踪影,歌厅,酒吧,颓废地虚度那青春年华,父母因此操碎了心,一个周末,手机告诉来电,接通电话,电话那端传来他父母一声叹息,告诉我现状的他,无可救药,心沉得很低很低,有种伤感让心情纠结着,苦恼着,拨通他的电话,电话里那端传来KTV肆意的舞曲吵得我耳膜生疼,他又陶醉在自己的世界里,百般劝告却拉不回那堕落的灵魂,最终以失败收场,寒假到了,我提着简易的行李走下车时,远远看到他站在车站的候车厅等我的归来,我还是原来的我,可他却改变了自己,之前彼此暧昧的牵手换做一丝丝苦笑,提着行李大踏步走在前面,我跟随其后,没了往日的那含情的眼神,大家静静走在回家的路上,我努力换一种方式进行沟通,告诉他,复读,再考,有目标才有希望,别过糟蹋自己的日子,让父母纠心,让爱你的人难过,他却无力地苦笑着,告诉我,日子就这样,随意可以更改,你有你的追求,我有属于自己的地方,我们不再相依。
看着他说话底气的单薄,看着那不能言表的苦楚,我强装笑脸骂道:“傻瓜,我们曾经誓言过,你的人生路上有我伴随,我们不能分开的结合体,随便一句话就可以了解一段情,何谈天长地久呢”。你却道:“从落榜那天起,命运就决定彼此不属于对方,注定分道扬镳”。在我苦苦相劝中,却未改变他的看法,未被昔日的爱情改变人生态度,有种失落,让我在寒冷的冬季更显冰凉,而浓冬的阳光暗然神伤而悄悄溜走,余下一地凄凉与惆怅。
当爱突然说再见时,来不及思考,来不及感伤,却已走远,除夕灯光的璀璨却唤不回那忧伤的心,看着天空此起彼伏的烟花,我心却不能放飞,静静地坐在那儿时嬉玩的小院藤椅上,妈妈一声呼唤把我带回,轻声道:“外面凉,进去吧,我知道你心情,妈却无能为力,或许一开始便是一个天大的错误,妈妈对不起你,普天下父母都疼爱孩子,而我们做为却让你受伤”。看着妈妈红红的眼圈,我佯装淡定站起身把她扶下,看着妈妈头上的白发被烟火照得发光,父母为儿操碎了心,妈妈依稀的白发告诉我,她们将慢慢老去,属于我将是一条更长路,我依偎在妈妈怀里,喃喃地低语:“妈,没事,没有过不去的坎,这坎实在太高,跨不过就用跃的方式来甩开,不可就此倦怠,学着成长,让您们放心”。
在家的时间里,总能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