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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一直想找一个标题表达这篇小说的主题,才发现原来写小说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就连一个完美的标题都要耗费我三个黑夜加上五杯咖啡的灵感,当然,这样的思忱让我很满足,那感觉绝不亚于独自看一部搞笑的喜剧片偷偷乐着
一直想找一个标题表达这篇小说的主题,才发现原来写小说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就连一个完美的标题都要耗费我三个黑夜加上五杯咖啡的灵感,当然,这样的思忱让我很满足,那感觉绝不亚于独自看一部搞笑的喜剧片偷偷乐着那样的充实。的确,我是一个追求完美的家伙,但可惜不是处女座的,这一点让我不禁对星座失去了信任的指望。似乎我应该是一个传统观念很重的人,事实上还特别的固执和冲动,认定了便穷追不舍,既然如此,我只能找点别的东西来安慰自己,那便是我下面要说的故事。
不喜欢用“那是一个……”来做故事的开头,因为我说过,对,我很固执,所以开头是这样的,刚刚看完一部电影,独自等待,想象着自己的人生不也是这样,努力去尝试和拼搏,但却失去了很多,比如亲情,比如爱情。当他们与我擦身而过的时候,不觉得什么。但一旦眼睁睁着看着他们渐渐走远,心底便萌发出一种莫名的悔痛,因为我骨子里还是一个特重感情的人,虽然表面常常看起来比较冷漠。窗外,突然从多日低迷的连绵阴雨的气候中醒来的夏天,像个小宇宙般爆发着它蓄谋已久的酷热和躁动不安。让人类不知不觉意识到原来它们自然有时也是那么的感性。阿山刚刚从昨日的夜班里苏醒过来,惺忪的脸庞还略带着点点憔悴和疲惫,杂乱的富有挑战性的如原始森林草丛般的发型每每诞生于他起床的那一瞬间。他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次上夜班了,反正每次都被那只可恶的听从时间指使的“虎形”闹钟警醒。然后不耐烦的爬起来洗漱穿衣,开始夜里的“行程”。“我总是从白昼里醒来,把生命交给黑夜保管。”他还颇具诗意的这样自嘲起来。他总是这样,好像从来不去计较公平不公平,反正领导交给的任务他一定去努力完成,即使偶尔换来的是不必要的损失。就像是风雨过后的阳光,不管乌云多么阻拦,他一定要冲破那道阴霾,走出奇迹旅途。
城市的天空,黑夜追赶白昼,我的心已经写在了左手。也曾试图去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呢,答案却不是我想象的那样充实,原来他一直……
“阿山啊,你真够敬业的呵,看来你应该要被评为全公司劳模啦!哈哈……”
“什么呀,我也是没办法啊,做探伤的就我一个啊,我不搞谁搞啊?”
“你可以申请啊,少加几个喽,加那么多夜班对身体不好哎!”我稍加建议的说,试着打开他的心结。
“不起作用啊,人微言轻。”他敷衍道。
“既然这样,薪水也不高,干脆辞职算了,凭你这样的才华,哪里找不到好工作呢,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何必这样卖命呢。一棵树上吊死,值吗?”凌弦终于憋不住了。
“唉,……”他欲言又止。只是微微低着头。像是沉思,又像叹息。
“不行,我跟你一块辞了算了,呵呵”
“你不懂,我跟老周(公司副总)是老乡,是他把我带过来的,我在外的培训都是他安排的,所以如果我离开的话就太对不住他了,那时公司刚刚起步,整个一烂摊子,你知道,公司培养一个人不容易,况且我们应该是第一批和公司一块成长起来的,共同患过难的,现在在公司的发展阶段,也是最需要人才的时候,就这样不辞而别未免太绝情了。而且老周还常把我叫到办公室给我打气,说公司考虑将整个探伤室交给他来管”他眼睛正视着前方,仿佛在回味着那些不寻常的过往,又仿佛看到公司给予他的重视,像金子般闪着光芒,而他像得志的小人一样如同实现了理想般接过公司的加冕,这样想的时候他还不时把抽着的烟从嘴里拿出来轻轻弹一下灰,像是好不容易才把那些话掏出来似的。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羊羔跪乳,乌雀反哺,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啊。”他把烟头摁掉,在方形花边的烟灰缸里轻轻一丢,一如他的决心。
“都什么年代了,老兄,如今还有几个共患难的人一定能同享乐啊,比如说Rightnow。”凌弦指着他身上那件沾满灰尘的工作服说道,他已经没有别的衣服穿了,但公司承诺的发放服装和鞋子的口头约定却迟迟没有兑现。这样的处境似乎不应该是一个和公司同甘苦的老员工不应得的待遇吧。更何况与其能力不相配的工薪。
“嗯,呵呵…”阿山只是尴尬着笑着,转眼又陷入了沉思,凌弦说的正是他的痛楚的心底,就仿若一颗针,正好穿心而过,正中眉心,两个字,刺痛。如今工作就好像一座塔,在就要登到塔顶时,心旌摇动,飘渺的仙雾扑来,高处不胜寒,看似已至山巅,实则仍处腰半山,想扑上去,身渐坠山涧。仿佛眼前是一汪看不见底的深潭,他努力的向下望,却只看到自己的那张凌乱的发遮盖的憔悴的脸,和一双久不见阳光的失去光泽的双眸。脸上覆盖着与其年龄不相符的老气横秋。但显然不是那种深谙世事的精明和老成,只是让人略生一种怜悯的麻木和无奈,有时候突然想起鲁迅笔下刻画的祥林嫂给人的那种“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心灵刺痛。
凌晨四点,走出探伤室,万籁俱寂,天空微悬一轮明月,上弦,清冷的光辉并不皎洁,忽明忽暗的眨动着,似乎也在想象着自己的心事。雨后的青石板路上生长着夏日里的桃树,妖娆桃花开后,泛着淡泊的宁静,但没有谁去欣赏这夜色和街景了。门口,叩门,无人应,再扣,亦无应。门卫如此敬业态度,恐怕要乐坏那些虎视眈眈的小贼小盗了,阿山忍不住费力的大胆的敲门,但对于平时连摁死一只昆虫都战战兢兢的他来说,没想到如此按下去竟然仍不能奏效,屋漏偏遭连夜雨,本来心情低沉的他就有些郁郁不乐,加上凌弦对他说的那些言语在他脑海中想魔咒般不断重叠,混乱的思绪中浮现出一句直到现在也想不起在哪里听到过的话,“决不放弃使用武力”,于是被困意和疲乏冲昏头脑的他猛然做出了那个足以决定他命运转机的决定,那就是他试图用尽了排解烦闷的心汇集的能量使用鞋跟武力狠踢,于是诞生了足以震醒任何睡梦的分贝来唤醒那群门卫的注意,我相信那个完美的姿势若是用在世界杯的球场上,一定也是个完美的抽射,只是历史的梦想早已付诸东流,否则那么下一秒一定是个见证奇迹的时刻。门卫是被震醒了,这在意料之中,我相信他应该是相当的愤怒和不满,而且那个表情如果能放到镜头下来个特写的话,一定可以饰演最面目狰狞的坏蛋。
也许是疲惫或极差的心情,也许是命运不小心开的玩笑,阿山自从那个倒霉的第二天便再也没有醒来,凌弦打过他的电话,无人接听,后来,老周再打,关机了。再后来,老周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