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是道伤
作者:末栏时间:2025-04-17 10:01:03热度:0
导读:“我要结婚了。”“恩,祝你幸福!”十六岁,在花一样的年纪,遇见了你。个子高高的你坐在我后面,你很自来熟。橡皮、铅笔、修正液、作业。能借的,可以借的,我都借过你。你从不肯好好的念我的名字,从喂到胖子到啊
“我要结婚了。”
“恩,祝你幸福!”
十六岁,在花一样的年纪,遇见了你。个子高高的你坐在我后面,你很自来熟。橡皮、铅笔、修正液、作业。能借的,可以借的,我都借过你。你从不肯好好的念我的名字,从喂到胖子到啊遇在到喂。特别是胖子,真的让我气了好久,看到你叫了之后周围一圈人哈哈大笑,有种想揍你的冲动。一直不理解,为什么每门作业都抄的你可以考年纪第一。明明比你用功很多却每次落后你好几十名。高二那年,文理分科。你自然是选择理科的。用了很长时间才慢慢习惯转过头去不是你坏坏的笑脸。
也许是在文科班呆久了,有些悲天悯人,运动会后看露天电影,明明是抗战片,硬是变成了情感大剧,眼眶慢慢湿润。隔着几个单排,你送给我餐巾纸。高考前夕,在食堂恰巧碰到,说起了高考后的打算,你说你要考A大。也只有你,敢有这么宏伟的目标。看着你信心满满的样子,我有些失落。你对我说,要加油!
揭晓成绩那天,你和我分享喜讯,还好,A大有二本专业。漫长的将近三个月的暑假,我没计划好要干什么。偶然路过咖啡店,瞥见你在那里打工。于是,我也成了端盘子的一员。假装很巧的遇见你,问句“你怎么也在这里?”你对我笑笑,继续干活。在咖啡店里,我们形成了互助友爱的亲密友党关系。
“啊遇,出来一下吧!”晚上九点,你突然打我电话,我套上外套,出去找你。我到的时候,桌子上已有了好几个啤酒瓶。你醉醺醺的告诉我,你喜欢很久的女生被人追走了。那一刻,我很难过,却假装无所谓的开导你“坚强点,别在一颗树上吊死。”“考A大是因为她喜欢,去打工是想送她一分礼物……”听着听着,我也喝起了酒。之后,你身边的女生不停的换,大一一年,就换了三个。我明白,你不过是玩玩而已。
大学生活归纳起来就是上课,睡觉,吃饭,以及跟在你的身后。看见你身边美女如云,我到也不担心。你总是嘲笑我,都大二了,竟然初恋还在。可能吧,你不懂我的心思,或许,我自己也不懂。
薛析,一个让你动了情的人。在你众多女友之中,她是唯一一个截下你手中的烟,唯一一个可以肆无忌惮摸你头发的人。我知道,你认真了。那天晚上,我醉倒在酒吧。我的故事也因此拉开了序幕。迷迷糊糊中,有人把我拉走了。醉到第二天才醒的我才意识到这里不是学生宿舍,惊慌中跑出了房门。时间在那一刻停止。我,穿着睡裙握着房门的把手。客厅里是正聊着的父母儿子三人。之后发生的事,我云里雾里。中年妇女激动的握住我的手,说她儿子终于开巧了。中年男子看了几眼就走了。我的大脑一时间运转不灵。“昨天晚上你喝醉了,我没办法只好带你回我家,衣服,是因为你吐了一身,我,只好…换了。”两个人,面对面,不由的红起了脸。看他不像个坏人,又是自己喝醉在先,说了句谢谢便逃离了。后来,我才知道,他叫洛东隅,是大四法律系学长。至今为止,没谈过恋爱,听人说,他是可望而不可即。我想我明白为什么他妈妈看到我这么激动了。为此,我们也牵扯上了千丝万缕的关系。一上午没到,旷了两节课,还好啊燕请你帮忙签到。深深感激寝室好友的贴心。你在一旁说了我一通,接了个电话匆匆走了。电话那头是薛析的声音。是一直以为陪伴是最长情的告别,原来你真没懂。
也许是对你失望了,也许是东隅妈妈的撮合,我和洛东隅越走越近,和你,越来越远。有时,一个星期我们都见不到一次面。就这样各自忙着,我学会不去关注你,不去见你。而你也没主动出现在我面前。
大三那年,东隅在外实习,我和他去领了证。东隅妈妈原来是大学历史学教授,东隅爸爸是考古学家。结婚之后东隅爸爸便带着东隅妈妈四处考古去了。他们很难得有时间照顾儿子,希望有个人,可以陪着东隅。我明白,所以我愿意。婚礼,订在我毕业之后。东隅是个很好的人,就算天生一副潘安像,也知道和女生保持距离,从不会让我误会。历史知识丰富的他会常常讲些有趣的小故事。
领证后的一天,你找我喝酒,在路边的小摊上,就像毕业的那个暑假。我们聊了很多,从高一到大三的每一段共同经历的岁月。一起通宵看过世界杯,有为了选修课一起溜到网吧待命,有一起躺着草地上看过星星,有一起参加地球模型比赛拿了第一………好多好多,原来一起的回忆有这么多。“你当时这么就没追到那个女生呢?是不是不够努力啊?”乘着酒兴,话全冒了出来。“你呢,和洛东隅怎么样了?”“我们领证了。”“……这么急,是不是怕人家跑了。”“反正迟早的事,早一点也好。“
一起走在回学校的路上,就像回到了高一。东隅和薛析在校门口等。东隅牵着我的手,薛析挽着你。一东一西。那天,我趴着东隅怀里哭了好久,而他只是紧紧的抱着我。
后来薛析怀孕,你却不见了。我向东隅借了钱,陪薛析去了医院。你留言给我说出国了。薛析也没有恨,很平静。“joe,喜欢的是你吧!”“嗯?怎么可能?”“或许吧!”
我给你回了消息,薛析现在过的很好。我知道,你不是不负责任的人。
“程梓遇小姐,上帝使你活在世上,你当常温柔端庄,来顺服这个人,敬爱他、帮助他,唯独与他居住,建设基督化家庭。要尊重他的家族为本身的家族,尽力孝顺,尽你做妻子的本份到终身,你在上帝和众人面前,愿意这样行吗?…………”我对上东隅深情的眼眸,“我愿意”一枚戒指缓缓套在了无名指上。看了看同学桌空的位子,我为东隅戴上了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