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意弄人
作者:度箓时间:2025-04-16 05:03:19热度:0
导读:那些事实都成为我们最后痛苦的源头,我们都渺小,命运的轨迹谁都改变不了,天意弄人!------题记十三岁那年,娘亲告诉我两点,一、你还小,二、好好练功,我并不觉得我小,母亲是白城第一杀手,几乎没有人见过
那些事实都成为我们最后痛苦的源头,我们都渺小,命运的轨迹谁都改变不了,天意弄人!
------题记
十三岁那年,娘亲告诉我两点,一、你还小,二、好好练功,我并不觉得我小,母亲是白城第一杀手,几乎没有人见过她的样子,三月一天娘亲来督察我练功,她在我背后试探武功,那天我正式打败我的娘亲,白城第一杀手,这早就在我意料之中,娘亲很高兴,把涂剧毒的无影针交给我,叫我以后用它做武器,十七岁那年,我用无隐针杀死第一个人,毒针刺穿心脏,毒液见血挥发,就在我跟他擦肩走过的舜间,满脸恐慌的倒在我的脚下,始终都没看见遮在青纱后这张使他毙命的脸,娘亲满意的笑了,拍着我的肩膀说,落儿,很漂亮!五月,我整整杀死了十七个人,起先娘亲跟我一起去,后来就成了我一个人,每次都蒙着面纱,娘亲说这是规具,她也是,是规具。我已经一百零七天没见过娘亲了,每次都是娘亲的跟随阿静把被杀的对象告诉我,我去执行就是,毫无疑问,是娘亲的命令。,八月的白城总是在绵绵不断雨中赶往九月,习惯了打小一个人在后园习武读书,娘亲的不在早已成习贯,因为她说过她很忙,七月的一场大雨过后,在荷花妖艳绽放的池边看见了她她有些疲备,可我一直都不知道她这些天在哪里,她带我到机关储藏室里,把一个像腰带似的东西给我说,落儿,这是把腰带软剑,叫凡命,这世界上还有另一把一样的剑,叫离魂,这两把剑都出自同一铸剑师之手!铸剑师将一生的心血都注进这两把剑里,两剑相生相克,而佩有断魂的人,就是我们的敌人,我想问为什么,可做为一名杀手,没说的话就不能再多问,娘亲要我看着她的眼睛,她说,落儿,你要记清楚了,若见身佩断魂之人,必将其置死,从现在起要将凡命贴身佩戴!我点头认真答应。她微笑着,但流泪了!从那天起,我多了件杀人的武器,凡命在我手中运用自如,很快,就接到了任务,去杀一个脸上刻着玫瑰刺青叫苦玫瑰的的人,我听娘亲说过,他是个刀客,听明字像是个女人,但是个男人,他躲过我的无隐针,说女中豪杰!像你这样功夫好女杀手还没见过几个,今天也算也算开眼。但想杀我,恐怕还不行!我没有说话只是在青沙的背后笑了,他看着我手里没发出的银针,眼里掠过一丝惊慌说,你是白庄的人?是!来杀我?是!要死的人不是我,是你!我说,因为有人出了比你高五倍的价钱要你死,这肯定不在他的意料之中,我们当然喜欢更高价的雇金,至于谁死,都一样!生命在我眼里就是这世界上最不值钱的东西,无论是以前死在我手的那些人,还是现在即将会死的苦玫瑰,谁都一样!终于他还是死在我手里,凡命深深划过他的喉咙和血管,和那些人一样,他满脸恐惧和惊慌,血染了很大一片,炽热的红,刺痛了我的眼,像一簇妖艳绽放的玫瑰!这是凡命杀死第一个人,也是唯一躲过无隐针的人,他是个刀客,也是源头,他叫苦玫瑰。我见过纷飞柳絮下少女依靠的怀抱,和雪地里小心谨慎的搀扶,那个带着幸福味道的笑刺的我有些心痛,也有些虔卑,可我是个杀手,要拥有这些,就不能再使用无影针,不能再握住凡命,再看不见倒下的恐慌的面孔。娘亲曾今说过,我生来到死只有一个使命,那就是做个很出色的杀手,在白庄跟白城以及不远处的塞外来说,我很出色,也很成功,可在这近二十年里,我唯有一次失败,就像娘亲站在纯白的雪地里,犹如冷冽的寒风一样,将出的那句话,落儿,如果你失去了杀人的能力,那你也将会失去生存的机会。-
那年狠狠的冷了一整个冬天,而在很多年后的一天,我却狠狠地冷了一辈子,中秋那天,娘亲找到我说塞外沙漠赛北城里有一个叫帘沙的人,有人花很大价雇我们杀了她,在半路遇见了一个刀客我亲眼看见他踢开一扇破旧的小木门杀死了一个手无寸铁的老头,然后又将手里的弯刀深深地刺向从屋子里跑出的孩子,没有闪躲,来不及喊叫百发百中,孩子倒在了老人身边,老人历尽沧桑的脸重重的贴着地面,地上的尘沙被风扬起,看不清他的眼睛,但他的眼睛的确在看着我,我也杀了很多人,可没有一次向这个刀客一样,去杀一个手无寸铁的年迈老人跟孩子,低矮的木门里走出一位婆婆,她似乎看不见什么,她摸索着门框说,孩子他爷,发生什么事?她还不知道在院里发生的这一切,这一切真的是很安静,刀客的弯刀还没来得及举起就重重的倒在地上,我用无影针杀了他,他倔强吃力的扭过头看着我,我说,不用再问我会告诉你,我叫白落儿,他并没没有像我想象的那样满脸恐慌,而是欣慰的笑了,我杀你是因为你杀错了人,你不应该杀死他们爷孙,所以你该死!他闭着眼睛慢慢的说,我……我不……不是刀客……他的眼睛将永远都不会再睁开,而脸颊上却有一摸能使用无影针,看来你真的是白落儿。我转身看见刚才还摸索着门框现在挺直脊背说出这句话的的‘婆婆’,她根本就不是个老人家,扔在地上的面具已经说清楚了她的伪装。我看着她年轻的面容才知道,这是个圈套,而她,就是花大价要她死的帘沙。我站在门外就感觉到的杀气并非是躺在地上这个说他不是杀手的男人身上的杀气,而是一直在屋子里有着美丽貌容的女子的帘沙,而老人倒下的眼神,只是想告诉我赶快离开,而我却误以为是可怜的求救跑进了她布置好等我上当的圈套,一名刀客,也不可能在一丈之内还感觉不到杀气,他不敢转头看站在门口的我,只是想完成任务,或许还能活着回去见爹娘,我没答应,所以他就死在刺穿他心脏的毒针下,地上灰尘一次次被风扬起,在金黄色的阳光里显得如此耀武阳威,帘沙从怀里拿出葫芦瓶,将白色的粉末撒在三人身上,不一会空气里弥漫着刺鼻的血腥,随着‘兹兹’的声响,三俱尸身很快就只剩白骨,最后连白骨都化成粉末,连带着地上的尘埃一起飞扬在金黄色的空气里,没有定泊,而我手底的无隐针也随着粉末的飞扬深深刺入帘沙的心脏,她转过身温和的看着我,刚才的凌厉完全消失不见,继而代替的是大片的黑紫,心脏内毒液已经在她全身漫延开,失去支撑力量的身体重重摔落在地,黑色黏绸的血在她嘴角涌出,而她体内撕裂般的疼并没有用脸上扭曲的肌肉告诉我,我已经准备好迎接她回击,虽然她被无隐针刺中,而以她闻名江湖的无心镖,现在的状况并不是受限的极点,她做的却是许久的看着我,持续着这无尽的温和,却让我想起那年雪地里娘亲如寒雪一样冰冷的眼神,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