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仲夏,微微的酸
作者:髧髦时间:2025-04-10 02:20:59热度:0
导读:在很多时候人们总是给自己制造幻象,让自己沉溺于某种感受,某种感触。这种感觉或许只是一瞬间的。因为这也许是某些相似的地方,某些相似的细节,让你想起了某个人,某件事的主角。但是,当你抓住这一瞬间的感觉时,
在很多时候人们总是给自己制造幻象,让自己沉溺于某种感受,某种感触。这种感觉或许只是一瞬间的。因为这也许是某些相似的地方,某些相似的细节,让你想起了某个人,某件事的主角。但是,当你抓住这一瞬间的感觉时,感触也随之变得深刻,变得难以忘怀。很多人就因为迷恋那一瞬间的感觉而沉溺其中,无法自拔。可是,当你发现这和现实的有差别时,那种感受也随之消磨,慢慢变淡,甚至消失。
那年,我生涩的告别了同学,走出象牙塔,迎向更加广阔的蓝天,那年的午后太阳是毒辣的,它不留情面的打在我的脸上,给我留下点点黑色的雀斑,给白嫩的脸上留下了灼热的痕迹。我不记得那时是怀着怎样的心情,来告别你们,以至于现在的我遗忘了一些过去,一些关于你们的底片也随之消散。当然,有些事情也并非全忘记了,就如一些错过的人与珍惜过的人。三年等待的六月终于到了,我迫切的想要离开这个地方,离开这些人。
“叶子,毕业了,哝,我的大头贴,记得要想我哦。”吴妙妙不舍的说。
“嗯”我点点头收起你的照片离开了。这是我除了毕业证书以外唯一带走的东西,也是值得我带走的东西。
出门后我便踏上了去打工的路,因为未成年打工真的不容易,几天之后我和一个叫陈思思的室友在一家菜馆留下。当了服务员。那个店的老板娘时常会给以我脸色,而我依旧我行我素,所以到后来以至于陈思思干了坏事他们全权往我身上揽。呵呵那种感受让我这种爱哭鬼都忘记了哭字怎么写。
“叶子,还记得我们一起玩过的那个号码么?”陈思思捧着手机兴奋的说道。
“什么号码?”
“就是,毕业那天我们一起打的那个号码啊?”
“哦,这么了?”我漫不经心的说
“他找我了……还和另一个男生。”
“哦,你们见面了,外面的雨很大啊!”我放下伞看着窗外恍惚的说着。
“没有,我一个人怕,所以想你……”
“我没空”还未等她把话说完我便回绝了。说实在的我并不讨厌她,甚至相处的还挺好的,只是我不想与陌生人搭讪而已。就像那年,我拒绝一个长途的聊友一样,那不算网恋倒像是两个人寂寞的寻找心灵的求索。而那个聊友就是我第一个认识的网友,只是一次视频就让他时时打电话聊天有时是几个小时的话题,有时却是短短的一句慰问。这种感觉很好,刚好是情窦初开的少男少女的互求的精神需要。直至有一天他想和我更近一步时,我拒绝了。而给他的原因就是,“聊厌了,停止吧。”我总是一再的拒绝那些寂寞的同类,却到处寻找新的同类,在我眼里最好是不见面的。只是语言上的解渴。在很多时候我自己也不会理解自己为什么会一再的拒绝别人,一再的因为声音而选择聊下去。
“叶子,你就帮一会吧,我帮你买吃的,让你先用浴室。”不死心的女人在我的耳边狂叫着。
“不去。”又一声拒绝的话吐出了口。陈思思在拿起她的电话之前还说了句对我不小诱惑的话“叶子,你去的话我就请你明天吃早餐。“该死的女人知道我囊中羞涩便不停的诱惑我,给我压力害我没骨气的说了句让我痛恨好久的话“走吧,陪你去。”在陈思思胜利的手势中我们走出了小房。经过一阵的小巷十八弯之后在一家游戏厅前止步了。门口站着好几位男声,其中的海拔分布在165左右还有一位特高的将近177左右。我随便瞄了一眼便对旁边的陈思思说“你撑住啊,我去买点东西哈”说完不等她反应过来我便走了。有些事往往一个转身就错了。而你还是要往前。往错的方向走下去。这个不知道是什么念头支持着我们,只知道我们所想的与行动往往对不上号。买完东西我便在对面街的摊位上点了碗面来安慰下我受饿的肚子。
“你是叶子么?”一抬头一双大眼睛长睫毛。有点熟却又不知道是谁。“你是?”我疑问
“我是陈思思的朋友,也就是那天凌晨3点打你电话的人。”
“哦,陈思思呢?”
“思思她在玩所以叫我来找你。”
“哦”之后走出面馆两人便一路无语,这让我想起了那晚与这少年相似的声音
“思思在吗?”看完陈思思睡去的样子我便很不和气的回了一句“她睡了,有事么?”
“……”之后便是一阵忙。在我快进入梦乡时,手机铃又响了,接着便又是一句“思思在吗?”我没好气的把我手机丢给欠费的陈思思。“嘿,有人找”话还没说完,她就摁了,“不管他,睡觉。”
之后的电话还在想起只是回答都成了忙音。
想着觉得挺尴尬的,便说了句“那天……”“那天心血来潮忘了吧,呵呵”不等我说完他便接了话。看着男孩不好意思的笑容旁有两颗梨涡浅浅的露着煞是好看。便不自觉的说了句让我窘迫的话“你笑的样子不错嘛!”之后又是一阵干笑声。那时的我们都很腼腆,都很害羞,总是不经意间表露出最真的心声。而以后的我们却会帮自己越藏越深,直到自己都找不到自己。“叶子,思思在前面。我送你们回去吧。”我走上前看着醉醺醺的思思也只好答应了。毕竟思思与我相比我小许多。我这一米五几的身高怎么拖得动一米六几的陈思思大朋友呢,于是回家的路便成为了三人行。在陈思思一路的飚酒疯中收尾。
六月快过去了而我们也和177们熟了。陈思思时不时的也会带我出去,和他们一起疯,可是学不会的我总是坐在旁边看着他们玩。偶尔177也会在旁边陪着我,并和我说一些让我捧腹大笑的趣事。
在六月的末尾我和177在没人祝福下走到了一起。当然这个没人祝福要除去陈思思那家伙,因为就是这家伙帮着177连哄带骗的把我初恋哄出去的,之后便是我的一阵苦思,因为我们在一起没多久177便去了外省学他的音乐去了,那段时间我时常梦到他,并与他每天都聊电话,而我也在这段时间中拥有了一个致命的习惯。听着他的电话入眠。听着他唱的《有何不可》入睡。那段时间很喜欢许嵩的歌便强要他唱给我听,久而久之这些习惯便成了我无法割舍的东西。
这个没有刻下太多的东西的一月却让我寂寞,沉沦。我在这个月辞别了工作准备学习,可是在学习的过程中却时时想到那个没有联系了的人。
177在和我闹别扭之后便消失了,我不知道他在哪里,也没去打听,我厌倦了没有胜算的东西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