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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引子彼岸花开,花开彼岸。又是一千年。他自甘堕落,与你我何干?地府十公主夜茔和散仙白墨的婚讯沐溦还在择花。红红绿绿的,分外好看。来的人是灼华眼前的红人无根,无根知礼,对沐溦也是恭敬的很,“沐上仙,天帝说
引子
彼岸花开,花开彼岸。
又是一千年。

他自甘堕落,与你我何干?
地府十公主夜茔和散仙白墨的婚讯沐溦还在择花。红红绿绿的,分外好看。
来的人是灼华眼前的红人无根,无根知礼,对沐溦也是恭敬的很,“沐上仙,天帝说是让上仙去冥界参加十公主的婚宴。”顿了顿,无根又说,“白墨本不该入冥界的,天帝尚在盼他入仙班,总好过这般做一个无名的散仙吧!”
沐溦轻笑,将花瓣装在香囊里,“天帝的香囊,该换了。”
白墨是灼华修仙时的道友,两人更是情同兄弟。本来白墨更有望成这帝尊的,却在最后一关为情所困,堪不破情关,只好成了游于六界的散仙。谁知,这遭竟和地府做了女婿。

沐溦到了冥界,鬼民们还在张挂着那不知从哪儿弄得说不出颜色的布条,枯黄的脸上依然留着怪异的表情。自盘古开天辟地起,这可是冥界的首桩喜事,自是该重视着,免得有了什么差池拂了冥界的脸。
地府内厅,白墨正在听冥王说教,看到沐溦两人皆愣了。白墨匆忙起身带着桌侧的茶杯也落了地,冥王的脸色甚是骇人。
沐溦扬笑,走上前。“冥王安好,天帝事务繁忙,抽不得闲,只好差小仙前来,冥王不嫌弃吧!”
冥王回神,“沐上仙说笑了。”
“沐溦斗胆,想着地府也不差人手,便想向冥王寻个暖和处歇着,也不劳冥王挂着沐溦,不知冥王可允了小仙?”
“那是自然。”冥王言,“沐上仙日理万机‘小王怎敢劳驾?”
沐溦抬手,“那便有劳了。”
喜宴是在五日后开始的,喜宴上,无一不是贵宾,妖界首将,魔界圣女……哪个不是己个界域里举足轻重的?也唯有她沐溦,天界的废人。
首杯喜酒理应天界祝词,沐溦自是不会推辞,天界习性那般多,她单单学会了这张扬,学会了高高在上。
沐溦举着酒杯,望着白墨。
“白墨道友,自古神鬼殊途,今日你与鬼女成婚,便是断了前程,日后自是要遭天怒。虽然道友还未位列仙班,但若是道友愿意,天帝早言,回头是岸,道友回修仙道,日后成了正仙。那么,天界第一神将一职还是道友的了,呼风唤雨,还不是道友一句话?道友想要什么,天帝也自是会允的。”
白墨微颤,手中喜花落地。
灼华才放下奏批,冥界的事便传了来,只片刻,手中金笔已变成了粉末。无根上前,抚去金粉,“天帝,沐溦上仙归了。”

沐溦还未抬头,便听得头顶之上灼华冷嘲着,“沐上仙好本事,替着本帝扬了命。”沐溦抬头,对上他的眸,“你既知我办此事会六界皆知,还是让我去,难道这不是自作?”
“六界皆知,他还未归,沐上仙办事不利,还分外得意?”
“他自甘堕落,与你我何干?”
茶杯飞过,砸在沐溦额上,沐溦吸了一口气,后退了几步才稳住身,额上的血顺着眼睑流下,滴在洁白的地板上,瞬间不见。
沐溦起身,“天帝激动了,沐溦先行告退。”转身,沐溦向殿外走去,灼华皱眉,嘴唇微开,但最后还是没有开口。
“天帝,沐上仙说您的香囊该换了。”
灼华接过香囊,握在手中,“去给冥王赔个不是。”
殿外,沐溦身行一软,险些跌在地上,一旁守卫眼疾的扶住她,仿佛早就习惯了,“上仙还好?”
沐溦站稳,伸手拭去额上血迹。“无妨,去取套茶具给天帝送去。”
“是。”无根走出殿时,两旁守卫还在说着沐溦,无根眉头微皱。
“去太上老君那儿讨几颗丹药给沐上仙送去,天帝的命令。”
彼岸,本便没有心
孟玲珑是一日后入的天庭,冥王怕她不归,还在她腕上系了魂魄线。掌她魂魄,系她存亡。
沐溦瞧着她,许久,展开笑容,孟姐姐,溦儿想你了。”
孟玲珑对她一笑,没有开口。回头看着灼华,手中冥文暗现,最终落在灼华案上,灼华挑眉,看了片刻始才大惊,径直看着沐溦,“白墨饮了忘川水去尘世了。”
“那天帝这话什么意思?是要沐溦讨几粒老君的丹药予他?”
“你当真这般冷血?他是为你入的尘世。”
“那你呢?孟姐姐为你天庭不能归,地府安不得,你便不冷血?”
灼华握紧手中的茶杯,抬起。沐溦嘴角闪过几丝冷嘲。“你又是如此吗?砸个伤口,再给几粒丹药,继续让我为你卖命,你还真把我当孩子哄啊!”沐溦说着,手中多了几粒丹药,只手取过一粒,其余皆落在灼华案上。
“此些丹药,皆是你予的,我只留一粒忘情,其余还你可好?一粒丹药换一条命,这笔交易你也赚了。”
“滚!”灼华双目血红,丹药在案上只瞬间便化为了粉末。
忘情忘情,忘却情缘,斩断情根,无情也无根。
“沐溦,你果真无心。”
“的确,我的心早在忘川中消失了。我的心早在每次的伤痛里被你亲手扼杀了,你说我无心,我确也无心。”
孟玲珑看着手中若有若无的线儿,“玲珑自知卑微配不得天帝,可沐溦不然,她一生为天帝战过魔兵,杀过妖将,冥界她也弃了干净,孑然一身只是觉得天帝在她身边,而天帝又何故如此对她?”
“玲珑,你多言了。”
初春的时节天宫还是一片冷清,沐溦呆呆看着花儿,总是觉得少了什么。唤仙婢来问,仙婢也说不知,沐溦只好独自闷着。天朝她懒得去,天帝也不问她,生活也是平静,日子也算逍遥。
夜茔便是此时去的,一身黑衣,确是她冥界的装扮。
“沐上仙,夫君为你那般受罪,你倒己个轻松,沐上仙,你真如传言那般冷血?”
沐溦起身,向房间走去,“这一切,公主何不去问天帝。天帝比沐溦清楚,沐溦乏了,公主自便。”
夜茔冷笑,望着沐溦的身影,嘴唇微开:“莫不是,连沐上仙的心也被取走了?”
沐溦停足,没有回头,也没有开口,眼睛直望着花丛。
“沐上仙,夫君为你受了九道天雷,生不如死,你当真不去看看?”
沐溦闭目,一滴泪水落下,“彼岸,本便没有心。”
沐园里,吹过一阵又一阵的风,夜茔抱着双膝,小声啜泣着,夫君,我已尽力了,她当真比你还要冷血。
风吹发际,沐溦头上玉簪松落在地,破碎两半,这是…腔中腥气上冲,鲜血自口中喷出,染在簪上,分外妖娆。
远处,华衣男子奔跑而来,沐溦嘴角上扬,那是……
沐溦,别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