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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序骆翼,为何你终究还是被这些个所谓的痛苦束缚着,不肯自拔。你不愿放下的太多,想要得到的太多,以至于你的灵魂在这其中好像似乎真的得到了你口中所说的的解脱。而我,站在戏外,看着你上演一幕接一幕的闹剧残生,


骆翼,为何你终究还是被这些个所谓的痛苦束缚着,不肯自拔。你不愿放下的太多,想要得到的太多,以至于你的灵魂在这其中好像似乎真的得到了你口中所说的的解脱。而我,站在戏外,看着你上演一幕接一幕的闹剧残生,我不愿的事它终究还是发生了。始终是老天爷给我们的命,即便我们再怎样轻狂浮躁,最终还是要屈服于这简单的命运二字。以前的我们总以为自己可以掌握手中的命脉,寻找自己想要的一切一切,但是到头来我们都错了。我们的青春不属于此,或许你,更不属于此。我不悲痛,只是惋惜。痛这个字对我来说,早已没有了意义。

【命运是一艘浮在尘世间的船】

我们的认识即便不是你情我愿,但最终我们却紧紧把彼此关联在一起。在她心里,或许是早已埋下我的心脏,我们血液相连,彼此不分离,永不抛弃。
听到骆翼退学的消息我很惊讶,惊讶过后又是少许的心痛和惋惜。这件事是骆翼亲自跟我说的。一字不落。骆翼说她要走了,要退学了,要离开了,可以解脱了。我一时间不知该说些什么,只是心中忽然有一种想随她一起远去的冲动。
我们都不是学习优异的孩子,自从上初中以来,就好像是痛苦的源泉在一瞬间猛地爆发,所有所有的不愉快在这三年里与我们碰撞。也跌跌撞撞。骆翼每天都要向我倾诉着她的不愉不满,我也只是一脸好气的随她去。渐渐地我似乎看见了一些她的变化,骆翼的手上莫名其妙地出现疤痕,是很大的口子,长长的一条躺在她的胳膊。我问她是不是受伤了,她连忙摇头说没有。其实我知道的,她自残了。一个人到底要痛苦的怎样的地步,才会去忍心伤害自己?我除了心痛,难过,便再也无法找出第三种方法去救赎她。
她们本不该生这个孩子。骆翼的母亲是她父亲的第二任妻子了。在农村里的时候,骆翼的母亲被人当做过街老鼠人人喊打,就是因为她母亲是她父亲的情人,但是他们是真心相爱的。骆翼的母亲甚至怀了他的孩子,便是骆翼。他曾经几经劝说她母亲让她把孩子打掉,未婚先孕在村里是最禁忌的是要被逐外的。可她母亲却死都不肯,威胁她父亲说如果不要这个孩子就一尸两命。她父亲无奈之下与前任妻子离了婚,与父母断绝了关系,把家中所有值钱的东西便当了换做钱,带着骆翼和骆翼母亲离开了。在城里的日子刚好过一点,不料骆翼却得了病,把家中所有的钱都用尽了。而他的父亲母亲也吃尽了苦。对于这个孩子,到头来他最多的还是怨恨。
她总会对我说很多次关于她父母的事。只是每每她对我讲起,我只能一脸忧伤,心里忧伤,然后走过去抱住她,告诉她我们已经长大了,别再怕。纵使是最依赖融合的朋友,心里也有那么一片地方,怎么也到不了。对此我对骆翼一直都深感歉意和无奈。
故此,骆翼性格是如今这样子,与她小时候的阴影有密不可分的联系。
她15岁了,一家人却从未有过较深的交谈。她的想法,她的喜好,甚至她的生活,都好像与她的父亲无关。后来的我渐渐明白很多从前模糊的东西。比如:命运是一艘浮在尘世间的船,往左往右的方向只能由风向和支流决定,纵使驾船者多么努力地想改变方向,最后只会是——彻底毁灭。所以,命运二字并不是我在我们手中的。纵使我们再强大,也逃不开命运的牵袢。

【有些人不能陪你一生】

在接受了她离开这个事实的无数个夜晚之前,我翻开了那本属于我们的记忆。笔记本页面承灰黑色,包着一层塑胶皮,字里行间记录着我们不堪一击的青春,我们不可改变的命运。记得她曾经说过,我们之所以可以在一起8年时间,在对方彼此的生命中出现了二分之一,是因为我们有一样择善而从的思想,一样捉摸不透的感情,一样触摸不了的心去看待这个世界。她说,我们都喜欢怀旧。我们的性格和别的同龄人不同。我们的灵魂和别的人不同。我们的灵魂苍老的太快,它们并没有给我们改过的时间。我知道她的想法,她知道我的祈愿。我们就好像是在为彼此存活着的躯壳,没有了一个,也不行。
2000年夏暖时我认识了她,脑袋后面的小辫子一甩一甩,她从4年2班转来了我们3年2班,很久以后后我起问她那时为何会留级,她告诉我,因为她不喜欢看别人对她评议的眼光。甚至心生厌恶。那是她父亲在她平生第一次所同意她作的决定。
那时候的我们真的是很单纯的小学生,每天背着书包牵着爸爸妈妈的手去上学,在学校里打打闹闹,说说笑笑,没有那么多学习的压力。她总是跑到我面前,拉着我的手说:“小昱小昱,我们一起下去打饭吧!”当时我很不理解她为什么这么喜欢和我在一起,相反以那年龄的孩子来说,我觉得她在我眼里更加做作。一开始我只是出于老师那所谓“班上好同学要照顾新同学”的言语而照顾照顾她,但也和她相处得很愉快。不知道为什么,当时心里毫无杂质的我们不久后变成了班里最铁的一对朋友,公认的闺蜜。没有所谓的虚伪,没有所谓的假意。因为我们总是在一起。吃饭,上厕所,写作业,打扫卫生,甚至睡午觉。虽然有些时候也小吵小闹。但我不知道为什么总能心安理得的陪她去做一切她想做的事,只要她拉着我的手或挽着我的胳膊,大声说:“小昱小昱……”我便臣服于她了。时间像载着生命之河中的小鱼,它们总快速的游在前方,甚至有些时候超过了生命只船。一晃眼,我们小学毕业了。姚昱珂和骆翼,2003年我们顺利的成为了一名初中生。只是老天爷总爱和我们开玩笑,我们被同一所重点中学录取了,但却被分隔在了两个不同的班级。她在5班,我在6班。一墙之隔,也把她从我的生命中隔开,自此再也没出现。
“昱珂,我们不在同一个班,怎么办。”她很失望的望着我。像是要哭出来了一般。
“没关系啊,你在5班,我在6班,只是一墙之隔,你放学了还是可以来找我的啊。”我安慰她道。其实心里还是有很多的失望和抱怨。
我知道的。她很害怕去新的环境里生存。就像她从前和我说过的,她不喜欢看别人对她评议的眼光。新的班级,新的学校,新的同学,一切的一切都要让她措手不及的接受。可这一切拿大人们的话来说也只是:你总要学会生存和适应环境罢了。她适应不过来,而她一适应就适应了3年,直到她自己把她带走了,再也没有回来。
上了初中,我们的成绩都很不好。甚至有时候年级倒数了。每次她都会答应我下次好好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