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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昨天见到了方论,他看起来比以前更成熟了,脱离了学生气,个子看起来也比以前高了,整个人看起来更英俊了。或许是因为好久都没见无话可说了才会在我们擦肩而过的时候相互笑笑就分开了,那笑我自己都觉得生疏,整个脸
昨天见到了方论,他看起来比以前更成熟了,脱离了学生气,个子看起来也比以前高了,整个人看起来更英俊了。或许是因为好久都没见无话可说了才会在我们擦肩而过的时候相互笑笑就分开了,那笑我自己都觉得生疏,整个脸都是僵硬的,但从他身边走过时那“嘭彭跳“的心可是谁都骗不了,我喜欢他,到现在我还是喜欢他,没错,这种喜欢持续了六年,比盼奥运还要久远。
记得我们刚上高一那会儿,发育的比较晚,可能是我一个人发育比较晚,那个时候的我特清纯,连当别人问我“初吻”我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可那时,“初吻”这个词我还真的没听过,因为平常我都不怎么看课外书,是个十足的好学生。那个时候不明白好多学生为什么都谈恋爱,因为老师不允许,所以我也不欣赏那些早恋的,觉得没劲,。可是后来才明白过来:那是因为我的白马王子那个时候还没有出现。
上了半学期的高一连同学的名字都没记过来,因为我都不记这个,我只知道要好好学习。
有一次在班会上要选“三好学生”,只要考方试够老师定的那个分数的都可以参加,那个时候我刚刚在内,班会上,同学们都在为自己拉选票,我也不例外。
因为那时刚开学不久,性格外向的同学可以很快地和同学们打到一块,而性格内向的可能只和同桌或是同寝室的人玩。我把周围的人都说服了,唯有他没有诉他,方伦。
那个时候他就坐在我前面,但他从来没有回头和我说一句话,我当时觉得可能是我长得不好看。
但是为了拿到那个“三好学生奖”回家受到妈妈的表扬,我豁出去了,就算他是个石头,我也要撬开他要他为我投票,于是我拍了拍他的背说:“同学,别忘了一会儿投我一票啊”,说完,我本以为他会像其他同学一样回头对我说:“没问题”,可谁知他的头就抖了一点说“中”,连90度都不曾转到,更别说180度正视着我了。
这人怎么这样呀,“喂,你知道我叫什么吗,我又对他说,他这时才转了90度头笑着说:“不知道”,
“那你怎么选我呀,我叫李子华”,说着我估计他也不知道具体的写法,就起身给他写了我的名字在纸上递给他,还附带了一句:“可别忘了啊“,他还是笑着拿走了纸条,他也始终没有正面看我一眼。就这样还被同桌笑到:你知道不知道什么叫做脸面呀。是呀,为了这奖我好像都不要脸了,管他是不是熟人都说,见谁都让人选我。
投票结果出来了,我是女生中票数最多的一个人,但是我一点也不高兴,为了同桌的那种话,可是那句话或许是玩笑,但是我好在意的,感觉我这人特卑鄙,这个奖也不光彩,我什么时候成这样了。同桌会为这个轻视我的,都怪那个方伦,要不是讨他那一票同桌也不会这么说我,我早知道就不和他说话了。
也许命运就是这样的,有开心的事,就有不开心的事,喜忧参半才是真正的生活。
从此以后我就有了方伦这个朋友,他开始回过头来和我说话,在自习课时给我传小纸条,在我还没有来到座位之前给我整理书桌,还会在上自习的时候和别人换座位来和我聊天,这些也都曾碰撞到那时懵懂的心。那个时候不清楚这就是喜欢,可能也感觉到了而是不愿意承认罢了,可那是有原因的。
同学之间随着长时间的相处慢慢的就熟悉起来了,和方伦同桌的是个女孩子她叫申子依,很健谈,而我们又刚好是一个寝室的,所以我们就常在聊天,吃饭也是在一起的,很多时候她都会聊到方伦,讲他的事情,她好像也看出来方伦爱和我说话,每每提到方伦,她好像总是不满似的,对他总是有意见,说他心眼很小了,说她讨厌他这里,讨厌他那里,反正都是讲他的恶习,最后提到了方伦曾经在开学时就看着我们班的张圆的,在军训的时候,这位个性的女孩就被方伦吸引住了,于是他千方百计打听那个女孩的名字,在方伦得和她一个班的时候他很高兴,就想追她,每次给她买很多东西,还送过她很多礼物,但是张圆却看不上他,他就很伤心,到最后很恨她。
其实在子依给我说方伦的一切恶习时我都不在意,可是在我知道了他有这样的情感时,我却对他充满了厌恶,其实也不是特别讨厌,只是感到不安心,很痛心,让我觉得他已不是我心中那张我舍不得扔掉的白纸了,现在他已成了画满笔迹草纸了。
可是不管怎么也掩饰不了他对我的好,我们每天都会在一起聊天,很纯真的聊,原来我们是那么的相像,我们有一样的性格,一样的爱好,一样的幻想,可是他的那段感情终始在我心中留下了阴影,我怎么也跨不了这一步,我们还是做着好朋友,这样就很好。我想我整个的高中时代就这样度过也很好,让我找了这么一个红颜知已,我的青春没有浪费,可是我错了,这只是上天给我开的一个玩笑。
那天体育课上,我和同桌在打乒乓球,这时我们班两个品德最坏的两个男生在打闹。说他们品德坏是因为他们学习差,而且人品也差,他们两个老是做一些缺德事,比如他们俩常常一个人把另一个人往女生身上推,每天满脑子都想捉弄女生。班上出现这样的人真是让人头疼,所以几乎没人和他们玩,都不答他们的讪,看到他们俩,我和我同桌也当是没看见,还打我们的乒乓球。
这时他们俩其中的一个嘻皮笑脸地说:“让我和你们打一盘吧”,我看都没看他们一眼说:“不用了”。他们俩仍然在我们面前唠唠叨叨地没完没了,我们只管装着他们不存在,谁知道一会,一个男生把另一个人趁我不注意的时候推在我身上,我一下子像被从天而降的石头砸中了一样倒了下去,正好头碰到了球台的边,不过也不是很疼的,那俩个人也很识趣的连忙说对不起,同桌说了他们两句,边忙过去扶我,我也不想和他们计较,也不多说他们了,只是捂着发热的头,痛苦地向他们白白眼,示意已愿谅他们了让他们走,他们还没走远,这时正在一边打篮球的方伦跑了过来,看着难受的我,问你怎么了,他这么问不要紧,本来什么事都没有的,可当我刚到他这句话时特温暖,心里一软就哭了出来,他越问我就越哭的厉害,结果什么也没对他讲,还是同桌把事情经过给他说了一下,当时我也只知道哭没有注意他什么表情,他只是听后安慰我说:“别哭,没事了”。
没想到,我吃过午饭和同桌去了一趟寝室,到教室时,看见一片狼籍,课桌都有几台倒地,书本满地都是,赶紧问同学怎么了,原来是方伦和那两个男生打架了,刚被叫到政教处,这事闹大了,方伦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