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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古话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不是冤家不聚首。佛说:百世修得同船渡,千世修得共枕眠。呵呵,真不知这辈子我是他修来的有缘人还是聚首的冤家?结婚十多年了,为何越来越弄不明白了呢?天瑶嘴角掠过一丝苦笑。曾经
古话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不是冤家不聚首。佛说:百世修得同船渡,千世修得共枕眠。呵呵,真不知这辈子我是他修来的有缘人还是聚首的冤家?结婚十多年了,为何越来越弄不明白了呢?天瑶嘴角掠过一丝苦笑。
曾经“非君不嫁,非卿不娶”的私语;
曾经执手相顾无言傻笑的娇憨;
曾经晨起印在额上的轻吻;
曾经同骑一辆除了铃不响哪儿都响的自行车颠簸几十里去看湖的疯狂;
曾经不惜跋山涉水只想携手山水的痴情;
…………
这些是我曾经的经历吗?怎么象梦一样飘忽不定?难道幸福已离我远去?还是我老了?心迟钝了?怎么曾经的美好现在一点也感觉不到了呢?还是婚姻疲劳?爱情疲劳?呵呵,但愿是疲劳,可不要是爱情已逝啊!
天瑶心里一个激凌,一阵寒意袭来。
天瑶是个多情善感的女子,情是她的支柱。换句话说,她是在情的浸泡下长大的。小时亲情的沐浴,出嫁后爱情的滋润,情已成了她的壳,她的依靠。
生儿育女后,天瑶的心思大部分转移到了孩子身上。卿卿我我的二人世界变成了三口之家,多了个小小的可人儿,事情可多了一大堆。带孩子、忙工作,天瑶是个不甘人后的人,什么事不求最好,但也要别人挑不出理来。所以,每天忙得昏天黑地,小鸟依人的小女子性情早让位于母性的慈爱了。丈夫为此有过微词,谁要两人都是孤零零地飘泊在这座城市里呢?没有依靠,孩子只有自己带,好在爱孩子的心是一样的。
孩子上学前,一家三口常南下北上的忘情山水。孩子上学后,时间和机会常常发生冲突,把自己交给清风明月的机会越来越少了,与丈夫的话也愈来愈短,就如赵本山和宋丹丹演的小品,虽不至于一个字一个字的蹦,可也长不到哪里去。是夫妻二人的默契呢?还是激情已耗尽?糟糕的是,现在架也懒得吵了,当然,十几年来,吵架的次数也满不了一个手掌。生气了,丢给对方一个冷漠的后脑勺,几天不吭声。当然与孩子还是谈笑风生的,家里生活的机器照常运转,常常是同样的食品疏果买了双份,心里不免有点懊恼,冷战也被油烟冲淡了。
再大度的女子,在爱情上也是自私的吧。天瑶自认不是小气的主儿,对人宽宏大度,笑脸相待。可在丈夫跟前就爱使性子,耍脾气,也不是真要气他,可就是管不住自己。刚结婚那几年,碰到天瑶不讲理的时候,丈夫一句“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就给了自己一个台阶,有时还将噘嘴生气的自己抱到餐桌上。哈哈哈——,想到这里天瑶开心地笑了。看看自己现在的吨位,如果再让丈夫抱,只怕会闪了腰。早年日剧里有个镜头恰好跳了出来:新婚之夜,标准体态的新郎按规矩要将新娘抱回新房。MYGOOD!太作弄新郎了,新房在二楼,楼梯是窄窄的木梯,要命的是新娘足有三个新郎的体积。下得汽车,一袭白纱裙娇滴滴的新娘,含情默默地望着自己的郎君,新郎满脸喜色,做了个深呼吸弯腰抱起了自己的新娘,娇羞的新娘陶醉在郎君的怀里。一步、两步、三步、……新郎官已是满脸通红、气喘嘘嘘,眼看上了一半楼梯,不好,新郎一脚踏空(搂着一个宠然大物,视线肯定被阻),二人从楼梯上滚了下来,还压断了好几根踏步,新娘被摔伤了,新婚之夜不得不在医院渡过。
现在丈夫很难有亲昵的举动,心跳的感觉已是缥缈的黄鹤。也曾嘻嘻哈哈地验证郭达与蔡明的“名言”,握着妻子(丈夫)的手,就如左手握右手。不错,真是左手和右手的关系呢,哪里有电流呢?只怕能找见的是鸡皮疙瘩。呵呵,忧耶?喜耶?
曾经因工作晚归,哪怕事先电话告知,无论多晚,迈进家门,总能见到黑着一张脸的丈夫坐在客厅里,一言不发,还为丈夫不相信自己而发火呢。而今呢?回家只听见震耳的呼噜声,恐怕夜不归宿他也是不在乎的吧。天瑶心里涩涩的。
好羡慕现在的小年青,相爱的花样百出,浪漫极了。不过,他们那种旁若无人的爱有时让人受不了,比如,公园里、公交车上、餐厅里、街道边,都是他们表达爱意的地点。不管跟前有没有人,不管跟前是男女老幼,照吻不误,该搂还搂。虽不敢说有伤风化,但这种事是隐秘的私事,是该有所禁忌、有所顾忌的。相爱的甜蜜是在彼此的心里、彼此的眼里。怎么能在大庭广众之下一叶障目呢?呵呵,我这是不是酸葡萄心里?
天瑶心里正在翻葫芦倒水瓢地想,中午外出赴宴的丈夫回来了。
“嘻嘻,老婆,吃饭了吗?你老公我回来了。”丈夫满面红光,一身酒气,嘻嘻哈哈地在天瑶跟前啰嗦着。
天瑶知道他喝多了,赶紧将他扶到卧室。
“一瓶酒,我、我全给他喝了。怎么样?车照样能开回来。你老公就有这个本事。”刚坐下的丈夫又站了起来。
天瑶一阵后怕,自从买车后,丈夫外出滴酒不沾,今天赴同学的宴,天瑶没当回事,可醉成这样还开车,这可不是闹着玩的。现在和他讲理他也不知道,等清醒后再说不迟。
“知道你厉害。你是我老公嘛。现在睡一会儿,好吗?”天瑶将兴奋的丈夫又推回了卧室。说实话,这个时候的老公很可爱,一种久违的感觉又回来了。
“我没醉,我知道自己的酒量。”丈夫自豪地说。
“是是,没醉,只是满身的酒气而已。”天瑶打趣他。
“那我洗洗。”说完丈夫进了洗漱室,天瑶也准备眯一会儿。
“砰——啪!”不知什么东西被碰掉了。
电视的声音好大,吵得人难以入眠。
只见丈夫睡了,电视在唱独角戏。
天瑶从丈夫手里拿过摇控器,将电视关了。望着蜷缩在床上的丈夫,忍不住送给他额头一个吻。
好浓的酒味,不对,呼吸怎么这样粗重?
“老婆,我、我好难受。”“熟睡”的丈夫呓呓低语,天瑶心里一抖,瞌睡早就无影无踪。
“头好痛,动不了。”丈夫有气无力地说。
以前丈夫也有过喝醉的时候,只是话多,爱笑,可没有现在这种状况。
天瑶赶紧打开电脑,搜寻有关解酒的方法。
浓茶解酒是误区,对身体有危害。不可取。
盐水一杯,简便易行。白萝卜生吃;绿豆汤;桔子泡水;香水滴在热毛巾上,擦醉酒都的胸背、太阳穴、肘部;……
天瑶依着方法一一实施,丈夫的头动也不能动,浑身绵软无力。天瑶用吸管让丈夫吸食盐水,将白萝卜瓣成碎块。不停地换热毛巾擦拭丈夫的胸背部,还不时地试试丈夫的心跳。恐惧袭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