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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愿景轩,老三起的名字,就像他一样,文雅干净。看着它我就想笑,想起老五起的名字,简单却准确,垃圾箱。我们就是这样子的,看起来就是一帮垃圾,但是我们的内心就是愿景轩,一片净土。愿大桥上。我和亚军。一包烟,
愿景轩,老三起的名字,就像他一样,文雅干净。看着它我就想笑,想起老五起的名字,简单却准确,垃圾箱。我们就是这样子的,看起来就是一帮垃圾,但是我们的内心就是愿景轩,一片净土。


大桥上。我和亚军。一包烟,两瓶水。听风,放下以往的嚣张,数着眼泪来笑生活,骂天骂地,好不快活。呼呼的风吹得我们思绪四处飞扬,伸手一抓,一片伤心。也许我很希望亚军痛快地说出,不就是个女人嘛,但他没有。后来我才渐渐的知道,女人是很不简单的。我一直不知道亚军和我最讨厌的女生曾经有一段感情纠葛,但那也是我们认识之前,当他把这段感情埋葬的时候,就认识了我。恰巧我也在感情的生死线上,就这样一对狐朋狗友就形成了,几杯酒下肚,就是兄弟了。从此我们的故事就开始了。
从亚军的眼泪里我看到了一个现实,女人真的不是东西。不是东西。那份晶莹,那份透明,叫我发慌,我宁愿自己掉眼泪,也不愿意看到他的泪水。
直到后来我碰上了小宝,我发现他比亚军还可怜,至少亚军的泪水不寂寞。以前觉得沧桑伤感之类的只属于我的世界,可没想到,亚军,小宝,大哥,江江,少川都背着一段难以回头的记忆。就像江江说的,女人就像香烟,明知道是祸水,却要飞蛾扑火似的扑上去,一个字,贱。我当时看着江江的一张嘴,觉得我看到了中文教授的嘴了,精辟的叫我惭愧。从此,我们看到江江的时候,把女人的话题深深的咽在肚子里,觉得江江就像倒卖女人的妈妈桑,罪恶的看着我们这些唱着单身情歌的人。用亚军的话来说,江的爱情只是肉体上的贩卖,精神值是零,也对,不过,我们连肉体的贩卖都没有,精神也被摧残的支离破碎了,这样一说,还是江的道行深。
“大学毕业了,我想开个很大的书店,每天静静的看生活。”亚军。
“我想开个火锅店,以后兄弟们可以肆无忌惮的喝酒了。”老大。
“回家,是后年的事,我要混个样子。”—江
“当我喝茉莉蜜茶的时候,我会想起我的兄弟。”少川
“我等你们回来。”花瓶。
“我要奋斗。”宝
“我,奋斗,别无所求。”
这就是我们心中的净土,纯洁,单调。可我们的故事却像背道而驰的列车,脱离生活的轨道。卯足了劲和生活掰手腕。


景,一片繁华。
2009年6月8日晚,被高考挑落马下的我和亚军,坐在串串香,喝啤酒。
“打算怎么办,走不走。”
火锅烧的很旺,雾气罩住了亚军的脸,是那样的迷茫,困惑。还依稀记得高考前的一天,我们拜孔子庙的豪言壮语,亚军一本正经地说,保佑我们兄弟考上清华了能听得懂课。我靠。
“我不知道,看着办吧,能走就走。”亚军的烟圈慢慢的弥漫上升,一点一点的被雾气蚕食,最后消失了,就像我们的理想,一点点被现实蚕食,留下的只是无声的挣扎。
最后的无聊使我只能打电话给江江,不知道他在哪里垂死挣扎。
“他妈的,今年的高考题出的太有水品了,我都挂了,你们就低调点啊。”
我当时有一种想抽他的冲动,不过我知道江江的身手,亚军一个鱼骨卡在嘴里不动了,我估计他想死的心都有了。
“这次主要是受前排那个女生的影响了,考试穿个粉红色的吊带,简直在问我是不是男人,更可气的是那监考老师,一对狗男女,死命的在那聊天,我实在受不了了,我就说,操,这是高考,不是测试,你是不知道,那效果……”
我很难想象当时的场景,估计那俩老师的脸比亚军的都绿。
“哎,行了,说说你的卷面效果。”亚军实在受不了江江的这个要死不活的说话水品。
“很简单呀,我的北大,清华,没了呀。”
“妈的,你正经点。走不走。”
寂静。
我们都知道,江江就是属蛇的,只要你打到他的七寸,他就不会给你吐信子了。看着江江的脸,我似乎想起一个词语,叫“婆娑”,可有些不恰当,我知道那是树叶或树枝摇摆时的一个描述词,江就是被生活吹来吹去,四处摇摆却从不低头的人,这个我和亚军,宝是不能和他比的,我们在他面前充其量就是个纸老虎。
“我肯定走,不管结果怎么样,不想拖累老娘了。”
那晚我们喝了很多,亚军抱着我在大街上唱歌,唱着眼泪流了下来。我想那晚是我们最放纵的一夜,埋葬了我们的理想,再次上路。
通知书最终下来了,我去江西,亚军去了南京,江江读福建的一所农林大学,宝,去了兰州。少川去了西安。
一帮人坐在老七的店门口,都不说话,唱着清明雨上,笑着,闹着。
我是考的最垃圾的一个,但我是对学习最认真的一个,转过脸,似乎看到一片绿叶在树枝的摇曳中落了下来。有一些遗憾,一些酸楚,但还是结束了。
“众生无我,苦乐随缘。”亚军搂着我的脖子给我念佛经。
“后天我请你们吃饭,为少川送行。”大哥转身就走了。
我现在不得不说我们的老大,他是半路出家的厨师,初中是我同学,那时的我,老大,江江就是校园暴力的制造者,不过,我和江挺过了中考,上了高中,他提早进了社会。如果要给我们七个分三六九等,那老大和江江就是一等品,少川仅次于他俩,我和亚军,宝,花瓶就是淘汰品。在老大面前,我们只是小孩的角色,他体会了社会的残酷,懂得生活的艰辛,他不会和我,亚军一样去讨论今天喝茉莉蜜茶,还是百事可乐这样无聊的问题,偶而他也像个小孩,抽着四块钱的延安换我们的三五。
不过,老大的这顿饭被我毁掉了,当然这里牵扯到一些人,不得不说的人,我们的恋人。
现在我应该说说我们的坎坷爱情了,从一开始我就从亚军那儿知道女人不是东西。但是这个定理被我们兄弟逐一打破了,首先是我自己。可以这么说,我的恋爱是在不知不觉中得到的。她,我的同桌,为我系鞋带,为我抄笔记的人,我喜欢和她一起打闹,一起笑,就这么简单,我改掉了我的坏习惯,不再去碰其他任何一个女生,不再疯来疯往的对待感情了,将昨日的那些所谓的狗屁爱情统统的锁在往事的铁盒子里,全当年少轻狂时的一种表现方式而已。我不算离谱的,其实江江才算,我一直不能理解送女人给兄弟是一种怎样的做法,江江把自己的一个女人送给他的一个哥们,直到江和我秉烛夜谈时,我才理解他把感情升华了。就这样,江江的“我要把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