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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刘明刚结婚了,二十八的他,在经历了十多年的青春年少,朦胧情开,无歇止的噪动后,终于成家立业了。记得尚在十一二岁时,不经意间听见大人们的男女之谈,下意识地会触发心理与生理上的不安与噪动;初中时,情窦初开

刘明刚结婚了,二十八的他,在经历了十多年的青春年少,朦胧情开,无歇止的噪动后,终于成家立业了。记得尚在十一二岁时,不经意间听见大人们的男女之谈,下意识地会触发心理与生理上的不安与噪动;初中时,情窦初开的少男少女们亦会不自觉地意向于自己的属意之人,当然包括他自己;然而这一切似乎离“家”的概念还很遥远;大学生活,年轻学子们均已成人,谈情说爱自然不在话下,然而生性拘谨的他,却难以属意于自己的所向,以至于离校时,与多数人一样,尚属单鸟一只;参加工作后,随着年岁的增长,真正有实质意义的成家意向开始变得日益迫切起来,于是几经周折,经人介绍,他与周姑娘结为连理,与千万人个家庭一样,开始过起了真正家的生活。
妻子周玉芹,少明刚三岁,高高的个子,匀称且丰满的身材,白晰的体肤,神色中带有几分男性的刚毅。她在家四兄妹中,排行老大,因爹妈要上班,所以她差不多从小就肩负起半个家的作用;念书之余,还得兼顾诸如打柴种菜,洗衣做饭,拖弟带妹之类的常活,余暇时还要学做针黹女红,织衣刺绣等活计,忙里偷闲中,还时不时会找一些外国文学著作来读,以获取一些精神慰藉。过早的生活压力潜移默化地养成了周玉芹刚硬顽强的不屈性格,且生有一付伶牙俐齿,得理不饶人,所以外表常给人以一种咄人之势。
“刚给了我妈五块钱”一天,刘明刚对妻子说。他顾念着爹妈家境不好,每月只给十元钱孝供,而这十块钱,也由极度吝啬的老爹紧收,老妈分文没有,所以背着老爹给了老妈五块钱,以作零用。不曾想,玉芹听后,“啪”一巴掌打在丈夫的脸颊上:
“什么?!你背着我给你妈钱?!”明暄一时被啪昏了头,摸着发热的脸颊,直愣愣地望着才结婚了不到半个月的妻子,似乎觉得有些陌生。
在妻子看来,自己才成家,大人些许末给,一切从零开始,可谓百业待兴,他却背着妻子偷偷给自己老妈输钱,长此以往,那还了得,不下个杀威棒,以后如何管束?
明刚第一次象是有了家与严妻的管束,尽管啪的不太重,也不甚痛,担却留下了不灭的终生记忆。
家事
“喂,老公,今天天气不错,把被子与床单撤下来洗洗”结婚后刘明刚发现,老婆是个极其喜爱太阳的人,像是来自某个太阳部落里的人。看见太阳就欣喜,巴不得把家里所有的东西都洗涮一番而后晒干晾净收藏起来才安定,若是第二天天气尚好的话,她会想像着怎样把自己与老公的胃囊拖出来用肥皂粉泡泡,洗净晒干后再塞进去以供慢慢享用。
“不是才换了不到半个月吗,怎么又要洗了?”
“你嗅不到是吧,一股子油味,难闻死了”
“哪来的油呀”
“脸油加人体味,没感觉吗?”
“感觉不大”明刚摇了摇头回说。“你折了洗不就得了吗?我还要看书呢”当下他正在预考助理工程师。
“有这样疼老婆的吗?”
“怎么呢?”他心想反正有洗衣机,又不费什么事。
“难得一个休息天,就别看你的书了,帮着一起打理一下卫生,还有两套工作服与两人的内衣要洗,还有灰尘要抹,地板要擦……我一个人忙得过来吗?!”
“那好吧,唉”他无奈地摇摇头。
“叹什么叹!你在帮我做是吧?!这可不是我一个人的家,我告诉你!”
刘明刚扯下两床被套与床单,随即塞进洗衣机;周玉芹似乎料到有此一着,于是喝声道:“这样能洗得干净吗?我告诉你,得先在大盆里用温水冲匀肥皂粉,而后放入被褥浸泡一刻钟左右,再用搓衣板一点点搓洗,搓完后再清洗一道后,再放入洗衣机清洗,知道吗?”
老公不解地问道:“那洗衣机不是没什么用了吗,花那么多钱买它干什么?”
周玉芹说:“洗衣机这种洋家伙,可说是中看不中用的,洗东西决计是没有手洗干净地,况且时间开长了,也费水费电呀?”
刘明刚想道,待会还有几套厚实的工作服要洗,如此这般地可不要把人给累死了?想到此,他的额头就沁出了汗珠,心里直发怵。
当时用得是双缸洗衣机,刘明刚在盆里按要求洗完被褥后,放入洗衣机清洗了两道,即准备晾晒出去,周玉芹过来拿起被褥嗅了嗅,瞪着老公说:“这样就行了吗?你闻闻,你闻闻”,说着就往明暄鼻前送:“肥皂粉味,闻到了么?”明暄回说“我可闻不到”
“嗅觉哪去了,白长了个鼻子”说着瞪了他一眼,接着说道:“肥皂粉不洗干净,对皮肤不好知道吗?”
“那要清几道呀?”
“直清到闻不到肥皂粉味为止”
明刚心想没有七八道,是清不净的,“这不同样是浪费水电吗?”玉芹没有回话。在她看来,钱是重要的,但花钱买得清洁与健康,是决计可以接受的。
被褥洗毕后,已花了近两个钟点;接着是洗内衣与工作服;明刚乘玉芹在厨房打理卫生无暇顾及他,将工作服的手洗工序偷省了去,直接放在了洗衣机里清洗,并且少放了肥皂粉,所以清洗了三四道后,经老婆检验后,晾晒了出去。
此时,玉芹已将室内桌台灰尘清毕,明刚找来拖把准备拖地;老婆一看,急了,“不成,不能用拖把拖”
“为什么?”
“拖把一拖岂不尘土飞扬了呀?那我灰尘不是白抹了吗?再说也拖不干净呀”
“怎么会拖不干净呢?”明刚不解地问。
“你就别问了,我告诉你,端盆水,拿块旧毛巾,浸湿拧干了,从房里一点点往外抹,积屑了就拿到卫生间去料落干净,再在盆里搓洗干净,再抹”
“如此,腰怎么受得了呀?”
“你男人的腰受不了,难道我们女人的腰就受得了吗?”说着冲老公笑了笑“没事的,多抹几趟就习惯了”
……
待到卫生打理完毕,已是十一点了,要开始做午餐了。明刚从冰箱里拿出肉食与菜蔬弄将起来。
“注意不要把水滴在地上了,一个厨房我清理了一上午”玉芹关照道。明刚心想,做饭菜,涮涮洗洗的,怎能保证不在地上滴水?
“还有弄肉时注意不要在水笼头与锅铲把上沾上猪油”,明刚听后思忖道,铲把与笼头上沾上点油又有什么关系?
“还有就是炒菜时,手不要闲着,溅在墙上的沫子要随手抹掉”她见他没反应,喝声道:“你听到了吗?”
“知道了”
待到菜蔬与肉食洗涮打理完毕,玉芹来到厨房开始检视,
“你怎么把水与辣椒仔洒落在地上了,我不是与你交待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