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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九月十五日,在大侠杜如锋的带领下,七大门派一起攻上魔教总坛,魔教大败,自教主已降部众死伤不计其数,中有少数人逃过。后三月杜如锋携怀孕的妻子飘然而去不知所踪。原来杜如锋想功成便该身退,大隐于市小隐于野,
九月十五日,在大侠杜如锋的带领下,七大门派一起攻上魔教总坛,魔教大败,自教主已降部众死伤不计其数,中有少数人逃过。后三月杜如锋携怀孕的妻子飘然而去不知所踪。
原来杜如锋想功成便该身退,大隐于市小隐于野,自己总不能让妻儿受苦吧!便携妻隐姓埋名与小镇之上,更名为杜宝,并在镇上开了一家名为“如归”的客栈。
转眼十八年过去,儿子已经长大成人,在武学上素得自己真传。因夫人生于大家,长于深闺,对儿子过于娇纵,使其养成了纨绔子弟的一些陋习,每每想要责罚与他,夫人总要护短,加之其天资聪颖,便养成其目中无人的毛病。
这日杜翁出门到五十里外的城中赴宴。其子在店中帮忙,俄见一道士手托巨石自门外来,将巨石置于柜台之上,对其子道:“无量天尊,施主,贫道远道而来路过宝地奈何囊中羞涩,还望施主布施一二则个。”
其子见道士将巨石放于柜台之上,明显有欺人之嫌,整个客栈人的目光都聚在自己身上,便不由怒火中烧。但转念一想,人家一个出家人何必和他计较,便拿出一块一二两重的银子递给那道士,并说道:“小小意思不成敬意还望道长笑纳。”
那道人看着他手中的银子,并不伸手来接只是说道:“贫道布施向来都有个规矩,一向只收五十两,多的不要少的也不要,施主手中的,恐怕不够吧!”
其子听那道士这么一说,刚刚压下的邪火猛地又有心底升起,自己一年的零花钱也不过区区百两之多,八人一桌的酒席才不过二三两,好家伙化缘还狮子大开口。“兀那道士你是不是欺人太甚了,给你已经是看在你是方外行走与四方之人了。你还挑肥拣瘦起来了。不要以为少爷是好欺负。”说完便伸手去抓那石头,这一抓不要紧可让他吃了一惊,看起来三百多斤的石头足足有近五百斤重,但怎么也不能出丑呀!如是他气沉丹田,意走入臂,巨石便缓缓从柜台中上被搬了起来,店中四座立时响起喝彩之声。
可有苦只有他自知,但心想怎么也不能失了面子,便一步步朝店外走去,每走一步地面都会发出咚的声音。明眼人一眼就能看的出来,他不知疏导之法硬撑着,估计已经受了内伤。
来到外面他便把石头扔到地上,对那道人说:“臭道士,拿着你的石头,滚吧!让你知道少爷也不是好惹的!”刚说完眼见那道人向自己伸手过来,如果放在平时自己肯定可以躲闪一二,可刚刚一番发功,功力耗损过度明显的力不从心,只能眼睁睁看那道人在自己手臂上点了一下,并顺势拍在自己肩上对自己说:“施主,好功夫,四十九日之后,贫道自会来访,还望施主慷慨,不要坏了贫道多年来定下的规矩,告辞,无量天尊!”说罢托起巨石迤逦而去。
“少掌柜好功夫刚刚这一手一定把那恶道吓住了,才会夹着尾巴逃走了,走走咱们接着喝酒。”他才被众人的谈话惊醒就感觉自己手臂隐隐作痛,定是那道人刚刚不着痕迹的点了自己的穴道。
晚,杜翁归来听夫人把白天的事情说了一遍,他拉过儿子的手把了把脉,良久大怒道:“早晚让你好生练功你不听,现在你学而未成功力尚浅,却又偏偏逞强,那道人又点了你的穴道,说七七四十九日之后再来想是要你受些苦楚,可你能不能等到那是还不一定呢!看你以后还敢目中无人,这回也算让你知道什么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了。”
“老爷,儿子他没事吧?”夫人在一旁焦急的问。
“本来那道人点的穴道是没什么大碍的,但其先强自运功伤了内脏,弄不好会丢掉小命的。”杜翁一边说一边在房中走动思考着。
“啊!老爷那该怎么办呀?你快救救咱们的儿子吧!“说完杜夫人便抱着坐在一旁的儿子哭了起来。
“不许哭,还不是你平时惯的,让他不知天高地厚,就该受到一些惩罚。来人呀!把少爷绑起来,家法伺候。”
“老爷,儿子都伤成这样你还要打他,你不是要他的命吗?”
“不要说了,死不了,你不要护着他,我宁可他现在死在我的手里,也强如他日丧于别人剑下。”
“娘你别说了,孩儿知错了甘愿受罚。”一直没有说话的儿子说话了。下午到现在他想了许多,看来是自己以前错了。他知道这样只是父亲让自己受些惩罚,长些记性。父亲向来信奉的是做错了便应该受到应有的惩罚。
将儿子掉在房梁之上,杜翁手拿藤条一鞭一鞭打在他的身上,不一会就皮开肉绽了,儿子没有吭声,空气中只回荡着鞭子打在肉上发出的啪啪之声和夫人低低的吟泣声。杜夫人听着啪啪的鞭声,仿佛感觉每一次都打在自己心上,几次都想出言劝阻,但见丈夫这回真的是生气了,便做罢了,只是觉得委屈的紧便在一旁哭个不停。
直到数十鞭之后,儿子昏昏沉沉中吐了几口淤血,见他吐血杜翁才松了口气,停下鞭子,对门外的丫鬟叫道:“梅香,你进来吧!”又对夫人说:“别哭了,去给儿子熬点参汤。”当把儿子解下来的时候,儿子对他说:“爹爹,谢谢你!”听到这句话他感觉眼泪突然蓄满了眼眶,这句话他等的太久都十八年了,从他出生那刻起自己就在等待,不过听到这句话让他感觉这一切的是值得的。“别说话了,好好养伤,梅香,你带人把少爷弄到别院养伤吧!”
出去之后杜翁命家人举哀挂孝,对外宣称儿子不治逝世。
近四十天之后其子伤势痊愈,仿佛变了一个人,开始潜心习武,这让杜翁及夫人甚是欣慰,都说儿子长大了。
转眼四十九天过去了,这天那道人登门求见,下人说少爷因伤不治逝世,便带其去见杜翁。
两人一见面杜翁就证实了自己的猜想,果然便是恶道人,十八年前自己见其恶行尚浅,只是稍加惩戒,没想到这十八年来其不思悔改,在江湖上恶名远著,动辄杀人是非不论全凭自己好恶。
“道长,请用茶。”下人们送上茶水,杜翁便对恶道人道。
“杜施主客气,本来和令郎相约今日相见,怎想不幸其夭,真是天妒英才,贫道不胜惋惜,既然相识一场,贫道来了便不免要吊唁一番。”
“道长请”说完便带着恶道人进了灵堂。对他这番假惺惺杜翁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临别杜翁将其送至门外拿出白银五十两:“些许意思不成敬意,还望道长笑纳。”
恶道人接过钱道:“好说好说”
这时杜翁急指向道人手臂,可那恶道人端是不弱,躲过之后便也乘隙向杜翁攻了过来。两人拳来脚往的斗在一起,杜翁一直如影随形,而恶道人约占越心惊。
两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