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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锦绣原来是前任府尹苏大人的幼女,只因生她时她母亲苏白氏正给宫里的娘娘绣一幅观音图,苏夫人夜梦观音像夜放金光,次日便产下女儿,故取名锦绣。锦绣幼时便聪明伶俐,极擅歌舞,苏大人对她宠爱异常。锦绣长到十三岁
锦绣原来是前任府尹苏大人的幼女,只因生她时她母亲苏白氏正给宫里的娘娘绣一幅观音图,苏夫人夜梦观音像夜放金光,次日便产下女儿,故取名锦绣。锦绣幼时便聪明伶俐,极擅歌舞,苏大人对她宠爱异常。
锦绣长到十三岁那一年苏大人被害,苏家败落,苏夫人病中惊吓一朝病逝,苏大人又是一介儒生,懦弱无能又膝下无子,家道败落之时众奴仆看苏家良善可欺,打砸抢夺,欺压苏家年轻女子,闹得不成样子!要不是锦绣姑娘小小年纪站出来奋起反抗,苏家别说家财,就是家人也难保全。
锦绣此后便以为人刺绣养活父亲姐姐与众位姨娘,有一日锦绣去前任尚书大人大人府中送刺绣,尚书大人夫人看见那刺绣做的精细,多赏了锦绣几两银子,锦绣一时高兴,出了尚书夫人的屋子便跳着舞哼着歌儿往外走,不期望却撞上了一位少年公子。
世间万事冥冥之中自有注定,锦绣撞上了那位少年的公子,只当是闯了大祸,吓得赶紧退在一边低头赔礼道歉。岂料那少年公子非但不怪罪她,反而说她哼的曲儿好听,跳得舞好看,要是能好好儿训练,肯定比一般的舞姬要跳的好。
锦绣听见着公子的话才敢抬头看一眼那公子,这一看之下却发现那公子竟是几年前见过的故人。原来当时苏家败落之时,锦绣一个小小女孩儿面对乱糟糟的局面也是束手无措,无人伺候的她连饭都吃不饱。有一日饥饿难耐的她正对着府门外一个卖包子的摊点哭啼,便又一个公子看她可怜买了几个包子给她吃,并告诉她往后的路还很长,既然无人可以依靠,便只能依靠自己把日子过好。
锦绣正是听了那少年公子的话才挺身而出,保护家中老弱在困难中支撑下去的。锦绣在尚书府撞上的少年公子正是当日在她饥寒难耐时赠与她包子的公子。
锦绣看着那公子径直往尚书府的正堂里进去了,还收不回自己的目光,心想那公子夸赞她舞技,又常出入尚书府,自己便卖身与尚书府做了舞姬。
锦绣虽因为那公子一句话就甘心卖身做了舞姬,却不愿连累老父与弱姐,把自己卖身所得银两尽数给了老父,并与家里断了联系,自称姓曾。
锦绣进了尚书府做了舞姬,尚书大人觊觎其美色,多次暗示接近,锦绣都不为所动。尚书大人为博美人欢心,甚至答应只要锦绣从了她,升她为平妻,与尚书夫人平起平坐,锦绣却视名分富贵为无物,断然拒绝。
尚书大人自然不死心。只是当时朝廷正在彻查户部侍郎贪污行贿之事,圣上把这个烫手山芋丢给了尚书大人的亲侄子去办,尚书大人正在为此时操心,也就顾不上锦绣。
锦绣这时候却主动请缨,赌咒说自己愿意深入虎穴去取户部侍郎贪污的证据,但是只要办成了这件事,尚书大人就不能再打自己的主意。尚书大人当然满口答应。
大家都以为锦绣此行此举是必死无疑,谁知道她倒真在三个月内拿到了户部侍郎贪污的账簿!当时圣上判了户部侍郎,外面传的沸沸扬扬,说此举归功于尚书大人侄子家的一名侍妾,却不知真正的功臣是锦绣。
锦绣在尚书大人的宴会上一次次地为那公子翩然起舞,几年过去,昔日的少年公子已经开始食君之禄,报效皇恩了。再不久那公子便成了亲。锦绣自己身份低微,不敢再做他想,只是暗中依旧帮助那公子。
那时京城盗贼横行,劫财之余蹂躏年轻女子,京城中略有姿色的年轻女子都寝食难安,圣上也为此事身为着恼。
锦绣那时恰听到尚书大人与几位亲近的大臣商议着要借此事害了那公子的父亲,几个大人约好下次上朝时便集体举荐那公子的父亲办理盗窃案件,锦绣为救那公子一家,走遍京城大街小巷寻找证据,并瞒着尚书府中诸人以身为饵,诱捕了其中一位罪犯,但也因此差点被盗贼害死。
尚书大人得了一个盗贼,知道这是一条藤上的葫芦,已经有了一个就不愁不能多抓几个,不费举手之劳就有功可邀,捡了个现成的便宜,便把这件事给自己揽了过来,那公子一家也因此逃过一劫。
年前尚书大人被人告发,圣上治了他的罪,下令抄家之前,他家中姬妾仆人,都忙着逃命,连尚书大人的夫人都为了活命,装作丫鬟跑出去了。
锦绣自然一早便听闻了此事,只是听说尚书大人府中还有一份记录了与他有勾结的官员姓名的名单,只怕着名单上也有那公子的姓名,便潜入尚书大人书房去偷。
偷没偷到那份名单还是未知,只是锦绣也错失了逃走的机会,便被变卖到了烟花之地。抄家的侍卫到底也没有在尚书大人府上搜到什么名单,因而朝中许多与尚书大人又来往的大臣都逃过了一劫。
锦绣奉皇命被卖到了长欢堂,一世不能脱离烟花之地,与那公子的事更不可指望了,她也不因此有什么特别的悲伤,原本卖身尚书大人府上做舞姬的时候,与那公子的事就是没指望的,现在也没什么区别。话是如此说,锦绣到底有些郁郁。
这一日是阳春三月的一日,京城的集市上商品琳琅满目,沿街的店铺把芝麻果子,鲜花水果,时下青菜,风筝糖人儿,轻纱丝绸都摆了出来,偶尔的叫卖声与讨价还价声划破春日黏着的空气,听起来也是有气无力的。
长和街上并排而行的四个青年公子,其中一人指着前方道“咦,那不是锦绣?”
前面是京城最有名的花柳之地,名为长欢堂。长欢堂最上面也像是别的勾栏之地一样,设了美人靠,一个素衣的女子正站在美人靠的旁边,垂目望着春尘满布的街市。
“锦绣?锦绣是谁?”季文疑惑问道。
“旁人不知锦绣也就罢了,怎么你季文兄也不知?”“这可是辜负美人的大罪!”“季文兄弟眼里只有家里的贤妻,外面的女人怎么入得了他的眼!”同行的三个人开着玩笑。
“哎哟,锦绣正往这边看呢!”羡之嚷道,带了好几分欣喜。
季文应声抬头,就隐约看见那女子眉目似画,平心而论,比自己妻子有过之而不及,她正垂目看着街市,大约已经注意到了这四个人,自在嘴角弯起一抹温和的微笑。这笑容他恍惚有些熟悉,只是也记不起来是谁。
“勾栏酒肆之地兄弟今日是定不能去,府里还有一摊子事儿等着人处理呢!”季文收回目光道。
羡之在季文府上当差,季文不去,他也不便去,看着同行的其余两人往长欢堂去了,只能依依不舍一步三回头跟着季文回府。
羡之人虽然在往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