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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来人,云妃意图毒害静妃,罪不可赦。念朕与你夫妻一场,将其打入冷宫。”身着龙袍的男子满脸怒容地指着跪在地上的女人,那女人很美,美得让世间万物都失去了颜色。“臣妾没有做过,臣妾是冤枉的。皇上为何不信?”

“来人,云妃意图毒害静妃,罪不可赦。念朕与你夫妻一场,将其打入冷宫。”身着龙袍的男子满脸怒容地指着跪在地上的女人,那女人很美,美得让世间万物都失去了颜色。
“臣妾没有做过,臣妾是冤枉的。皇上为何不信?”那女人的眼里满是悲痛,她无力地坐在地上,幽幽地说:“宫楼溧,若不是那日我在芜湖旁遇见你,我断不会跟你到这暗无天日的皇宫,也不会做什么云妃。”皇宫是一座华丽的囚笼,在皇宫里,住着一群可悲的女人,为争一个男人,整天斗得你死我活。想不到我云初舞竟是这种下场。
“云初舞,你真是个蠢女人!你们愣着干什么,把她带下去!”宫楼溧说这话的时候,眼里闪着她看不懂的光芒。
“放开本宫,本宫自己会走!”云初舞狠狠地甩开侍卫的手,从容地向前走去,留给宫楼溧的是一个决绝的背影。
偌大的漪兰殿突然安静了下来,宫楼溧走到窗前,熟悉地从窗台的暗格里拿出一个破旧的木匣子。他静静地凝视着,张了张唇,随即一声长叹,那叹息声仿佛挤压了千年,那是怎样一种心灵的释放啊?
“皇上在叹什么?抓住意图毒害静妃的人,不是件大好事吗?既给丞相一个交代,也给皇上自己一个交代。”一个清冷的声音从宫楼溧的身后传来.
“清风,你来了。明王最近有什么动作?”宫楼傈把木匣子放回原处后,他转过身来对名唤清风的人说,不过他不动声色地避开了刚才那个问题。清风知道他不想回答,也没有继续纠缠下去。
“明王近日来并没有任何动作,不过,他频繁出入名叫花满楼的青楼。”宫楼傈连连点头,似乎对清风说出的消息很满意。“清风,对此,你有什么看法?”
清风经过深思熟虑后,缓缓开口道:“明王一向不好女色,如今他频繁出入青楼,这其中定有猫腻。”宫楼傈用赞许的眼光看向他,“那你就去花满楼查探一下吧。切记,不可莽撞。”
清风接到宫楼傈的命令后,立即就施展轻功向宫外飞去。
宫楼傈忽然感到一阵倦意向他袭来,他揉了揉眉心,向御花园的方向走去。
秋天的景象是萧条的,御花园却是一片生机勃勃,花团锦簇,每一个角落都开满了五颜六色的花朵。只因,她喜欢。宫楼傈看着园内的百花争艳,不禁想起了昔日的云初舞。
那时,刚进宫的云初舞终日身穿一身白纱裙,像清晨还带有露珠的一枝百合,她是如此美好,美好得让世间万物皆失去了颜色。她在御花园的倾城一舞,更是让他发誓要好好保护她。
“自古逢秋悲寂寥。”深秋,皇宫里到处弥漫着哀愁的味道,压抑得让人感到窒息。冷宫里,
梧桐叶子漫天飞舞,地上野草丛生,不知名枯黄的藤蔓爬到宫墙之上,增添了几分哀伤。
云初舞静坐于梧桐树下,玩弄着宫楼溧以前送她的步摇,心里不知在想些什么。
“主子,天凉了,进屋吧。要是受了风寒可就不好了。”一名老嬷嬷对云初舞关切地说。
“无碍,月嬷嬷,你先进去吧。”云初舞心里感到一丝温暖,自己好久没有被别人这样关心过了。
待月嬷嬷走后,云初舞回想起她和宫楼溧的初遇是多么美好,又想到自己如今的处境。于是,云初舞轻轻吟道:“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你可是在怨朕?”宫楼溧走到云初舞的面前,温柔似水地看着云初舞黯然无光的眼睛。
“我不曾怨过你,只是气你为何不信我?”云初舞淡淡开口道。
“初舞,你会明白,朕不想多言。”宫楼溧拂袖离去,走了几步后,突然停下,问道:“如若朕负了你,你会恨朕吗?”
“会。”得到一个肯定的回答后,宫楼溧心里百感交集,终是毫不犹豫地离开了。
“皇上,静妃娘娘来了。”正在御书房处理公文的宫楼溧听到静妃来了,感到一阵烦心。这个周姒静,仗着自己是丞相的女儿,骄横霸道,宫中没有谁敢惹她。宫楼溧早想治治她,只是碍于丞相的面子。
“皇上,臣妾为你炖了一碗燕窝。”周姒静媚笑着对宫楼溧说道。
“放在这儿吧,朕等会喝。”宫楼溧头也没抬,看都没有看她一眼。
“皇上,臣妾知道,因为云妹妹被打入冷宫的事情,皇上心里不好受。可皇上也要保重身体啊。”周姒静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倒也惹人怜爱。
“她不是你妹妹。你无需如此,朕也好久没去合欢殿看你了,今晚朕去看看你吧。”宫楼溧缓缓抬头,看着周姒静的样子,柔声道。
“一切自然是要以国事为重。”周姒静虽然心里欢喜,但表面没有过多显露出来。
“爱妃,你是在拒绝朕吗?”宫楼溧半开玩笑地对她说。
“臣妾不敢。”周姒静低下头来,故作娇羞状。
“那朕今晚来看你,你回去好好准备吧。”宫楼溧温柔地说,心里却暗自不爽,这个女人,怎么这么麻烦,还跟朕玩欲擒故纵。
“那臣妾先告退了。”周姒静听到宫楼溧晚上要来合欢殿,高兴得早已忘了一个大家闺秀应有的矜持,脸上早已乐开了花。离开御书房后,就直奔合欢殿,开始风风火火地准备起来。
宫楼溧看着周姒静前后的反差如此之大,不禁叹了一口气。忽然脑海里浮现出云初舞如花般的笑靥,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
宫楼溧不经意地瞟了一眼那碗燕窝,顿时无名火起。“小李子,把这碗燕窝喝了。朕出去走走,别来烦朕。”宫楼溧不耐烦得转身离去。
宫楼傈漫无目的的像蒲公英般在皇宫中游荡着。又走到漪兰殿了,进去看看也好。
宫楼傈看着蒙了尘埃的漪兰殿,心里感到钻心的疼痛,仅仅维持了几秒这种疼痛就消失了。宫楼傈熟悉地从窗台的暗格里拿出了木匣子,轻轻地放了一封信在里面。他把木匣子重新放好后,暗格并没有关好。
月色静好,湿冷无声。“清风,可以开始了。”宫楼溧一袭黑衣,眼里满是肃杀。
离月王朝24年,明王率兵攻打离都。宫楼傈站在城楼之上,看着兵临城下,一言不发。
离月王朝25年,宫楼傈战败,下落不明。
同年,明王宫楼裕登基称帝,把先皇的所有妃子全部驱逐出宫,唯独留下了云初舞。朝堂上一片哗然。
离月王朝30年,漪兰殿内。宫楼裕把云初舞紧紧搂在怀里,柔情四溢地说:“初舞,为何没见你再跳过一支舞?”
“皇上想看?”云初舞问道。
“嗯。”宫楼裕点一下头。
“再过几日,就是百花宴了。初舞到时再跳可好?”云初舞从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