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由
作者:视问时间:2025-03-26 07:58:21热度:0
导读:1行走,当你走到一定时候,什么都变了。仿佛背上了翅膀,走到一定时候,你可能累了,可能飞了,就如一件事情你厌倦了,或者痴迷了。这让岁月能忽然回到那个清晨,阳光从树叶后悄悄的照下来,仿佛一群小鸟一样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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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走,当你走到一定时候,什么都变了。仿佛背上了翅膀,走到一定时候,你可能累了,可能飞了,就如一件事情你厌倦了,或者痴迷了。这让岁月能忽然回到那个清晨,阳光从树叶后悄悄的照下来,仿佛一群小鸟一样飞来。鱼如何游都离不开水,但是鱼可以选择到海里,还是到河里,还是到小溪里,对于鱼的幸福来说,他生来如此,还是会选择,如果把在下面的方式放到上面会如何,当习惯了一种东西是不是需要改变,而改变,其实是一件需要勇气的事情,最大的勇气是——信念。
不知道这些是那个清晨想起来的,还是后来想起来的,但是你确实从坐着开始行走,别人问你要走到哪里去,你很认真的告诉他们,西天。
从人间到天堂是不是能靠脚来衡量,有的人认为一生很宽广,就像有的人认为一生很狭窄,就如一条缝隙一样,来去匆忙,你幸运的是,十七岁你都知道了你一生的方向,行走,像每个人靠机遇一样,你把机遇封闭起来,就那么一直渴望着去远方,而去远方的目的,不过是归来。
把所有的欲望叠成一根羽毛插在头上,风吹来,羽毛的方向就是你要去的方向。你托着僧钵,路过无数的风尘里,还没有后来光明的形象,背后的人说,看那个人,很奇怪,狗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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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酒馆的灯光像是昏暗的月亮,拥挤的涌动的,人群。酒,酒的泡沫,客人的大笑,侍者的乳房,你安静的坐在角落里,喝的醉醺醺的,看着所有可笑的庄严,也看着所有可笑的玩笑,这个世界太认真或者太不认真,反正不是你想的样子,你说,假如我是上帝。
这让你生在一个基督的国家,不至于丧失信仰,每个人都有信仰,上帝,权力,金钱,美女,未来,没有未来怎么活下去,你看到的未来是一个猴子藏起了一个奇怪的瓶子。然后你自己笑了,就在那个昏暗的角落里,禁不住地咳嗽起来,多年来苦难的生活已经严重伤害了你的身体,你看到他坐在对面,还是穿着黑色的斗篷。看不见面孔。
你说,我也是,一直猜测你的模样。其实也许你的模样和黑夜一样。深藏。
你开始珍惜最后一点时间,你摸索着口袋,准备付账,但最后,你发现,你没有支付的能力,就如你没有一生一样,你在纸片上写下你朋友的名字。
他说,不用做这些。都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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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叼着烟草,说,我很熟悉的一切,现在都变了。你知道吗,积累着,然后仿佛一夜之间,都变了,我做的所有的标记,在这个土地上,现在都消失了,这让我很迷惑,或者说痛苦,我不知道这些地方是不是曾经真的存在过。但是,新的,总让人惊奇。我本来,不知道,大地还会忽然间改变,就如一个人一样,忽然间焕然一新,或者,如一件衣服一样,换了衣服。我不认得他们了,我依靠衣服辨别人,还有那些标记,我留在大地上的标记。
除了那些严肃的表情,他完全看不出其间有什么意义,有条纽带,把所有联系起来,他们永远唯利是图,没有其他理想。
他说,只需要一个牌子,一个已经让大家认可的牌子。你不可能成为戏者,戏者需要面具,但是你可以用一张牌子隐藏在他们背后,还是没有痕迹,其实我倒是建议你,不如去找一个你快乐的地方,不论是在庙里,还是田野里,酒馆,山上,地狱或者天堂。
他对着镜子,每天看到不一样的自己,他想,我应该请人画一张画,这样老去的就不是我,而是画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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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当,世界上只有一个恰当的词语能表达一个恰当的情景。去找到她。就像找到你的爱人。然后你笑了,说,太诗情画意了,世界上就没有几个人能追求到自己的爱人的。他说,所以也没有几个人能找到词语。然后他问他冬天是不是洗冷水澡。他说,夏天都不洗。他问,鞋子呢,你好像从来不脱掉你的鞋子。他说,其实还有衣服。他说,就那么整天画,那个教堂可爱吗。他说是整年。他说你喜欢那些画?他说我的爱我的孩子我的一生。他说,我把血留在这里了,他们是活的。他说,我喜欢颜色。颜色你懂不懂,颜色就是颜色,没有颜色,就是黑白。黑白,白天和黑夜,颜色才是我们。他说,我喜爱颜色。
那个石头建造的,冰冷的巢穴,坚硬的墙壁,柔和的色彩,细密的一生的纹路,单调的生活,封闭的金库,而且他不孤独,因为有一个他,还有一个他,还有上帝。他的颜色那么鲜明,他的身躯已经腐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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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蔓延出来,从一个瓶子里,你摁不住,也把他们藏不回去,这让你常常疯狂的大叫,叫着跳着,太阳从地平线升起,走过大海,走到沙漠,然后被你看到,然后抛弃你,走了过去。你哀伤的在岩壁上雕刻下他们,然后更多的人出生了,那些伟大的人,充满勇气的人,视死如归的人,开创者,强大坚强的人,看到未来,走向未来的人。有一天,果实的种子会在这片土地上自由生长,给我们带来食粮,玉米,土豆,小麦,大米。
在能达到的最远的距离,观望着,操纵着键盘,上帝,在被遗忘的边缘,主宰着一切,如生命一样,给你时间,而最后他操纵着,就如远远的拿着键盘,而看到字迹神奇的在远远的纸张上出现,空白被填满,这是一种绝对信任,每个人都和上帝签订了契约,血的契约是无法违背的,人,是一种契约物种,也只有他们,能体会到契约。并遵守它。但是他们的记忆力太不好了,当伤疤好了,很快就忘记了痛苦。你只对一个人负责,履行你的义务,上帝。
这是一种疯狂的行为,你在山顶盖了一间茅屋,然后在里面,封闭所有的出口,连空气也没有,你只能吃自己,吃掉肉,吃掉骨头,吃掉血,这不是指向轮回,也不是指向过去,而是指向未来。永恒的未来,未来的概念,这个新的,如此的刺激,以至于种子一样的力量,带来绿色,果实,光明,能量,繁衍整个世界。你在畏惧的是不是那强大的力量,让你无法呼吸,尘埃,泥土,飞翔的无穷无尽的都在伤害你,你要变成一个繁杂的容器,一个毒物,然后所有的都会壮大你,这是邪恶的,邪恶具有强大的力量,他们积蓄,而最终毁于一旦。一瞬间。然后又变作尘埃,泥土,无穷无尽繁杂的伤害,然后再凝聚。你开始感觉到那种力量,这莫名的恐惧。你摸索着打开针盒,你需要勇气。而不知道是什么,已经在你身上完全剥夺去。那么干净,没有留下一丝一毫。只有那么干脆的,消失的勇气,和充满的恐惧。整个世界都在摧毁你,你需要一个地洞,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