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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楔子魏朝寿和二十六年,史书上勾上了浓墨重彩的一笔。朝野之上,一个女子盖过了很多人的光辉,作为当朝的宰相站在一人之上万人之下的位置,辅佐君王,决议天下大事。她就像是凭空落入大魏的一枚流星,璀璨光华。这是
楔子
魏朝寿和二十六年,史书上勾上了浓墨重彩的一笔。朝野之上,一个女子盖过了很多人的光辉,作为当朝的宰相站在一人之上万人之下的位置,辅佐君王,决议天下大事。
她就像是凭空落入大魏的一枚流星,璀璨光华。
这是后话了……
(一)风起
玉峰山的景色独好,清风拂面,树木成荫。那些树林我大都熟识,郁郁葱葱,每到黄昏之时,景色更是无限好。
我家的竹楼建在山头的小溪边上,竹楼后是几亩菜园。
我是在这座山里长大的,却没有在这座山里找到归宿。父亲是大魏前任的宰相,隐居在这里,每日下棋抚琴。在三年前,母亲去世了,如今只有父亲在我左右。
可是我被父亲留下的一块玉玺改写了命运。
在我十六岁生辰的那一天,父亲凭空蒸发了,只留下那块玉玺和一封信,看样子是早已写好了的。
“爱女徐妍亲启,今日为父下山,凶多吉少。此中缘故,是为父之过错,不必明说。今大魏之社稷,岌岌可危。望爱女徐妍继父之业,入朝为官,清明一世,辅佐江山。”
信纸打着璇飘落在地上,我不相信自己所见。父亲常感叹我不是男儿身,如今却把如此重要的大业交在我的手里,他放心吗?再说……
我忽然想起,大魏的丞相是世袭官员,所以至今还虚空着,并且律法里言“世袭之官当由嫡子相承。”并没有规定女子不能为官。
难道,我真要冒天下之大不韪?
我带着信和玉玺,准备下山一探究竟。他说“凶多吉少”,那么极有可能的事,他还活着。
晌午,我便到了半山腰,这里暖和了许多,林子又密又大,可以遮住很多阳光。
我倚在路边的一棵树下,准备歇息片刻。
身旁的草丛微微有些响动,我一惊,匆忙起身查看。
那不是我的父亲,是一个少年,腹部又一个寸许的窟窿,夹杂着黑血源源不断的流出,说明他不仅被捅了一刀,还中了毒。
我碰了碰他的头,唤道:“公子,公子……”
他眼皮微微的跳了一下,我伸出手探他的鼻
息,他没有死,但是气若游丝,恐怕也不久于人世。我叹了一口气,还是救他吧,能不能活,看他的造化。
山顶的溪水流经这条小路,我给他清洗伤口,用草药给他敷上,包扎上。
当我把他翻过来时,他的身下出现了一把剑,那剑我认得,爹常提起过,那把剑的剑柄处有鎏金的小楷“徐太傅赠。”他曾经做过太子太傅,这把剑是他赠与太子殿下的礼物。
难不成……
我给他包扎的手徒然一紧,他发出一声嘶哑的声音。
他没有醒过来,我继续包扎着,一边留心着他的样子。
他的身上是黑色的骑装,与那血交融在一起。清俊的眉眼,眉头紧皱着。他的右手紧紧地握住那把剑,就像拽着自己的救命稻草。
我笑了,凑在他的眼睛前看他紧闭的双眸,拍拍他:“我可救了你一命,太子殿下。”
我从包袱里拽出一张手绢,上面是我绣的歪歪扭扭的“徐妍”,针脚参差不齐。我哀怨的想,没法子了,我就这一张帕子,到长安再管你要回来吧。我一面想,一面掏出几个馒头来,用手绢把它包裹起来,放在他身边。我起身就走了,我不能耽误太多的时间,我应该找到父亲,或者完成他的遗愿。
我走了十余天才到了都城,我坐在颠簸的马车里,回忆着这里陌生的一切——鳞次栉比的屋顶,郁郁葱葱的树木,繁华的大街,熙熙攘攘的人群,还有大官的车马,还有一些秦楼楚馆……
我在城里的一家客栈住下了,房间一开窗子,就有早春的杏花拂面,密密的爬满了窗棂。还有一望无际的宫殿,在长安的中央,巍然而立,是帝王的地方。
我只休息了一天,就拿着玉玺,前往宫门,我要进去,就得靠着勇气硬闯。
我在门口跟侍卫说了半天,他们都认为我是城里的疯子,甚至有一个扬言要把让我的玉玺和我一起滚蛋。
“去去去……别妨碍我们的公务。”
侍卫轰我,把我推倒在地。
我揉了揉屁股,摔得挺疼的。我顺势赖在地上,两眼一抹,拽住他的双腿,大声哭号道:“你就这么对待我,大家都是人,你扪心自问,你对得起我么?你扔下我和孩子,孤苦伶仃。你跟那个狐狸精跑了……你不要脸。”
他一声没出,我心想他脾气还真好,于是我继续哭喊着,直到嗓子哑了,他也没理我。我没力气了,抬头一看,一个公公含笑注视着这一幕。怪不得这个侍卫没理我,原来有人看着呢!看那个公公的样子,品级不低。
他见我不哭了,笑着走过来:“姑娘哭够了没?”
我摇摇头,站起来匆忙行了一个礼:“公公万福。”
他瞥了我一眼,意味深长的笑道:“姑娘此次来,恐怕是有事?”
我用手被抹了抹眼睛,道:“有没有事,那得看公公是谁了。”
他端详了我一会儿,松口道:“好吧,老身带你面见圣上,可是你可想好了……”
(二)暗涌
皇上正在御花园赏花,明黄色的身影,我远处遥望的不十分真切。那个老公公一路与我交谈,他复姓乐正,宫里都称他是乐公公。他还叮嘱我如何行礼,如何回话。
只见他在皇上身旁耳语几声,皇上点点头,他笑着招呼我过去。
我走过去,道:“皇上万福金安,民女叩见皇上。”
我跪下,不敢正视皇上的脸。
“这御花园的花,确实没有夏日开的好。你说呢?”
圣上没让我起来,只是问话。
我抬头看着花,道:“盛夏的花,几日就败了,有什么意味?倒不如现在,养精蓄锐,等到绽放时,才不负这一世韶华。”
他回头,笑曰:“太傅也曾这么说过,朕是疏忽了。”
“难为皇上还记得父亲。”
“你抬起头来。”
我抬头,正视皇上黑色的眼眸,皇上略显苍老,眼神里透着疲惫,身体也微微发福了。我想起了父亲,他是否也是如此疲惫……
皇上挥挥手,让别人退下。
“他原来是为了你才……在山林中隐居,自在随心,不好么?还记挂着朕。”
他只说了前半句,后半句却咽下去了。
我没明白他的话。
“希望你能帮朕治好这天下。乐正,明日宣麻,帮徐大人备好官服。”
乐公公捅了捅我,压低声音道:“大人谢恩那。”我连忙叩头,道:“臣领旨谢恩。”
第二日,我在朝堂上出现,群臣哗然。
大家也碍于皇上在此,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