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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一我有三个师兄两个师姐,大师兄南风瑾,从小好读医书,喜欢画画,师承之后便游历各国,游山玩水,其山水画和美人图在各国广为流传,甚至有些人为了收藏南风瑾的画倾家荡产也心甘情愿。二师兄慕容尘,通惠师父的唯一

我有三个师兄两个师姐,大师兄南风瑾,从小好读医书,喜欢画画,师承之后便游历各国,游山玩水,其山水画和美人图在各国广为流传,甚至有些人为了收藏南风瑾的画倾家荡产也心甘情愿。
二师兄慕容尘,通惠师父的唯一的一个嫡传弟子,慕容尘不论出身,武功还是智谋都在武林中排列上层,至此,他还为出江湖,江湖就有了他的传说,不论是桃色新闻,还是慕容尘又在何处行侠仗义拯救贫苦大众,江湖人士总是喜欢添油加醋的为慕容尘说上一笔,以致,他尚未出师,便被冠以“江湖第一高手”之称,弄得他也很莫名其妙。
三师兄玉子涵,出身于经商世家,五岁之时被家人送往清庙山,师从天下第一收藏家古玉,并遗传了其师父对玉石的喜欢,生意做大之后开始收藏玉石并且还弄了一个藏玉阁来,个性冷清,话说毒蛇。
唔,以上三位是天下人对我三位师兄的评奖。要是让我来评价,大师兄南风瑾喜欢画画,这个爱好很好,但是灵感却来之不易,就像我们上次在执行任务的途中,被敌人暗算,孤立无援的时候,师父派南风瑾过来营救我们,我们满怀希望的将南风瑾盼了十个钟头,还是没来在贼人筋疲力尽不肯重负的时候我身旁的慕容尘奋起直追将敌人给灭了,这时,我们的大师兄,南风瑾南少侠端着一副笔迹未干的山水画翩翩而来,看到浑身是血,眼睛布满血丝的二师兄时,淡淡的笑了笑,将手中画轻轻的拉开“师弟,我刚画了幅山水,你来瞧瞧如何?”
慕容尘拿起地上血迹斑斑的大刀,将上面还没干的血在贼人的衣服上滑了两刀,衣服顺势成了两半“我瞧你奶奶,老子都命悬一线了,你他妈的还在画画?”
我在一旁的地上躺着挺尸,果真艺术大于生命,我们生命于他就是个多余品,于是,哀嚎两声“二师兄,揍死他,往死里揍”
其结果,好听一点,我和慕容尘单挑了十位贼人之后慕容尘又单挑了南风瑾,这叫见义勇为,说的不好听一点,这叫欺负文化人,回到宗教之后,我和二师兄还被师父罚着跪了三天的佛堂。名为不能仗着自己会一点武功就动不动的欺负弱小,尤其是武功还不容我们的南风瑾,这理由真叫人扼腕。
所以,南风瑾只可看而不可亵玩焉,谁跟他做任务谁倒霉。但这还不是最狠的,最狠的要算我的三师兄玉子涵,世人皆说他是经商奇才,我却觉得他最可恶,因为每次和他做交易的时候总有一种被人卖了还替人数钱的错觉。
啧啧,真不知道江湖里的人是怎么想的,怎么会觉得三师兄会是好人一个?二师兄才是,连小白兔都不舍得杀,每次看见动物都会阻止我去把它们捉来油炸闷炒来吃。
四师姐绝尘爱琴,弹得一手好曲子,其气质冷清如梅,那天在大师兄举办的诗会中,师姐踏雪而来,如雪白的肌肤,竟将当朝第一美人比了下去。更是那首《雪乱》听痴了众人。远远望去庭中弹琴的师姐仿若天仙,冷漠而孤傲。
五师姐无烟喜舞,性子活泼好动。要是用颜色来形容的话,红色当数其一,洒脱豪迈当世不可多见,尤其如师姐这般周旋于男人身边,万丈豪迈顷刻间便风情万种且双目含情。将表演发挥到极致,也只有这样的师姐跳出西域风情的舞蹈,也只有这样的师姐让人心动。
其实在这样实力强大的门派里为什么会有一个什么都不会而且是吊车尾的我呢?我记得我刚来时南风瑾代表班级慰问过我,我当时是怎么回答的?
哦,因为每个班级里都要有一个胖子(暗指还不认识的二师兄)还要有一个瘦子(还没有因玉而发家的三师兄)最后,我指了指我,还要有一个万年吊车尾来衬托这个班级里的你们是多么的美好和聪明
南风瑾当时就将茶水喷在我的脸上,我将帕子递给他,面无表情的问他“我说错了吗?”
他拿着帕子优雅而从容的拭去滴落在衣服上的水渍,从容的放下帕子,从容的整了整衣衫,向我道了句“在下还有事,先行一步,啊,哈哈”然后从容的落荒而逃,留下我在坐在椅子哈哈大笑
从此,南风瑾再也不敢喝着水和人说话,理由是,他怕他一不小心将水喷在别人身上乱了仪容
我在想他说的别人,是不是说的就是我呢?那时师父布置了古诗的背诵任务,而我连字都认不全,躲在墙角里看着书默默地想家,第二天师父检查任务,我听到我前面的身材消瘦的人被道到“鹅鹅鹅,曲项用刀割,拔毛加瓢水,点火盖上锅!”
当时,师父的脸绿了,在座位上面坐着的我们笑喷了。随后,我前面的人不知所措的转过身问我“我背错了吗”
我看到他一脸无辜的摸样,镇定的说“兄弟,你太有才了”
师父看到我,脸上的表情马上变的欣慰“扶儿,你会背了吗”
经过前面人的铺垫我再也不敢不回装会,很诚实的说“不会”
师父的额头上的青筋明显加重,手重重的敲了下红木桌子“混账东西,你们俩都给我出去跪着,没有我的允许不起来“
从此,我和慕容尘便认识了,那时他还是同我都是不爱学习的少年,在我们跪着的几日中,我终于了解我这个师兄,他力大无穷但是饿的奇快消化功能奇好,精通各个地方的精品小吃,他这一生最想做的不是剑客而是一名光荣而伟大的吃货,我跟他立即一拍即合,谈论各个地方的美食,并且暗骂宗教里的米饭吃起来就像吃了石头般隔牙。在这一次革命般的会晤中,我和他终于确定了,趁着师父睡着便要下山打野味补充营养,那时,我们俩一起作弄夫子,逃课去吃东西,没有银钱了,我们便去打野味,上树掏鸟蛋下河抓鱼,那段时间搞得任何动物见了我和慕容尘都退避三舍,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吃食。随后,我和慕容尘瞧上了师父养的一只非常非常可爱的——狼崽,那几天,我们安安分分的上了几天课,弄得师父认为我们俩改邪归正了,高兴的很,牵着自己的小狼崽叫我们来玩耍,我和慕容尘两眼一对,知道此事成了,我们俩的看向小狼的目光绿油油的丝毫不差于狼的先辈看上食物的目光,那头小狼敏锐的察觉到我和慕容尘不怀好意的目光躲在师父的怀里低着头,两个耳朵耷拉下来,身体瑟瑟发抖,我伸手要去抱小狼崽,身旁的慕容尘突然变了脸色,拉着我就跑,跑到后山,他狠狠的教育我,“那头狼还未成年,你太狠心了”我跑的气喘吁吁,听到这话非常认真的看着慕容尘的眼睛“你说什么”慕容尘脸上一红,他低下头,像小狼一样耸拉着耳朵“肉质虽然鲜嫩,但是只能吃一顿,多亏啊”然后很开心的将头抬起来,拉着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