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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前言:林柯,一位风韵迷人、冷酷无仁、柔情万千的俏美人,一位男人不能割舍的浪漫情人。她使人酥魂的颜笑,不剩薄凉的娇羞如云端的彩霞不可触及。她对她遇见的每个男人微笑、投怀,但她却注定孤傲一生。如果此生阅人
前言:林柯,一位风韵迷人、冷酷无仁、柔情万千的俏美人,一位男人不能割舍的浪漫情人。她使人酥魂的颜笑,不剩薄凉的娇羞如云端的彩霞不可触及。她对她遇见的每个男人微笑、投怀,但她却注定孤傲一生。如果此生阅人无数,但终究有一个你会不同对待的人,疯子一般的痴狂,傻子一般的愚昧,最终燃尽生命,只剩木窗上雕镂的一缕寒梅,写尽人间风情后的悲酸曲凉。
正文:
1、舞戏
“怕流水年华春去渺,一样心情别样娇。不是我苦苦寻烦恼,如意珠儿手未操。”
她却还能哼几句程派的京剧,声音尖薄,与她随身穿的一袭单薄白衣无暇合在一起,有一分似悲含笑的游离眼神,一分削弱露骨的销魂身躯,一分出水荷花的薄凉娇羞,还有一分远隔烟火的冷酷孤傲,剩下的都是妩媚。恍然间,觉得她像一位白衣女子,从遥远的巷陌走了出来。
“回首繁华如春渺,残生一线付惊涛”,她看着汪雨敬渐渐模糊的背影,随口哼了一句,不为高兴,不是忧愁。
没有所谓的地狱和天堂,她总是这么认为。一个人不能总开心,也不会总苦恼。同样,不能使自己身心愉悦的人是失败的,去承受可以不必须承受的苦难的人是悲哀的。所以,她尽情欢笑,万分绽放,艳美,华丽。
漫着青石的小巷一直延伸到了路的尽头,路的两旁都是柳树,直垂到了地上。林柯选择了这么一个地方,没有都市的喧嚣,没有夜空的绚烂。安静,一直的安静。就像她使劲地抽了一口冰冷的空气,一直没有吐出来似的。
但这里也确实的繁华,外围古式建筑,红色的砖头,红色的房檐,方格子的窗子,一种抛去冗俗无语言喻的美。
长青路的胡同里面,有一家名叫十八滴眼泪的酒吧,林柯喜欢这里,就像她喜欢秋天,喜欢夕阳,喜欢雨天,喜欢徐言稀一样。而且,这里是可以触摸到记忆的地方。幽暗的灯光,混杂的音乐,熟悉但又陌生的人群。
汪雨敬端着酒杯走到林柯面前,他注意了这位冷美人很久。林柯就像一块通体晶莹剔透的美玉,让他着迷,且带有几分欣赏。就像他发现了一件不可多得价值不菲的古玩,艺术臻美。
酒杯在林柯的手中把玩着,好一会,抿了一口,抬起头,望了望对面的汪雨敬,冷笑了一声。林柯抬头的瞬间,瞥了一眼汪雨敬——一个四十多岁的成熟男士。
林柯那晚穿了一件红色长裙,外套一件白色大衣,就像她喜欢纯净素染包裹着色彩斑斓一样。汪雨敬觉得自己着了魔,不舍得离开。相对于伪君子来说,林柯还是比较喜欢能把自己的猥亵表现出来,省的一副矫揉造作之态。林柯放下酒杯,十指交叉,右手慢慢从左手指隙间滑出来,再交叉,左手慢慢从右手的指隙间滑出来,然后突然笑了。这一笑倒让汪雨敬有些手足无措。
一个人突然站在了汪雨敬身后,拍着他的肩膀揶揄道:“原来是被美人绊住了脚,走不动了。我说怎么好大功夫不见你。”然后很慷慨地拉了一把椅子,在汪雨敬和林柯之间坐下。汪雨敬看着他的朋友,忙对林柯说道:“我朋友,田宇。”林柯拿起高脚凳上的皮包,板着面孔,走了。汪雨敬偏喜欢这种怪戾脾气。就像一个人征服一样事物,如果太容易了,反倒是自己的能力低下。不过,对于汪雨敬来说,还有别的,林柯身上确确实实存在的不同于他人的美。汪雨敬以他欣赏古玩的视角审视着已经走远的林柯。
弯月挂在了一栋楼房的墙棱上,听见风吹得声音,林柯裹了裹白色的大衣。一半繁华,一半落寞,林柯认为每个人都会是这样。林柯沿着长青路的那条清水河往前走着,偶尔遇到一盏路灯,照上她略显苍白的脸。十字路口时候,林柯拐进了一爿名叫幸福苑的小区,遇到汪雨敬之前,林柯就住在这里。
有人说:
“每一个善良单纯的女人都不会喜欢她,只有那么一些同样被人鄙弃的人儿才会和她温柔对视几眼。”

“汪雨敬是一个老色狼,瞳孔里会发光,一种猥亵的光,但他却备受女人们的欢迎。”
“人生如同一场戏,自己蹁跹起舞,落幕时分,戛然而止,一切便会回归原有的寂静。”
2、再见之约
聚光灯打到了她脸上,柔柔的发帘零零散散扑在额头上,虽无打粉,却有一种自带的粉红。这样看来,林柯还有一些淘气的可爱。
“输了就得喝,不许耍赖。”
“你个孙子,我喝,喝,喝。”
林柯抓住已经到她嘴角的酒杯一饮而尽。这时候有一种不知置身在何处的感觉,眼角的其他人乱哄哄扭动着,不知道唱了些什么。
汪雨敬一手用胳膊挽住她纤细的腰肢,一手扶着翡翠绿色的门廊,冲着被灯光染得五颜六色的众人眨了眨眼睛。田宇拿过林柯天蓝色的围巾递给汪雨敬,顺带说道:“行吗你们,要不要我开车送你们回去?”汪雨敬摆摆手,道:“不劳驾了,我打车回去就行,你们好好玩。”
夜空是一种深邃的紫红色,汪雨敬把林柯抱得更紧了一些,林柯只要挣脱,又迷迷糊糊地瘫在他怀里。汪雨敬忽然想到了自己妻子,还有女儿,有些内疚。他似乎很久没有和妻子在这样的夜空下漫步,更没有像这样抱着自己的妻子,更无浪漫可言了。他在追忆,怀想一些年轻时候的东西。至于林柯,她只是让他追忆的更加现实,更加能够体会青春时候的气息。
“一霎时把七情俱已昧尽,渗透了酸辛处泪湿衣襟。我只道铁富贵一生铸定,又谁知人生数顷刻分明。”林柯醉醺醺地大声唱着。忽然觉得胃里一阵阵蠕动,忍不住吐了汪雨敬一身。
“春秋亭外风雨暴,何处悲声破寂寥。”
汪雨敬双手驾着醉得一塌糊涂的林柯。夜色虽幽暗,但也可以分明看到林柯那张迷人的脸。于是,汪雨敬再也无暇顾及到自己的妻子和儿女。他要得到她,甚至如果需要不择手段,他也会。如果时机可以,他想狂吻她,想她会极尽自己的风情,完全给予他。只是这个时机如何才会到来?林柯心甘情愿地让他拥有。
就在这个稍稍寂静的甬路上,夜灯染醉了它的光芒可以触及的一切。汪雨敬只觉得背后被人拍了拍,扭过头去,便被人给了一拳。霎时,就又被连续打了几拳。然后就倒了下去。
等汪雨敬再醒过来,那个人早不知了去向,林柯也消失了踪迹。他慌忙掏出手机,拨通林柯的号码,那边只传来嘟嘟声响。便又给田宇打过去,田宇看到汪雨敬的来电,挤出乱嚷嚷的K厅。之后便开车去接汪雨敬。
“你来了。”汪雨敬见到田宇首先说道。接着